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知心种已经长成了半心形。它们颜色粉红明亮,还会闪闪发光,在这田地里十分的耀眼。
这种子虽然珍贵醒目,星晴倒也不怕它们会被盗走。这是因为一来星晴的住所位置偏僻,少有人来往;二来么,这知心种好像也懂这些。每当有旁人来的时候,都会收去光芒,变成一般灵草的样子,只有看到星晴的时候才会闪烁耀眼的光芒,好像在展示自己的美丽,以此讨好星晴。这些都是五年来星晴在无意间发现的。
星晴把目光锁定在那株动了一下的知心种上,观察了良久,发现它只动了一下,之后就再也不动了。
林臻顺着星晴的视线看向知心种,看到知心种并无异处,他问道:“怎么了,师妹,再看什么呢?”
“师兄你刚才没看到知心种动了一下吗?”
林臻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是自己看错了吗?不,绝对不是,星晴很确定刚才那知心种确实是动了一下,她坚定地说道:“不会有错,我确实看到那株知心种动了一下。”
林臻伸出手去摸了摸星晴所指的知心种,想了想后,一副认真地道:“也许是风刮的。”
星晴听到这个答案差点没晕过去,这大晴天的哪来的风,她怎么就没感觉到有风呢!
星晴白了林臻一眼道:“风,大晴天哪来的风?风是没有,疯子倒是有一个。”
“有疯子?在哪里,在哪里?”林臻做出张望的动作,东瞧瞧,西看看。
“扑哧”一声,星晴被林臻搞怪的样子,逗乐了,她一边指着林臻,一边笑着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林臻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说我呢啊,疯子就疯子吧,我是大疯子,你是小疯子,现在大疯子要欺负小疯子了。”说完林臻就伸出双手,做个了抓痒的动作,向星晴跑去。小草屋外洋溢着欢乐声一片。
许久之后,星晴一边摇着手,一边笑着求饶道:“好,好痒,师兄住手,不要再闹了。”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疯子?”林臻挑眉问道。
“哈哈,好痒,不敢了,不敢了。”星晴回到的很干脆。
“那以后还会不会取笑为兄?”林臻接着问道。
“不会,哈哈,不会......”星晴丝毫也没有犹豫。
林臻看星晴回到的如此干脆爽快,满意地点了点头,刚要放开星晴,却好像突然又想到什么一样,开了口:“那你以后还说不说,说不说我是小受?”
说到最后“小受”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是小的不能再小,星晴怀疑他自己都听不到。
星晴看着林臻想笑却不敢笑,还是强忍住了。真想不到林臻还说个矫情的货啊,原来他最在意的是这个!
无奈星晴现在在林臻的魔爪之下,只能讨好地说:“不叫了,不叫了,师兄再怎么看也是个小攻。”
林臻听言,抿嘴一乐,才松开了星晴,不料星晴一脱离林臻就大声喊道:“小受小受,师兄就是小受,还是个矫情的小受!”
小受也就罢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什么矫情的小受?林臻这个气啊,他追着星晴喊道:“师妹,有种你别跑,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不跑的是傻瓜。我才不会上当呢,哈哈......”
星晴在前面跑,林臻在后面追,追着追着就追进了星晴的小草屋。
星晴看了看天,已经时日不早了,她觉得闹也闹够了,于是便凝正了神色,对林臻说道:“好了,师兄,不闹了,你是攻,你是攻还不行吗?还是说说那知心种吧。”
林臻挑了挑眉,挺了挺胸,问道:“真的,师妹真这么想?”
星晴点了点头,表示确认,心中却道:这么想才怪呢!
林臻看过星晴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后才说道:“要是师妹没有看错的话,我想那株知心种是灵窍顿开有了灵性,只是现在还没有长成。”
知心种灵窍顿开有了灵性?她倒记得当初钱天宇说过,有的知心种灵窍顿开甚至能说话走路,不过她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钱天宇只不过是在哄自己罢了。如今听到林臻也这样说,才信以为真。
“那知心种真能说话走路吗?”星晴睁大眼睛看着林臻,目光中饱含惊异和期待。
林臻看了看星晴道:“谁知道呢,我也是看书中是这样记载的。这知心种本来就稀有奇特,发生这种事也并不是不可能。”
星晴一听这话是喜笑颜开,她顺着窗户就向那株知心种望去。它现在是那样的安静,躺在田地里,美美的睡着觉。
要是那知心种真能说话走路,那可真是太好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虽说有林臻相陪,但毕竟男女有别,并不是所有的心事都能和林臻说。要是有了这能言能语的知心种相陪,一定不会再感寂寞!
林臻看过星晴欣喜期待的样子,抿嘴一乐,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林臻说道:“师妹以后好好照看那株知心种,说不定假以时日它就会说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