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唐生来说,便宜是占了,形势也在发生微妙的就化,别小看这一点男女间的小接触,它肯定会对大局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首先龙陈二女对唐生的观念要转变,怎么转变呢?
光是作生意搞合作也就罢了,这要是纠缠上儿女私情,肯定会加深接触的层面与进度。
陈姐回来后和蓉女、宝真戏说唐生箍压陈婉香的情况,三女都笑的喷了,太坏了啊,“……也是怪我,应该制裁了他的,你们也知道,他那方面的反应太灵敏,不触都那啥,触住了还了得啊?陈婉香给压着一动不动了,估摸着当时浑身发软了吧?”蓉女笑,宝真也羞笑。
“我看那个陈婉香江湖习气较重,不会善罢甘休的,指不定会悄悄来找唐生的麻烦。”
蓉女这么猜测着,陈姐撇了一下嘴,冷哼道:“她来是就是肉包子一枚,看我怎么收拾她?我剥她个清光扔到少爷床上去,看看谁厉害?但愿她不要来,不然她以后得改姓了。”
说到改姓,谭宝真没来由的脸红了,汗,我不就改姓了吗?想起昨夜的光景,心跳加速。
此时,唐生在浴房喊了,“谁给朕来搓澡呀?我都趴好了呢……”真是无耻的喊话啊。
谭宝真慌忙朝二女摇手,“我不会的,你们的事……”她就站起来想逃回房去,蓉女一把拉住了她,“别跑,小心我和陈姐把你剥清光塞到浴房去,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的哦。”
谭宝真捶了蓉女一粉拳,她却朝陈姐一挤眼儿,笑道:“剪刀、石头、布,决定喽?”
没法子,那就猜大小吧,结果头一局就叫谭宝真的剪刀碰上了两颗石头,“啊……你们不会商量好了吧?”蓉女笑的打颠儿,“怎么会?明明是临时动议的,自己乖乖去,不然…”
“怕了你们啦,我、我去……”谭宝真也不再拿捏了,这样更易容和她们打成一片的。
浴房里,唐生趴在那里哼着歌呢,赤果果的在冒充‘朕’;闻得脚步声入来,也懒得睁眼,美美的等着给搓背捏腿呢,哪知坚丘先吃了一巴掌,“呃……”睁开眼一看是谭宝真。
“害死我了你……”宝真羞羞着俏脸,煽完了又拧,不过是很情意的那种,小男人的坚丘太弹韧了,以她一向的矜持也忍不住去搓捏着玩,俯下身啐他,“咋那么坏?压那个女的。”
唐生翻了个白眼,“要打赢她的话我可能也要变成猪头,所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男人是要坏的,不坏没人爱呀……”说着伸手想勾搂宝真,却给她又煽了一记,“我看你敢动?”
这边浴室飘散着春色时,龙宅二楼的某浴房里陈婉香也在搓洗雪躯,活了二十三岁,头一次给顶的那么难堪,要说给陈姐顶还好一些,难堪是难堪,但必竟不龌龊啊,可是给唐生顶就不一样了,我遭报应了啊?我用水枪顶他,他用那个恶心的枪顶我?以后咋见人呀?
午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陈婉香最终还是跳下床穿上了紧衣装出来,驾车直奔浦江。
她前脚才走,龙妙香也处理了一些事务洗过澡来她房间,却发现空空如也,呀,糟了,这丫头八成是去找唐生算帐了,你傻呀你?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可再一再二,岂能再三?
其实正如蓉女所料,陈婉香身上有股自由散漫的习气,很江湖化,没有自我约束力,她是想到啥就做啥,可是陈姐又或蓉女都足以把她降服,结果呢,才送上门来就给生擒活拿了。
唐生裹着浴巾半仰在床上看野史,身侧是才和他折腾过的邵小珏,她在浦江另开了房间,人多眼杂,怕给传出说法,唐生正好在她这边歇着,短信发过时,唐生一瞅,大肥羊来了。
他俯首吻了一记邵氏,“你歇着吧,那个姓陈的丫头不服气,半夜又来找事,我去一下。”
邵小珏扁了嘴,“她呀,我看是鬼迷心窍了,非得把自己送到刀俎下,去吧,别留情。”暧昧的抛给唐生一个媚眼儿,唐生却苦笑了,拉过薄毛巾被搭在她雪躯上,“我能吗?”
这边陈婉香才混进来,就在房里给陈姐和蓉女活擒了,有生以来头一次品尝给人家点穴的滋味,陈婉香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我不服,你们没给我公平的机会?我要见姓唐的。”
二女可不留情,把她摁在床上就剥清光了,陈姐冷笑着拍拍她吓白的脸儿,“我家公子专治野丫头的,你自己送上门的,别说我们欺负你呀。”陈婉香粉泪涟渏了,“不要啊……”
她是真的吓坏了,“我认输,我认栽,我再不敢过来了,你们这样做,龙家人会报复的,”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蓉女去开门,在唐生进来之前,陈姐拉毛巾薄毯遮住陈婉香的身子,无声的一笑就退了出去,她出唐生进,陈婉香的心差点从口腕里跳出来,“你出去,快点。”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在我的房间里让我出去?要喧宾夺主啊?”唐生笑着在床边坐下了,还是一条浴巾裹着身子,走过来时就能清晰的看到浴巾下晃荡的东西,太恐怖了吧?
“我、我不是来找、找你麻烦的,我、我就是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