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悲剧的,也有人说女主人公不贞不洁,人家救了你的命,你却把自己嫁给另一个男人,你对得起救你命的男人吗?
象这样的争论永无休止,永远不会有一个谁对谁错的盖棺定论,各人的世界观不同,所以不可能有相同的认识。
唐生对叶二姐的认知态度也不是要得到谁的认可,他更无视别人的看法,他有自己对事物的认识标准。
……“……宗教危机不是不能写,可以写的,但是近期不适合发表实体书,有一些影响是存在的,虽然我知道叶二姐写这部书的本意是要拔乱反正,是要许多人从另一个层面正确的了解到事件的真相,但又脱不了欲盖弥彰的嫌疑,清者自清,我这颗心沉的比较深,也不太在乎世人的看法与想法,百年后自有公道说法,无需我们去解释什么。”
“那我现在先写着,多年以后再发表,因为现在很想写。”
“当然,我没意见,那啥,澜儿你要审稿啊,比如有一些限制级的描写,一定要砍掉的。”
噗,叶氏姊妹都笑了,陈姐也喷了。
沧澜却笑道:“我姐这个人对待工作是比较认真负责的,尤其是纪实性文学,必须遵重历史,只有字里行间的生动描写才能重现真实的历史画卷,只有这样才能读者震撼读者的灵魂,史学家们最应该具备优秀素质就是尊重历史。”
“哎……我、我无语了!”
唐生给叶三姐调侃了,扁扁嘴苦笑着又道:“其实这个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大致的原则是美化自己,丑化敌人,尽量的尊重历史原形吧,但太负面上的情节还是要收敛的嘛,比如我和你那啥的情节也要细细描写出来,那我怎么摘得掉流氓的大帽子啊?所以说,叶二姐,一定要笔下留情,回头我好请你吃饭。”
三个美女都咯咯的笑了。
“笑死我了,二姐,不一定要写我那段,但是有一段破衣而袭的太过精彩,一定要写啊!”
叶沧月脸都红了,但只是抿着嘴笑,却没发言。
唐生翻白眼中,“那个也不是不能写,那啥,限制级的情节可以另写一部《秘传》吧,内部发行是可以的。当然,我所指的内部是唐后宫这个范围,超出这个标准,一律不予发行。”
“不能再坐着了,我要笑坏的,陈姐,咱们出去逛逛?”
叶沧澜就站了起来,沧月在下面的手没能摁住她,心不由慌了。
陈姐欣然应诺,二女就一齐离开了。
只剩下沧月和唐生面对了,一时之间她不知说什么了,都不敢看唐生的。
“那啥,叶二姐,你不会真的写某些东西吧?”
“我要是想写呢?”
叶沧月抿嘴再笑,能看到唐生的一丝窘态真不容易啊。
“呃……实在想写,我也得尊重你的原则,我得加快与二姐的勾通,只要你把咱俩那一段也精彩的描述出来,其它的都不是问题,哈……”唐生还是有办法应付的。
沧月的脸唰一下暴红了,呼吸都变粗了。
十分钟后,两个人从茶室转到了这家休闲中心的小酒吧去,是唐生的提议,说是想喝点洋酒。
其实酒吧是情人座,幽暗的吧里一对对相拥有情人偶偶低语,更有甚者吻的啧啧有声。
这么暧昧的环境实在是感染别人啊,唐生说咱们干坐着不好,要不随着轻音乐舞上一曲?
结果互虐了一下对方的脚才从这里逃离,都不怎么会跳,只能是互相踩脚了。
但这次颇有意义的接触,也使二人的关系进入到了新的层次。
在魔都,沧澜和二姐沧月住一起,是那种内复式的豪华套房,是叶沧月名下的产业。
夜里就在叶家姊妹的香巢共进晚餐,从此唐生又多了一个去处。
晚餐过后,唐生接到电话,藤野奈夜里十一点从东京飞临魔都虹桥国际机场,他叫陈姐去接奈子。
“除了我弟弟,你是第一个踏足叶家姊妹香巢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给我发把钥匙吧,哪天趁你不在时,我好来偷香窃玉。”
沧澜捏他的俊脸,咯咯笑道:“我在也没拦着你,你后半夜去偷好了。”
唐生感叹,手捏着她的素腰道:“都说家贼难防,果不其然,哈!”
“得了便宜还卖乘?掐你啊!”
沧澜的手往下滑,过腰及臀,身子却往唐生怀里贴,唇也往上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