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说。
“善珠,谢谢你,我明白了。”
俞善珠换了个语气,她向晚晴卖乖,“晚晴,你不是想去吃厉家菜嘛?嘿嘿,我有个学生想贿赂我期末考给他放水,他订了那边的位置,过几天就轮到他啦,你有口福了,去不去呀?”
“好啊,去呀。”提到吃的,晚晴瞬间两眼放光,据说厉家菜是京城第一私家菜,需要提前订位置,光是听名头都快把她馋死了。
就知道找对方向了,俞善珠嘿嘿地笑,“本来想等到那天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的,现在提前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确实是惊喜。”晚晴已经开始幻想几天之后的厉家菜是个什么滋味了。
“嘿嘿,不哭了哦,等我明早回去,和你玩魔方。”俞善珠哄小孩一样地哄晚晴。
又是玩魔方……
晚晴默默白了个眼,嘴里却说:“好嘛,等你回来再说,善珠,我挂电话了,我继续去求师父原谅。”
“挂吧挂吧,你努力点求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叔公肯定原谅你的,明早见。”
“明早见。”晚晴甜软地关通话。
通话一关,表情立刻冷了,晚晴手一扔,手机随即扔进包里。
哼,鬼才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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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回房,痛痛快快洗了澡,上床睡觉,不过,大概是白天睡太多,生物时钟被打乱,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床上烙煎饼。
于是,晚晴开灯,趿着拖鞋下床,从书桌那儿随意抽了本化学练习册,趴在床上做题,可是,做没两下,一股烦躁油然自心涌~出,她竟是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
可能今晚不合适做化学题,换本吧……
晚晴起身,去换了一本物理题集趴在床头写,刚写了两个公式,说来也怪,和前面一样,又写不下去了。
唔,肯定是她做题的方式不对,不应该趴在床上写的,写题要有写题的样子嘛。
晚晴转战书桌,拿起一本数学题……
不行,脑袋空空的……
再换……
又不行……
第一本,第二本,第三本……
直至书桌摆满各种真题集,晚晴终于正视一件事——
她难受得要命,心情糟糕透顶!!!
小孩子果然不应过早和成年老男人开展圈圈叉叉的生活……
太Tm影响学习心情了……
睡不着啊,烦啊,他为什么不来啊!
她不过是比较神往,动了动心思,他至于那么生气吗?!
晚晴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视线则一直盯着那扇关不了的门,期待看见那扇门推开,期望听见那扇门发出响声。期翼某个色男人进来“欺负”她,“欺负”完了,抱着她倒头大睡,相依相偎。
令她暴躁失落的是,她都转了快一百圈,那个人至今没一点儿动静。
晚晴深切体会到宫斗剧里的深宫怨妇为什么那么狠,她们绝对是内分泌失调引发的暴躁嘛,男人只有皇帝一个,女人却有一群,一群暴躁的女人住在一起,不搞出点破事发泄发泄怎么行。
呜呜呜,他怎么不来,他怎么还不来,那么点小事,值得和她怄气么?
他不和她睡了么?
好烦呢……
晚晴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转到第二个一百圈的时候,她苦逼地发现——
她败了,没那个耐性和他耗。
算了,还是主动点吧,反正她让过他N多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把他哄高兴,她就能睡个安稳觉。
一边唾弃自己没原则,一边果断换外出的衣裤,随后,晚晴轻手轻脚地推开廊子边的角门,悄磨叽摸进俞殷尚住的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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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姨住的东厢房亮着灯,飘出电视机的声音,反倒是俞殷尚的房间黑灯瞎火,貌似是睡过去了。
晚晴不想惊动王阿姨,因此,她不能大张旗鼓地敲俞殷尚的房门,也不能高声说话,她决定敲他卧室边上的窗户试试。
贴着卧室墙根边站着,小手轻敲玻璃窗,晚晴低声唤他,“阿尚……”。
晚晴等了一会,里面没反应。
再试。
第二次敲窗,晚晴稍微用点力,“阿尚,你睡了吗?”
等了几秒钟,依然没反应。
晚晴不信邪,敲第三次窗户,结果还是静悄悄的,仿佛死了一般。
静静站够三分钟,晚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唉,睡得那么沉么,想道歉也不行了,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中天有月,月光皎皎,晚晴抬头瞅了瞅天光,嗯,今晚的光照度不错,从黑灯瞎火的里屋玻璃窗看外面,应该会看得很清楚吧。
晚晴举头望月,转身抬脚欲走,冷不丁里面传来一道清冷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