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王静最喜欢争辩,她道:“不懂国际形势就不能当领导人了吗?巨头中也不见得都对国际事务那么精熟吗?各种研究委、顾问委,提供了太多决策依据,他们筛选就成了。”
汗,唐生苦笑,“真那么简单吗?没有自己的主观认识,筛选的出来吗?那得多少意见啊?你说你听谁的?比如出国访问,需要随机应变,外国记者尖锐问题给你准备了一大箩筐,也给你弄个专家组跟在屁股后面临时出一堆意见让你筛选?而且,一句话说错可能把国家的立场转变,可能把国家利益丢失,你认为只听别人意见的人能干成大事吗?能当大任吗?”
王静龇了龇牙,“照你这么说,好多封疆大吏部委大员坐到那个份上就到头儿了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巨头们参与国际事务也分情况的,应付小国家或不太重要的峰会之类,一二巨头不可能去,其它巨头中委派一个去就OK了,国际事务中访问与回访都是惯例,对方访华是什么规格,我们回访是也给予相同的规格,人家来了总统,我们回访时派个部委的副部长能行吗?这不光是蔑视人家,还很不礼貌,泱泱大国是要有气度,但不能自大。”
楚晴噗就笑了,“倒是,重量级国家的访问肯定在规格上不同,有矛盾的,没矛盾的,怎么访,该怎么发言,想一想就崩溃了,真说错一句话把国家利益给丢掉,那可咋办啊?”
“所以说,不是核心层重点培养的后备核心干部,能在封疆位置上坐稳就不错了,国内官场和国际领域完全是两个概念,不少省份地市派出国访问团出去,没人敢对国家大事说半句,因为他知道自己代表不了国家意志,说错了话不是丢官问题了,那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对了,唐生,唐爸爸要什么时候介入国际事务啊?你不是说这是个什么风向标吗?”
王静也道:“他的意思是介入国际事务,核心层就是考虑让你进入核心决策了,对吧?”
“基本正确吧,也不错对,一般来说,决策层中有三四位在应付国际事务就足够了,其它几位基本在坐镇国内大局,比如人大委员长和政协主席,这俩位置的存在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人大是宪法纲本,政协在团结全国各族人民,没有肯定不行,存在又很少在重大决策中发言,和地市级的人大政协一样,只是国级的挂着常委,省份地市的连‘常委’都省了,这些年来你可曾听说过人大委员长出国访问?还是听说过政协主席去访问某国?这就不是他做的事……至于你们的唐爸爸,还不到时候,不迈进副国级序列,也没有涉及国际事务的基础,国级领导指的就是要操持‘国事’,省级市级,就是把省份和地市那滩儿管好就行了。”
“哦……唐爸爸现在是省长,管好省份那滩就OK了是吧?”楚晴象个天真的小女孩儿。
“弯瑞固得!”唐生笑了,“理论和原则上是这样的,也不是不能在一些困扰着国家的大事上发言,但是被高层关注的可能性不大,有特殊背景的例外,实际上省部官员各守本份,没人会去操高层的心,那不是曝光自己的‘野心’吗?这是官场上的忌晦,头没给门挤过的都懂,谦虚、谨慎、虚怀若谷的态度更令领导欣赏,在领导面前大言不惭的都没好下场。”
“唐生,我以后再不敢在你面前‘大言不惭’了,楚晴,听出来了吧?这是说咱俩呢。”
“听出来了,唐生,我也不敢了,我们一定学会谦虚、谨慎、虚怀若谷,原谅我们吧!”
噗,唐生去拧王静的胸凸,她躲闪不及给捏了个正好,酥的嗲吟一声,“你好坏哦!”
楚晴当即笑歪了,见机的快,闪身起来躲开了唐生的禄山之爪,“险死,我先闪了。”
还没等她出去,王静反守为攻,勾着唐生颈项,吧唧亲了他一口,“我例来不惧帅锅对我的各种侵犯,先松松手啊,我摆一个最YD的姿式给你看……”笑闹起来时,她很放荡。
唐生更大力的拧得她贴到自己怀中,“……你们好好研究一下俄国战略专家的《共和国战略之南海》,然后各自写一份自己的感后观,你、楚晴、宁欣、蓉女,谁写不好,嘿!”
随后,王静下楼传达大少的指示,“……嗳,别不当回事啊,他可是说了,谁写的不能令他满意,让谁步了菊姐王静的后尘,我巴不得你们都写的失了水准,我就有人做伴儿了。”
宁欣、楚静、蓉女一齐白眼她,前者最了解她,“你编的话吧?写感后观的指示我信,步你的后尘我不信,这是你的独一份骄傲,我们几个就不和你争宠了,免得悍马姐吃醋。”
“宁欣,我和你拼了……”王静冲过来要拼了宁欣,实际上没人比宁欣更了解她的。
战略之南海,是一个巨大的‘标题’,巨大到让省部级高官不敢在这方面发言,官场这潭水太深,一句话可能导致仕途的终结,曾经有一位老领导说过一句话:多做事,少发言!
上位者不喜欢嘴尖毛长在各种场合表述自己观点的肤浅者,好象你能左右了时局似的?做好你份内的工作就是对国家和人民最大的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