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的姜娟,没多久再次开口说“我在这个峡谷里还设置了一个杀阵一个迷阵。”
姜娟扭过头看向玄九说“我当初是想,如果,他们在我设置完,古墓里的阵法后,灭口的话,我可以逃到峡谷。那两个阵法能帮我抵挡一阵子。”
玄九听了用佩服的眼光看着姜娟说“你想的挺周到的。”
“我是被劫持的,哪能真心实意的听他们摆布。又不是傻瓜。”对于玄九小看她的想法,姜娟有点不悦。
玄九见她越来越有精神了,都会生气了。比从棺材里出来那会,多了几分的人气。拿出水袋递给他,乐呵呵的说“我可没有一点小瞧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能在他们的监视下做出这么多的准备,很惊讶。”
姜娟听了眉头一皱说“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自从那个男人来过之后,他们就不再监视我了。还让我自由出入。他们到底有什么手段,能让他们那么自信,相信我就跑不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玄九也开始皱眉,觉得这事很不简单。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制住姜娟的手段,一旦跟他们交手,姜娟就会成为负担。甚至可能还会让玄九束手束脚。
玄九一脸严肃的说“你好好回想一下,他们对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姜娟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低头仔细回想着被绑架之后的整个过程。想了半天,姜娟抬头看着玄九眼神有些迷茫的说“我真没觉得他们做过什么奇怪的事。但是我记得,我设好竹林阵法的时候,他们敲了几下鼓,我就开始觉得头晕脑胀,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玄九立马就问姜娟说“你觉得是鼓的问题吗?”
姜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没看见那鼓长什么样子。只是听到声音。而且,我觉得不像是狮子吼神功那种,以音伤人。而是声音不大,但是我就觉得天旋地转。到最后一刻,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却能听到鼓声。”
玄九听她这么一描述,突然想起,以前老道爷爷,曾经给自己讲的草鬼婆。那是个苗族的老太婆,她给路过的男人下蛊,然后用人皮鼓控制他们,让他们给她干活。解放之后,被人检举了。一个连的军人去抓她,结果一个都没回来。最后政府也不了了之了。
玄九一把抓起姜娟的手腕,开始仔细的给她号脉。起初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玄九刚要放手,就感觉手下,姜娟的脉搏里,有什么东西突然蠕动而过。玄九心里突然一惊。抓过姜娟另一只手腕。两手同时号脉。又过了一会,玄九突然感觉有一个虫子样的东西从手指下滑过。
玄九一脸严肃的看着姜娟说“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会听见鼓声就晕了”
姜娟一愣神,反应过来后,马上焦急的问“我到底怎么了?”
玄九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毕竟蛊毒这种东西,都不是好去除的。而且自己还不知道她中的什么蛊。看姜娟一脸焦急,玄九松开她的手腕说“你是中了一种蛊,暂时没有什么事。但一遇到鼓声,就会发作。现在只有等我们再遇到那伙绑架你的人,把那个鼓抢来,才能知道,你到底中的什么蛊了。”
姜娟听到自己是中了蛊,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她是知道蛊的。家族里有对南蛮蛊的记载。祖爷爷唯一的一次败绩就是因为南蛮的蛊。之后祖爷爷潜心研究过南蛮的蛊。都是用些恶心的东西,加以邪恶的手法做出来的。很难缠。
姜娟很平静的看向玄九说“如果解不了我的蛊,我死之后,请你把我跟娟影葬到一起。”
玄九一皱眉头说“你说什么丧气话。就算不能去除,你体内的蛊虫,我还有办法让它沉睡。你不会死的。你的娟影,还要你去救。如果你死了,我是不会冒险去救她的。”
姜娟知道玄九在安慰她,但还是忍不住的问“你能让蛊沉睡?”
玄九很慎重的点点头说“我可以配些药,让它陷入沉睡,只要你不去惊动它,应该问题不大。”
在别院,胡大夫也研究过南蛮的蛊,虽然没找到什么完全去除的方法,但也另辟蹊径搞出了很多的花样。玄九是他唯一的弟子,胡大夫搞这些研究时都没背着玄九。玄九在一旁帮忙打下手,对于胡大夫的研究,都很清楚。所以说,能让蛊沉睡,也不是说大话骗人的。
玄九从包里翻出金疮药,递给姜娟。然后一手拿出匕首,一手摸着姜娟的脉,感觉有蠕动时,立马隔开血管。一股暗红色的血液,喷射而出。玄九伸手捏住了一条细小的线头蛊虫。那虫子在玄九指尖扭动的两下就硬了。这是蛊虫的一种自我保护,到了不适宜的环境,直接僵死,保留生气在最核心处。直到回到合适的环境,再度复苏。
姜娟已经用金疮药把伤口处理好了。看着玄九手里的小虫,感觉全身都难受。想到自己身体里还有很多这种虫子,姜娟真有些崩溃。强忍着心里的不适问玄九“好治吗?”
玄九倒了些水在蛊虫身上。只见它蜷缩成一团。显然是怕水的。玄九抬头冲姜娟一笑说“他们并没给你用什么厉害的蛊虫。让这个蛊虫沉睡很简单。这片林子里就有药材。我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