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反正她的想法就是想破脑袋我们也猜不到。”契修斯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对于帝心的不按常理出牌他可是深有感触,就比如她那一头乌黑绝美的长发,还不是说剪就剪,现在还在自己的伊甸园里供着呢!
而帝心不但给自己不停的增加炼器的难度。还有闲心帮助对手……
“那小子怎么又找到状态了!”契修斯眯着金瞳望着稍远的那一方高台上,已经开始勾勒血器形状的樱回。
“确实奇怪。明明之前还满脸绝望。”他颇为赞同契修斯的点着头。
“就好像突然得到了我世界商会所有财产一样,突然兴奋。”释盏的话总是章让人将他一脚踹死。确实。他也是那么做得。
炼制继续,而帝心的血器很快就要成型了,底下观众又开始纷纷猜测起来。
“该不会是盾牌吧!”契修斯看着像便说了,但是随即又自己质疑起来“可是盾牌有这么大的么?”
“老大要炼制的可是圣阶血器,有普通形态好吧!”小洛摆脱了蓝琪的毒爪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契修斯,这可是情敌啊!
“用灰衣天石炼制盾牌说不过去吧!”他比其他人都清楚着灰衣天石极端相冲的两个属性,就算是铠甲也比盾牌靠谱一些啊。
“帝江她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银蟾淡淡开口,但是在她的心中同样有不解,盾牌在血脉魔陆在整个神魔天原伤所用都极少,帝江她炼制这一面盾牌真的能抵过魔族的坚韧皮肤么?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帝心此次炼器得诸多险处?她应该是在做着某种大胆的新尝试吧!一反传统。”雀淡定开口,帝心炼器水平有多高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仅仅只是一个佛阶高品炼器师晕对手,完全无压力的。
最后好歹有惊无险的胜出了,而帝心他们因为还有要事在身,索性也不多做停留,比赛结束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去帝江城,途径银河原。
白日无云,晴空万里,碧色平原,一望无际。
此情此景,所有的人都沉浸其中,果然空气更加的清醒于自在,心也松弛下来,
契修斯提议让众人去他的家,也就是伊甸园做客。就在众人都表现出好奇之时……
“金银窝有什么好看的。”帝心泼了一盆凉水过来。
“那你还不是在那里呆了许久!”契修斯没好气地顶道。
帝心一脚踏上天空,迎风前行,衣玦连连,好不自在“我只是为了修炼而已。”
契修斯澄金色的大眼一瞪。四蹄齐动,直向着天空上飞行的帝心追去“我倒是要看看你现在能跑多快。”
看着前方天空上的两道影子,他摇摇头“帝心跟契修斯在一起就像个孩子一样。”
“她本来也就是个孩子。”雀暗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深沉的光华,他需要一个机会,告诉帝心他的真实身份。
“只是她的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让她不得不快速的成长起来。”银蟾低声道,她又何尝不理解帝心名声广播之下的辛酸。
“老大明明应该更喜欢我!”小洛满脸不服的说道,随即身形一闪也追了上去。
雀一甩长发,此时畅快,何不尽情挥洒一次。衣袍翻飞间,健硕的身形也已经消失于草原之上。
“招呼都不打一个么!银蟾我们慢慢走。”他鄙视的看了一眼跑远的那道红色身影。可是再看身边,银蟾哪里还在啊,业已腾空而去。
“怎么都不讲义气啊!等等我。”男装的他注定是个悲剧。
而那一天的晚上,大家又都出奇的安静,带着淡淡的气氛与感情。
“从亚涅那里听到你的事情便产生了好奇。在帝都西罗炼金堂的初次见面,在狱界的二度相见以及日后的跟随与重逢中,我发现每天所看到你都是不同的崭新的,你冷静,睿智,勇敢,执着,却也脆弱。固执。不变的却是你对我们大家的心,所以想帮助你,渴望在你的脸上看到更多轻松释然的笑。如果可以,这一生追随你又何妨?”那一晚他的话语中少了玩世不恭,他很认真的想要让帝心知道自己的想法,虽然还有一点他没有说,不是不想争取,只是能够看着她幸福便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大家。今晚都好奇怪!”小洛喃喃道,不管怎样。他的老大他一定要保护好,自从在黄泉国里遇到她后。自己便喜欢上了跟在她身边的感觉,自由无拘束。
“喂小子!你插什么话,我还没有说呢!”雀在一边极度的不满,抱怨凯洛贝罗斯破坏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
“你能说出什么道道来,红毛!歇着吧!”小洛恶声道,雀这该死的家伙霸占了老大一年时间,他能不气么!
雀刚想起身活动一下禁锢,一道蓝色的影子已经从眼前划过,随后便是凯洛贝罗斯痛苦与愤怒夹杂的嚎叫声。
“蓝琪你个臭丫头啊!不要拽小爷的头发!”
“看你嚣张!在蓝琪大人面前还不老实!”蓝发萝莉抓着小洛的头发颇有悍妇的气场。
“蓝琪加油,回头我送你上好武器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