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兜兜说个题外话,第一呢,最近天气冷了,别的不说,上海已经开始降温了,爱美的孩纸们出门记得多加外套;第二,兜兜忽然发现自己扑货的形象简直无法撼动……这也不算是悲观,是一种调侃,总之,兜兜在努力!第三,关于《宫谋》,兜兜也不知道要写多少字才好,要是草草收尾,那是烂尾;要是慢条斯理地写下去,兜兜又不知道写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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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依旧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就不躲开这一掌,她用手擦着慕容焯嘴边的血迹,仍旧有血液汩汩奔涌出来,血迹渐渐成为暗黑色。
“为什么?”柳风瑾有些伤感,而内心的感觉已经不能用“伤感”二字来简单形容,当初那种浓烈的恨意也烟消云散。
“你还恨我吗?”慕容做艰难地说道。
柳风瑾沉声道:“我没恨过你,即便你方才故意激怒我,我是很生气,甚至动了杀机,但是我出手的那一刻我以为你可以躲过的,你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过!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求死是不是?”
慕容焯努力扯动自己的嘴唇,想要笑笑,却又引动一口鲜血喷出来,就听他喃喃道:“我是来求死的,也希望能用死来换得你的原谅,你肯原谅我吗?”
这时,熊猫儿与碧秋一同找了过来,见柳风瑾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人,急忙上前。唤道:“主子!”
待他们看清那人是谁,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柳风瑾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怀中的慕容焯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声音也越来越小。
柳风瑾道:“我已经原谅你了。”她抬头望天,生怕一低头就掉下眼泪来,她记得刚入宫那会,慕容焯给她的印象极好,而且柳洛泽很是相信他,还将柳风瑾托付给她。
事实上,那时候的慕容焯是个温润公子。沉稳而内敛,让柳风瑾感到亲切。
只是,时过境迁。人都会变的——他变得残忍而贪婪,他甚至因为自己得不到就像自己下杀手!死并不可怕,柳风瑾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不是第一次被人追杀,她固然是愤恨。但这种愤恨也会随时时间的推移而忘记。
事实上,她并不恨慕容焯这个人,她只是不能接受他这样的心态,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去?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本来那一掌也不过是为了教训他,要告诉他,他没有资格那样做!要让他明白。那种心态万万要不得,而他,是错的。
“能死在你的怀里。真是好。就算是死,我也觉得好开心。”慕容焯努力笑起来,对着柳风瑾说道,却让站在一旁的碧秋十分生气,道:“你这个混蛋。竟然派人刺杀主子!我捶死你!”说完小拳头便落在了慕容焯的身上。
柳风瑾不悦地让她停下来。
站在不远处的熊猫儿看见这一幕,含笑注视。虽说是粗犷的汉子,但眼睛里现出了的柔情,他对碧秋的感情是真心实意,不因为她是丫鬟的身份就瞧不起她。柳风瑾不但除去了碧秋的奴籍,还认了碧秋当姐姐,并承诺将来等南梁王朝稳定了,要给碧秋一个封号。
熊猫儿已经向柳风瑾下了聘礼,而柳风瑾也大手笔地列了一张长长的礼单,那是给碧秋准备的嫁妆,光是捧着这份礼单,熊猫儿就不敢对碧秋有半分怠慢,柳风瑾哪里是对待丫鬟的态度,简直就是当做嫁姐姐来对待,恐怕名门闺秀的嫁妆也不过如此。
碧秋也感受到了熊猫儿的热情注视,羞涩地别过头去。
柳风瑾没空理会他们二人的眉目传情,感觉到慕容焯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身体也越来越冷,本来她那一掌就用了十成的内力,拍过去,若是躲不开,也是难以幸存,何况这慕容焯在受她这一掌之前已经受了伤。
“我不后悔,我本来就是要死的,能死在你手下,能在死之前向你道歉,并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很幸福,值得。”慕容焯断断续续地说完这段话。
柳风瑾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不可抑止地落下来,落到慕容焯的脸上,慕容焯顿时绽放出一抹笑意,道:“真好,你竟然为我哭了,我死而无憾。”
柳风瑾只觉得自己臂弯一沉,慕容焯的脑袋垂了下去。
她起身将他平整地放好,吩咐碧秋找人将他厚殓,碧秋领了命令下去,走了几步却又回来了,道:“主子,您看谁来了?”
柳风瑾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泪再次涌上来,就见柳洛泽微笑着站在不远处,正冲着自己笑着。
柳风瑾不顾一切地奔过去,站在柳洛泽的面前,她才发觉自己还是个孩子,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毫不顾忌形象地用袖子抹着眼泪的鼻涕,一边哭一边笑地道:“二哥,我想你了!”
柳洛泽拉过她的手,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大婚了,我这做哥哥无论如何也要过来的。”
柳风瑾拼命地流泪,喃喃道:“哥哥,我杀死慕容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