武泽天瞄一眼抓在他袖子上、肥的快不分丫的大手,嫌恶的皱皱眉头,“洛洛,拿根针给我用用。”
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武大公子举着小细针,直直的冲那只大肥手扎去,“哎哟……”王艳丽痛叫着缩回手,眼看着大滴的血珠子渗了出来,刚想发火,想到对方的身份,赶紧谄笑着:“老板,您别和我个没见识的妇人一般见识,给我老公一次机会吧,求您了。”
武泽天举着针在她脸前晃晃:“你再说下去,我立马把你嘴巴扎成马蜂窝,信不信?”
恰在此时,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奔了进来,冲到苗妈面前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翠凤,你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苗妈一脸疑惑。
“洛小姐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欺负你,让我赶紧过来。”男子边解释边转了头跟洛叶、曲悦打招呼。
苗妈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嗔怪的道:“这么大年龄的人了,也不会想想,有洛小姐在,谁能欺负了我?”
“嘿嘿……”男子憨笑着:“反正洛小姐让我过来,我就过来了。”
“他是?”苗其敏脸色青白的看着苗妈。
苗妈淡淡的看着他:“我的邻居,也是我男朋友,庄爱强。”
“庄先生在哪儿高就?”苗其敏伸出手:“认识一下,我是苗苗的亲生父亲,苗其敏。”
“你就是那个负心汉啊?”庄爱强无视了他伸过来的手:“你不用阴阳怪气的,不就是想着我要是不如你,你心里就舒坦了吗?
论身份地位我可能不如你,但是,我真心想对翠凤好,从她们娘俩搬到那幢楼上,我就想照顾她们。
是翠凤一直拒绝我。她不想给我造成负担,其实,她一直没明白,她们娘俩只会成为我的动力,怎么可能成为负担?
我们的婚礼定在腊月十九,正好苗苗放假,我们一家人团聚了热闹热闹,就不请苗先生了。”
苗翠凤一脸甜蜜的笑着嗔怪道:“你呀,跟个不相关的人罗嗦这些个干什么,既然来了。就帮着搬家具吧,老人院那边订了一批桌子、椅子、床。”
“行啊,我别的不多。就是力气多。”庄爱强撸撸袖子:“洛总、曲总,搬哪些个,请指示!”
“庄叔,哪好劳烦您,您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苗阿姨。”洛叶将他推到苗妈身边。扯着曲悦看向武泽天:“男皇,这位是曲悦,我的合伙人,我们想给老人院订一批家俱,你们俩谈吧,前提是。你不能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做人情,否则,就不从你们这儿定了。”
“知道。我不会拿他们的血汗钱做人情的,不过,我可以做慈善。”武泽天主动握住曲悦的手:“曲哥,以后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为什么?”星弄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也入股老人院,那不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武泽天开心的笑道:“洛洛。我老早就想掺合你们的老人院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契机。以后啊,老人院的家居用品,我包了!”
“男皇……”洛叶无奈的摇摇头:“随你吧。”她本来想说对方要征得父母同意来着,转念一想,他爸妈为了见儿子一面,能十几亿的往里扔,这点儿小钱,哪能难为儿子?
事实上,这个结果之前她也料到了,之所以还坚持在这边采购,一是不想武家的产业被人侵吞了,二是温家和武家已经合作了,也就不差再和她合作。
以后有适合武家的好项目,她也会拉了武家一起做的,也就在今天,在那条大鱼甩了甩尾巴的今天,她清醒的意识到联合的重要性,这不是显示个人英雄主义的年代,钱要一起赚,路要一起走,结伴同行才是最安全的!
苗其敏听着几人的对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之前是百安居延化路店的经理,再往前追溯,曾是一家小型建材公司的老板。
接触的圈子不算太高端,但也算见过一些世面,听几人的话音就知道,这些孩子是非富即贵。
怪就怪现在满大街的民工都穿迷彩服,再加上又是和苗翠凤在一起,他自然而然的就把这些人当成家政公司的了,哪曾想那个他印象中懦弱的女人,已经是攀上了富贵枝头!
好在他以前的积蓄也可以让他此生无忧了,儿子没了,他拼的也没动力,工作丢了就丢了吧,至于女儿,就算认回来,终有一天还是别人家的。
如此想着,他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扯了扯脸色变来幻去的王艳丽,示意她一起离开。
王艳丽现在也听出点儿味道来了,妒忌的盯一眼苗妈,不甘不愿的跟着苗其敏往外走。
被王艳丽打发出去买饮料的小员工回来了,看到两人出来,赶紧迎过去:“苗总好,王经理,您要的洮南路奶茶买回来了……”见对方阴着脸不理她,就往外走,急的追着问道:“您……您要去哪儿……奶茶……”
众人自然都看到了这一幕,星弄撇撇嘴:“这俩人可真不要脸,对了,苗阿姨,苗苗呢?”
“她在老人院帮忙。”说到女儿,苗妈一脸的开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