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俄悍马娜娃的交流止于午夜之前,一直由碧秀馨陪着的,三个人干翻了四五瓶洋酒。
唐生的体质是相当牛的,他基本不会有醉酒的时候,秀馨也一样,海量的醉不倒,二人是刻意灌娜娃,这俄悍马就头晕眼花了,她是很能喝,但是在独自一个人几乎干掉两瓶酒后还是趴在了酒厨桌子上。
陈姐在唐生示意下,把俄大马拖去卧室先休息了。
酒厨中,秀馨坐在唐生腿上,缠着男人颈项蜜吻,酒能升华某种感觉,更能使人热血沸腾。
秀馨临被唐生抱入卧室时,朝陈姐喊了一声,“陈姐,帮我叫英秀来……”
各女自成小圈子,秀馨和华英秀是一圈的,英秀负责碧秀馨的安全事务,她是经过纳米微装的超战,秀馨本人也有微装,但远不及英秀战力霸道,在床上两人也须配合,面对唐生的加浓口径她们都会腿颤。
等英秀沐浴后进到卧室时,秀馨只剩下喘息的份了,借窗外的如银月亮,可见大床上荒糜景象,碧秀馨雪躯横陈,给唐生架在床边缘处挞伐,声声如杜鹃娇啼,秀发蓬首、檀口半张,一双纤荑,揉皱了大幅床单……瞥见悍物狰狞,运转如梭,难怪碧秀馨频临崩溃边缘。
“英秀,拉开他……我要死了!”
英秀巧笑轻声,却鬼魅一般闪至唐生身后,拍拍他的坚臀,“再大力些,秀馨姐怪你没用力呢。”
“华英秀,我、我不会饶、了你的,哦……”
在最后一轮强猛攻势中,碧秀馨翻着白眸又‘死’了。
窗边,唐生抱着华英秀,她象挂在男人身上的宠物,压抑的发出呻声……回首前尘,江陵的初遇,而今的荒唐……一幕幕似影中片段掠过,爱上一个男人,不能占为己有,是痛苦。
每次与唐生做.爱都会歇斯底里,就象要顷泄心中的某中怨忿。
“可不可能调我回来,馨姐身侧有端木大哥和端木嫂足矣!”
欢愉过程中,英秀第一次向男人提出了‘女人化’的要求,似怕给秀馨听见,她以极低的声音贴着唐生耳轮说。
“那看你怎么讨好我了。”唐生奸笑!
他们还在密合中,英秀亢奋的探舌尖轻刮男人耳轮,媚声道:“你要如何?我还不是任你折腾?”
“那你趴窗台上,咱们演绎午夜菊秀吧?”
噗,这句话引的英秀死死箍缠紧男人,嗔道:“饶了我吧,唐生,除了王静没人受得了,也许娜娃可以。”
“哈,开玩笑的,我能那么变.态吗?”唐生兜紧她臀底,转战至卧房阳台逍遥椅上,保持男下女上之姿,“这个娜娃让我很纠结,好象是个很放荡的女人?但观她征象又似处女?真汗!”
“你眼光不错的说,她是个处女,不过她是女同志,今儿叫秀馨姐帮她搓抱,就挑逗馨姐,馨姐和我说,原来娜娃和她接触不只是做什么生意,只怕个人的私欲更多,她在俄罗斯有身份有地位,钱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太多人要钱还不是想提升社会地位?她不需要钱就有那样令人仰慕的地位,你没回来前,我和馨姐讨论的结果是她想玩同志游戏。”
“我靠,原来是这样啊?”
唐生反倒不纠结了,“那是她没尝过异性的滋味,还是有机会扭转性取向的。”
“是啊,给你这坑姐的大口径糟塌过,谁还有兴趣玩同志游戏就真的有问题了。”
唐生嘿嘿一笑,“俄杜马主席格氏,你们有否接触过?”
“还没有呢,馨姐的意思循序渐进,和娜娃打好交道,下一步由她领着去接触其父,冒冒然去的话怎么行?”
“也是,格氏在01年时就任过俄联邦内务部长,可见他受普氏的看重,这个人要挂勾的。”
在俄罗斯,格氏虽是俄罗斯党的首脑,但在俄联邦的国家政治生活中,党派作用极微弱,没有哪一党派被冠以‘执政党’之名,总统都是由民众直接选举产生的,联邦政府总理则由总统直接提名,国家杜马表决后就能上任。
而国家杜马(下议院)有权否决总统的提名,但却要冒着被总统解散他们的政治风险,俄联邦总统是世界上最牛叉的总统,权限极大,他有权解散国家杜马和联邦政府内阁,一般来说,总统的提名,国家杜马也不敢去反对。
娜娃的父亲格氏是俄杜马主席,也等于是替普氏掌握着另一个中枢机构,他的存在和地位令人高山止仰。
“娜娃自己说,她与普氏关系很好,她非常崇拜普氏,他是俄联邦的大英雄,会否是吹牛的?”
“我看不会吧?”唐生笑了笑,“她老爸是普氏的心腹要员,对她好一点是很正常的,但不基于政治。”
“你的意思是说娜娃在普氏面前起不到政治上的影响?”
“肯定,别说是她,普氏自己的老婆也未必能左右他的政治观点。”
华英秀吐吐舌头,“那我可能左右到唐生的某些观点吗?”
“介个、不好说,后宫涉政有可能被煽肿了翘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