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太子党坐在地上挤在一堆瑟瑟发抖,甚至有一个人裤裆一片湿润,臊气外溢。玄九的煞气符文将他们带入了恐怖的幻境。玄九刚从战场归来,手上的煞气环吸收了大量的血腥煞气,玄九画写符文时,血腥煞气凝结。这三个被煞气入体的太子党此时的幻境就是在战场,四面八方的敌人,死人。还有无数的恶鬼向他们涌来。
能在朝堂之上占有一席之位,能参与到皇储争夺战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手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即便不是沾满鲜血,也都握着几条人命。文臣武将都是一样的,这回跟着诚王监军的太子党,都是太子的心腹,战争这样的场面不是没见过,为了某些目的虐杀的场面也不是没主持过。都是见过世面的。但是玄九这一手着实吓到了他们。
煞气入体将他们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翻出,各种负面的情绪席上心头。加大了幻觉的恐怖性。
玄九走出诚王的院子,一阵冷风吹过,风中都带着血腥的味道。玄九打了一个激灵,顿时觉得清醒了很多。回想刚刚的作为,玄九皱起了眉头。战场上的煞气没能影响到玄九,但是一个个士兵的死亡,一条条生命的流逝,让玄九心中染上了许多的负面情绪。刚刚在屋中,就是因为这些情绪让玄九有些失控。在诚王乃至更多人面前暴露了玄九隐藏的一面。
气势,压倒一切的气势。原本屋里的人都没把玄九当回事,以为不过是个诚王带来的会些武功的小子。这样的人并不少见。即便诚王赐座给他,也没人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可就刚刚玄九的爆发,让屋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诚王本人。
玄九虽然离去,但屋里的气氛已经被她彻底搅动。沉默,所有人都在沉默。就在这时就听八字胡尖叫着“别杀我,别杀我!”声音凄惨尖锐。仿佛真的有人要杀了他。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转向墙角。其他俩人已经瘫软在地,一人昏迷,一人口吐白沫。八字胡双手挥动似与人搏斗状。
没人看到玄九怎么出手的,见到太子党人不是疯癫就是昏迷,心中甚是惊异。难道就是被吓唬了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吗?不明所以的人们心中开始恐惧起来。一个人仅用气势便将几个大臣吓得魂不附体,实在危险。
诚王也开始对玄九有了新的认识。观察了一会太子党的行为。诚王唤来侍卫说“将三位大臣搀扶到隔壁,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看看。”
侍卫领命其中四人将瘫倒在地的两个大臣抬了出去。另外两人想要搀扶八字胡时,遭到了八字胡的强烈抵抗。无奈之下其中一人绕到八字胡身后,轻轻一个手刀将其击晕。随后两人才将他抬走。
那三人被抬走后,屋里顿时清净了许多。两个仆人立马上前将地上尿渍擦干,用水快速的刷洗了几遍,再闻不到异味之后才退了出去。
本来一场胜利的战斗让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谁知那三个太子党不长眼色,非要让大家败兴,更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子,其他书友正在看:。能有如此霸气。原本诚王还想组织一次庆功会,这回倒是省了。
诚王一摆手说“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一场胜利不代表全部胜利,以后更要加紧训练。等那些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我们再好研究如何解救太子。都退下吧!”
待屋里大臣都走光了,刘横山坐到诚王身边。看了一眼站在诚王身后的茶仕,茶仕很知趣的躬身退了出去。
刘横山看着他离开后,转头问诚王“老大,那小子是你从哪找来的?有些门道啊!”
诚王眼睛一眯说“是有些门道!还是不小的门道啊!”
刘横山听诚王语气犹疑,很慎重的问诚王说“老大,这小子是否可靠?跟咱是一路人吗?”
诚王想了半天,看向刘横山说“我不知道。是我让侍卫将他带来的。可是如今我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他是否可靠。”
刘横山听诚王这么一说,顿时皱起了眉头,手不自觉的摸上腰间的刀柄上说“若是那样,不如……”
诚王听出了刘横山的意图,摇了摇头说“不能。他的意义非凡。我必须留着他。如今只能注意观察,若有异动再做打算。”
刘横山挠了挠额头说“其实,我还挺欣赏他的。在战场上他背着一个士兵逃离险地。那不舍弃不放弃的劲头。我看着就喜欢。虽然他看起来还是个奶娃,但是干的事可都挺爷们的。我真希望能跟他交个朋友。”
诚王听了呵呵一笑说“难得有你能看得上的人,看来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啊!把我手下最难伺候的人都打动了。”
刘横山眼睛一瞪说“我哪是难伺候的人,咱虽说是个粗人,但是也是个爱憎分明坦坦荡荡的君子。”
“呵呵呵,是你是个君子。”诚王被刘横山的话逗笑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又说“若是你觉得那李九和你胃口,你就去跟他接触接触。”
刘横山看诚王不再眉头紧锁,终于有了笑模样,痛快的点头说“老大放心,是人是鬼,小弟一定给你摸清楚。瞧好吧!”说完起身一副豪情壮志的神气往外走。
诚王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