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莹还气哼哼地咒骂些什么,海晓没有兴趣再听便走了。赵雪莹愤愤推开门上四楼,海晓还想好心告诉她单智梓不在但转念想到刚才电话里那个男人好像是赵雪莹的哥哥,米莉对她说过赵雪莹的哥哥就叫赵开。
赵开!
昨天晚上出手打她还要非礼她的那个胖男人不正是叫赵开吗?
被打了活该!
海晓泄了恨回自己房里换衣服。她昨天沾上泥巴的仆人衣服被洗了,跟米莉借的那套衣服被禽兽毁了,她自己那套衣服换下后放在米莉的房间里也被勤快的仆人拿去洗了。还剩下能穿的就是自己身上的浴袍和那件淡紫色的礼服。浴袍是禽兽的,礼服也是禽兽买的,海晓掂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去找米莉再借一套仆人的衣服。
她去找米莉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冷,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发颤。她看了一下时间,根本没到平时用药的时间。她知道自己对药物的依赖性越来越严重,她紧抱着自己想要忍一忍,没过一会颤抖的双腿已经不听她的指挥往单智梓的房间走去,她的手也迫切要去找药。
她明明记得米莉刚才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可是她翻上翻下找了好几遍也没找,毒瘾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疯了一样在房间里乱找乱翻。
“你是在找这个吗?”
赵雪莹妖娆的身影出现在房门边,她手里正拿着那支注射器。海晓迫切地扑过去,赵雪莹故意把手抬高,她个子比海晓高半个肩头抬着手跟逗小狗似得逗弄海晓。
海晓已经呼吸困难,被迫张着嘴说:“给我!”
“给你?”
赵雪莹扫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浴袍和脖劲上残留的吻痕醋意更盛,刚才来找单智梓时听见打扫的仆人小声嘀咕她还不信,没想到单智梓昨晚拒绝她是因为受了这个贱女人的魅惑。
她冷笑一声,恶意刁难:“把身上的浴袍脱下来我就把药给你!”
海晓瑟缩着痛苦地喘息:“求你先把药给我,我会把这衣服脱掉的”
“哼!我要你现在就脱,我要看看你这个妖媚的女人到底有多风骚,脱!”
骨髓里的疼痛爬出来,海晓感觉自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咬噬着,几近被痛苦拆散的骨头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她无力地蜷缩在地上,一只手还固执地伸着要赵雪莹手里的药。
赵雪莹颇有兴趣地蹲下身说:“快点脱,不然我就把药........”
赵雪莹不动声色地推动注射器的活塞。眼看着渴望的透明水柱被推射出来,身体里的疼痛更加剧烈,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一个火坑里熊熊烈火不断烧着她的肌肤血肉,她痛苦地抱着头,赵雪莹却越发兴致勃勃地把药移近挑逗她。她受不了了,疯了一般猛地扑过去,赵雪莹一闪身她扑了个空一头撞在门边角上......,
单智桐昨晚上没睡好,因为他一夜都在研究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孩不认他?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昏昏睡过去,管家来催他起床赶飞机的时候他还在梦里研究他的问题。
单智桐顶着两只熊猫眼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半睡半醒地问:“我二哥呢?”
“单先生送三小姐去医院了!”
“三姐真来了!”单智桐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听到三姐的哭闹声我还以为在做梦呢!”
单智桐说完又一头倒在床上。
“四少爷…….四少爷…….您得赶紧了,不然误了飞机了,单先生回来肯定要批评你!”
单智桐没办法只好起床,收拾好准备走时忽然想到应该和小孩道个别便问管家:“你知道小孩在哪里吗?”
管家没听懂躬着身子问:“什么小孩?”
“就是......”单智桐想了想说,“就是昨晚跟我二哥闹别扭的那个!”
管家这下懂了,笑呵呵地说:“她应该在单先生的房间里!”
“你在这等等,我去跟她道个别!”
“是!”
单智桐兴冲冲跑到单智梓的房间,推开门一看傻眼了。海晓躺在地板上,额头还在流血。地板上积了一滩血,浓密的头发上也已经凝了好些血。
“小孩!小孩!小孩你醒醒!”
单智桐急喊几声见海晓没有反应更急了,赶紧把她抱起来一面往楼下跑,一面大喊道:“管家快备车!”
管家见状慌了神:“怎.......怎么回事?刚才…….”
“唉呀……快去备车!”
“这个........没有单先生的命令,她.......她不能出去........”
管家一面说一面拿起电话打给北图,关机,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
单智桐等不及了,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打什么电话,她要是有个闪失我二哥非扒了你的皮!”
别看单智桐平日里彬彬有礼,真到了紧急的时候说话的魄力跟单智梓一个德行,要不就一个爹妈生养的亲兄弟了吗?管家两头为难,想想又去打电话。单智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