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王朝”有自己专属的雅间,那别人看你的目光,瞬间就不同了,如高山仰止一般的,提升了数倍。
进了“王朝”,让人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人间的王侯,立时达到了别人无可企及的巅峰。
正如“王朝”的名字般,这种严格的等级制度,便有点像裴峻的“情惑”,就连房间都是以王侯将相来命名,根据身份地位,进入不同名字的房间。
至于“王朝”剩下的十七层楼,则是用于住宿的客房。
而萧云卿作为“王朝”的主人,他便把自己的住处也放在了这里,将第二十层整整一层,全部封闭,作为自己的寓所。
甚至,还专门有一座电梯直达二十层,电梯里的楼层按键,也只有二十这一个。
宁婉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萧云卿就住在这里。
直到婚礼结束,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跟自己的父母,以及萧贯长夫妇说话,就被萧云卿给拉了上来。
对此,宁婉甚至还稍稍松了口气,因为凌墨远的变故,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长辈。
对于萧贯长,她是陌生的,虽然小时候经常到萧家玩,可是萧贯长因为职务的关系,并不经常在家,所以她几乎没怎么见过他。
即便跟罗秀秀比较熟,可是婚礼上发生了这种事情,她也无颜面对一直疼她的罗秀秀。
尤其是看到萧贯长那张严肃的脸,宁婉更是紧张的上下大鼓。
所幸,根本没来得及接触,便被萧云卿给拉了上来。
可是随即,宁婉便紧张了起来。
直到进了门,她才意识到,她结婚了!
从今往后,就是她和萧云卿两个人的生活!
而且还有眼前马上就要面对的……亲密。
之前萧云卿对她亲遍了也摸遍了,可是严格说来,其实两人真正发生关系,也只有订婚那晚。
之后每每到了最后一关,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终止。
可是今晚,萧云卿一定不会放过她!
正想着,头顶突然一片阴影罩下来。
紧接着,唇瓣就抵住了一双柔软,熟悉的气息立刻窜进她的口中。
宁婉还没有来得及回神,唇瓣上便传来咬痛。
“嘶——!”她倒抽一口气,同时,下巴被用力捏住。
萧云卿抬着她的下巴,让她将头仰到了最高。
“发什么呆,难不成还在回味凌墨远的抢婚?”萧云卿冷嘲,无情的冷嗤一声,“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在我面前,那小子一点儿花样都翻不出。”
“嘁!”宁婉不屑的冷嗤,想要偏头,摆脱他的钳制。
却不料,萧云卿捏的紧,捏的她的下巴都有些疼了,也没有摆脱掉他。
“娃娃。”萧云卿轻轻地笑了一下,“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你打算就一直拿着这张冷脸来面对我?”
“我说过,你如果娶我,我就变成一个木偶,没有感情,让你腻味!”宁婉冷声说。
闻言,萧云卿脸沉了沉,随即嘴角便挂上了冷嘲。
长臂一揽,便圈住她的腰,把她挤进了怀里。
宁婉倒抽一口气,却忘了再把吸进的气给呼出来,就这么屏住了呼吸。
“唰!”
他突然拉下她婚纱侧边的拉链,婚纱便像是少了支撑一样,立即从她身上滑落。
只着了底。裤,甚至连隐形的BRa都没穿,身子近乎全。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她还未及反应,唯一能遮蔽的底。裤也被他“嘶啦”一声的给撕破,片片的碎布飘落到躺在地上的婚纱上。
“那我就看看,你能不能真当一个毫无感觉的木偶!”萧云卿沉声道。
宁婉瞳孔颤了一下,整个身子都紧绷的发抖,咬着牙,不发出一声,只是粗重的气息从鼻尖喷出。
她的身子越是颤,便越是紧绷,越是僵硬。
细微的闷哼声从她的嗓子眼儿里发出,宁婉死咬着牙,倔强的不给他一点反应。
她越是这么倔强,萧云卿就越怒,非要逼着她跟他求饶不可!
“我说是木偶,就是木偶!”她倔强的说,却不知自己的脸蛋都泛上红。潮,“如果你上一个木偶都能上的那么高兴,那你就来吧!我倒是看看,你萧少难道还有奸。尸的乐趣?!”
“奸。尸?我没兴趣!娃娃,你是被我调。教过的,怎么可能像木偶?”萧云卿邪邪的笑道。
“我才只是碰了一下,都还没进去,就湿成这样了,还想当木偶?”萧云卿将手举到她眼前。
“奸。尸?”萧云卿冷嗤,“尸体会湿吗?”
“娃娃,有感觉,就不叫木偶了。”萧云卿得意的轻笑,“自己的味道,甜吗?”
宁婉的舌即使没有动,可是仍被他捻着,压着,她自己的味道在她的舌上,变得那么清晰,深刻。
宁婉皱着眉,好像很痛苦似的,就是不回答他,哪怕是一声轻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