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没打算取得什么好成绩,不过收藏完全不涨,也实在是丢人,列位列位,觉得本文还可以的话给个收藏吧,哪怕每天只涨几个,也让会让努力双更的人家觉得心里有个寄托,表让俺白费劲啊,会更新无力的~~~~~~
我正哆嗦的像条刚捞出来的落水狗,听到秋安元的调侃,我可能从脸上露出了明显的震惊,他微微挪开了眼珠,本来略挑的嘴角又放平了。
我后悔的找补说:“你笑我吧,我的确该笑。”
四面都是噪声,不时有肉翅怪物冒着青烟从天坠落,我们所处的位置却恰好是个死角,干净又通风,死尸都落在二十米之外——悬崖的这一面,是向内倾斜的。
秋安元坐在地上,支着一条长腿,另一条腿安闲的贴着地。我跪坐在他身边,他已经松开了我的手。我记起了他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出于礼貌我想挪开一些,他立刻拉了拉我的袖子。
咕咚,一块石头大约是被悬崖上灯塔的震动晃松了,掉落到我身边不远,于是我正好不再乱挪,反正呆在预感超强的秋安元身边,我的下场肯定不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我松开腿盘坐,手指无力的微抖着,我感觉到气氛的凝滞,没话找话的转脸对他说:“不好意思哈,我没想到这片群岛这么不安全,早知道就不出海了。”
秋安元注目于天空的眼睛转了过来,黑黑的,亮亮的。他吐出嘴角边的一丝头发,深深的瞳仁小幅度的轻微闪动,对着我的脸看了许久他才说:“你命犯魍魉,主多灾多厄,一生多舛,必要居无定所坎坷无依。不过这根你自身没有关系,一切不是你的错。”
“哈?!”我的耳朵在抽筋吗?我听到了神秘的面相学解析?
这还不算,秋安元又给我添了一块冰:“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午夜出生的人,纯阴之体邪鬼觊觎,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去找你。”
我要被冻成冰晶了,怎么可以这样!
我嘴唇哆嗦两下,含悲忍愤的说:“其实我是倒霉星来的吧?”
秋安元的嘴角又有翘动的迹象,他没接我的问句,接下来他单手撑住额角,静静闭上了眼睛,给了我个侧脸。
不过等等,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他特意去打听过我这具肉身的生辰?啊也是,他跟我这肉身成亲了嘛,虽然我立刻逃婚出来了。
我立即很不客气的一掌拍到秋安元的肩头上,一字一句的说:“我跟你说咱们的婚礼我是被迫的,你可别真拿我当你什么人,以后我会留心离你远点的。”
主要是我的体质名为“麻烦精”,如果牵连到外人就不太好了,我会心里不安的。
被手掌遮盖的秋安元脸上,笑肌又有上扬趋势,他的嘴唇不薄不厚,其实笑起来很温雅,虽然他那种笑也仅仅是弯弯嘴角而已。
“不必客气。”他半张开眸子,亮晶晶的从睫毛下给了我一瞥。
我赶忙把手拿开,坐正了老老实实学他的样子装雕像。其实我不是什么都没见识的小女生,我自认内心千锤百炼,就是受不了别人对我好而已,尤其是这种好又没有来由,透着莫名其妙和古里古怪!
算起来从旅途开始到现在,不,从刚认识秋安元开始到现在,他救了我起码十次,我真不敢自恋——他曾明确他是修仙的,心智极难受到外界蛊惑,绝对少情寡欲。
既然他坚持跟着我,还在危难之中不离不弃,那么排除了感情因素……他或者是对我另有所图,甚至所图很深!
完了,被糯米团噎住的感觉又出来了。
我这一激烈的心理活动丝毫不逊于外界的战火,很想从这一小块安全的防空洞走开,又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催促自己问问秋安元到底有啥目的,可一看他养神修葺的脸,又不知如何问起。
他颈侧的曲线在肩膀处隆起,于后背滑下,裹着锁骨的衣服有些松。他不太爱绑紧头发,总有发丝溜出来,随着风懒懒的不时擦过他的耳垂、手指、和喉结。
“饿了?”秋安元放下手,上下扫了我一眼,我留意到他的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是对我的视线过敏吧?我真不是有意的。
他跃了出去,只一闪又晃了回来,臂弯里多了几枚圆滚滚的椰子。
“你饿的时候眼睛会放光。”秋安元解释。
我竟不知他是这样观察的!他说的是眼冒绿光的意思吧?
椰子被打开,我逆来顺受的把四枚椰子连汁液带果肉吃了个干净,我不是饿,我是自暴自弃,谁让我是麻烦精和饭桶!
天空不时划过剧烈的闪光,飞翔的肉翅怪物密度在逐渐减少。我听到灯塔始终没有停歇的在嗡嗡,我知道公主依然在控制岩浆炮弹的发射。远处频繁的传来狮群的怒吼,有火光和浓烟在岛屿深处的位置冒起。我知道入侵与反入侵的战斗正在白热化,狮群的嘶吼响彻整片群岛。
国王曾说这数波敌人来自同一人的策划,看来他的话很准确。天空力量牵制远程炮火岩浆弹,陆地力量消耗保卫群岛的狮群,还有隔三差五来自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