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文斗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们双方可以使出,各自最强的手段,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直到一方倒下为止就算输。而这文斗的规则也非常简单,那就是被打之人不能移动躲避也不能反击。谁若离开了原地或是反击了,那他就是输的一方。如果你输了,你就得放我们四人离开,并为刚才伤我之事向我道歉。而我输了就任你处置,就这么简单。”
李元宵用最快的速度说了一下,这文斗的规则。随后看向罗执事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师弟不可!”站在李元宵身旁的晏可听到李元宵真的要与罗执事比斗,而且还制定了规则。他一时急了,不待罗执事回答,就走了过来意图说服李元宵放弃这个想法。如果罗执事一旦开口同意限,那么他们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晏师兄我不如此,我们还有其他的方法吗?在他的面前,我们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们与其亡命式的逃跑,到最后还是难逃一死,还不如现在体体面面的与他一战。”
被李元宵如此一问,晏可一时无话可说了。因为李元宵说的都是事实,在罗执事面前,他们就算是使出听懂奶的力气来,也不可能逃脱的得了的。尽管此处离营地很近,但以罗执事的化虚期的修为,他们依然是一战点机会都没有。
尽管晏可心里很清楚,但他还是不想让李元宵一个人去面对。正当晏可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这时罗执事却说话了。
“嗯,你的这个要求还真是挺简单,如果我不答下来,日后让人传了出去,还当是我怕了你一个小辈呢。好就依你的意见,我们来一场‘公平’比斗,那么我们两由谁先攻击对方呢。?
罗执事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答应了李元宵的方案,同意与李元宵一战。但在罗执事的心里,却开始冷哼笑了起来。
“哼!小子这可是你自己在找死,这条件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到时你死在了我的手上,也不会有人说个么了吧。”
以罗执事的修为,还真不好当着这么多晚辈的面,对李元宵出手。现在李元宵自己提出这个求来,他可是相当乐见的,所以他没有理由不答应下来。
“当然是我先来了,发前辈的修为,只要前辈一出手,我那还有机会再出手。所以我得先出手才行,这个前辈没意见吧。”
李元宵也不避讳自实力不如罗执事的事实,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选择,而以李元宵的修为,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无可厚非的。
“好!我就依你,让你先出手,那你来吧?”罗执事也不与李元宵计较许多,谁先动手对罗执事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就像是一只蝼蚁一般,,你在与蝼蚁对持之时,你就是让它咬上你十口八口,那也只是身体上有些发痒而已,而不能对自已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此时罗执事就是把李元宵识作了蝼蚁之类的存在,所以他毫不在意由谁先动手。
“呵呵,那就多谢前辈成全了。不过前辈你也别着急,人都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前辈你也一把年纪了,我可以让你先活动一下身体,等你活动开了我再出手不迟。再说我可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如果我轻率把它给浪费了,那不是跟自己的生命过不去吗,嘿嘿,为了能给老前辈放点血,我也得准备一二才行。”
李元宵能在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让人啼笑皆非的话来,竟然把江湖术语都说了出来,可见李元宵的心态是多放松与自信,好像他真的能胜罗执一般,而没有一点为自己担的情绪。
反倒是晏可三人更加的担心他,他们都不知道李元宵的这份自信是来自哪里,而李元宵又是依仗什么,才会如此的轻松的谈笑自如。
如果换作是他们,而对这样的情况,说不定他们连说话的勇气都不足了,更别说还那样的轻松了。
“晏师兄你们三人退后一点,我接下来的这一招威颇为惊人。而我这一次又是全力而为,万一一个把握不好,难免会波及到旁人。所以你们最好离开一点。”
李元宵回过身来,语气十分认真的对晏可三人说道。
“李师弟你真的要比斗吗,他可是我焚天教内元老级人物之一啊,你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急,我可拚死拖住他,为你争取现两息的时间。”
晏可虽然肯定了李元宵有定有什么依仗才如此行事的,但李元宵与罗执事的修为相差过大,所以他对李元宵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晏师兄,你看现在的情形我还能反悔吗?不管怎么样,我是绝不会不出手一次就跑的,再说我们也能跑得了才行啊。再说我又怎么会让你去替我牺牲,而换得的我几息的生存时间呢,你就别再多说了。”
李元宵苦笑着拍拍归晏可的肩,无奈的说道。
“李师弟,事情也不是绝对的,只要我们进入营地,说不定能遇上谭长老他们呢。这里离营地又不远,我刚才算过了,只要我们使用秘法,还是大有希望的。”
晏可为了劝住李元宵,依然不放弃的向李元宵提议道。
归宿可说到此,李元宵好像有些心动似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