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娇儿是如何叫男人发狂,他尚且抗拒不了,何况是隔壁那只小畜生。
嗯,不对……
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如果他是小畜生,以小畜生遍尝胭脂的下~流性情,哪里会有那么单纯,必然要把她上下摸个遍……不……不止……
他不单会吻她、吸她,他的手还要插~她……
醉成那个模样,不插~她,她怎么会醒呢;她不醒,怎么拷了他……
眼皮重重一跳,锐眸的淡淡黑雾骤然变浓,继而变作看不见底的黑洞,旋转扩大,吞噬周边的光和能量,包括他怀里的小娇儿……
“你没有对我说实话。”金属质地的淡声平铺直叙地,看似厚重无锋,却是杀人利器,小娇儿的心瞬间紧成一团。
“说了,我已经把经过都告诉你了。”小娇儿急声否认。
有些话急不得、赶不得,一急一赶,就会出问题,心虚呐。
阿尚肯定了自己的揣测,方才还紧抱小娇儿的胳膊,此时毫不怜惜地放开,往旁边一推,将她扫出自己的怀抱,“小畜生的手段,我比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我比你晓得,骗我的后果很严重,你自己想清楚。”
他直接称呼章珺为“小畜生”,心中盛怒可见一斑。
小丫头缩了缩,喃喃叫道:“阿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尚面无表情,小丫头哪里拗得过他,她抿抿嘴,嗫嚅说道:“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气?”
“错不在你。”
得他这一句,她放心了,大胆了,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以为真的没事,谁知,她刚说完,两只小手即刻被大手捉住,左手指头送到嘴里狠狠一咬。
十指连心,小丫头立马眼泪飞溅,“啊!你疯了!好痛……”
他不理会她,继续换右手指头啃。
小丫头眼瞅着挣不脱,小脚丫猛踢他小~腿,边哭边叫:“你讨厌……呜呜……你说错不在我的,你出尔反尔,你松开……呜呜呜呜……你讨厌……呜呜呜……大坏蛋骗我……臭骗子……呜呜呜呜……”
她骂他是“大坏蛋、臭骗子”,锐眸益发幽深晦暗,他住了嘴,箍着小手腕,大手往上一提,轻而易举将她半吊,淡语如冰,“有种再骂一遍。”
那模样好像在说,只要她敢骂,他就能把她撕巴碎了吞肚子里去。
呜呜……
好恐怖!
好……好吧……
她是丫头,她没种……
到嘴的骂声乖乖吞回小肚子,小丫头眼泪汪汪地瞅着他,软声软气地求他,“阿尚,我错啦,两只手好疼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先说说你自己错在哪里。”阿尚垂眸睥睨,略微松了松手里的劲道。
小丫头半点不觉着自己有错,受欺负的是她,好不好?再说了,他认定的错误,她猜得不对,更麻烦,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没错说成有错,再找出一大堆她没法反驳的理由,继续折磨她。
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这辈子才会遇见这么个大坏人来磨她……
心里幽怨得很,小丫头吸吸小鼻子,抽抽嗒嗒说:“你说了错不在我,这会又来问我错在哪里,你自相矛盾,我被小畜生欺负了,你不帮着我胖揍他,反而还来欺负我,这算什么嘛!”
哼,有段日子没见,倒是长进了!
好像被人教过似的……
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骚扰他……
现在不是追究“感觉”的时候,务必让她认错才是关键,方便他进行下面的事情……
阿尚放开小丫头,他退后几步,面色清冷,“还说自己没错?今晚的事情,你自己也有责任,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逞强,如果不是你喝醉了,给别人可趁之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话令小丫头又难受又羞愤,说得她多自轻自贱似的。
当即,小丫头自尊心受不了了,她愤然反驳,“我没有!我是相信善珠可以帮我,而且,那种情况下,我可以不喝酒吗?”
“你可以!”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封住小丫头的嘴,阿尚不屑冷笑,真正的天之骄子气场,“你以为他们是谁?不过是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即使有光,那也是他们老爷子的光,别人沾他们的光,是有求于他们,借他们老爷子的势,你需要去沾吗?我告诉你,你不需要!你是我俞家的人,是我的人,除了我,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我再告诉你一遍,把我伺候好了,没人能欺负你!酒,想不喝就不喝,没人敢逼你喝!”
“那善珠呢?善珠干嘛迁就?”
“那是她拎不清!”他一句话封杀。
什么拎不清,他以为个个像他一样肆无忌惮、眼高于顶么?!
小丫头牙尖嘴利,“你人在国外,我伺候谁去,谁不敢欺负我?我仗你的势,你人在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