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唐瑾的尖叫声把许多人都引来了,也把熟睡中的关豆豆、宁萌、小嫣吵醒了。
梅妁、蓉女、陈姐、玉美、王静、秀普、藤野她们统统跑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床上,我们的二世祖腰间围着薄被子,坐在那里发怔,而且是泪流满面,天呐,他这是咋了啊?
大家都傻眼了,在她们记忆中,唐生何时这么夸张过啊?这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滚在一个张床上的豆豆和宁萌一左一右望着他,都含着热泪,我的男人这是怎么了?
唐生的目光在众女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定格在陈姐脸上,然后他张开双臂,一付要抱陈姐的模样,陈姐也没有犹豫,上前在床边就坐下了,主动把自己给唐生抱住,“你咋了?”
“陈姐,我昨天梦见你了……”汗死,所有人都翻白眼,而唐生却半俯着身爬到陈姐腿上去,都不顾后面露出了光屁股,小嫣揪着薄被把我们二世祖坚实的臀部给遮掩了起来。
陈姐紧紧搂着唐生,无限温柔的一手抚着他的俊脸,“梦就梦见了呗,咋还哭了呢?”
大家也都关心这个问题,梅妁、蓉女、玉美、王静她们纷纷挤在床边坐下,“说说呗?”
“嗯,我给说说……”唐生抬起了身子坐直,左边拥着刚才尖叫的唐瑾,右边把陈姐搂着才道:“梦里的历史背景很坑爹啊,居然是在抗战时期,好象是一伙儿人围着一张破桌子开会,一人一个小板凳,桌子上摆着几盒‘大前门’和几个大碗儿茶,房子很破很旧……”
一瞬间,大家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样一幅场景,在‘大前门’的烟雾缭绕中,几个地下党组织的人在开会,这是某些电视剧中常见的那种场景,听唐生娓娓道来,她们很有感觉。
“……我就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是与会的一员,在窗户边上,陈姐站在那里,穿着灰色的打着补丁的八路军衣服,美的不可方物……”唐生更用力的搂着陈姐,陈姐泪光盈盈。
其它人也似生出感动,一双双眸子都红了起来,是的,陈姐就是最直执的军人典型。
“……我没抽烟,但是给烟薰的头晕脑涨,靠,二手烟啊,我被毒害中……会议不是传达什么党中央的指示精神,而是在讨论福利待遇和个人作风问题,其实是对我的批判会。”
唐生说的这里,诸女都捂着嘴想笑了,“……坐在中间的那个家伙,打着官腔,先来了一顿开场白,什么领袖三番五次的提到了什么指示等等,我全当耳旁风了,压根没听进去,只是望着窗口的陈姐,我们互相凝视着……”陈姐的纤手勾着唐生的腰,越来越用力了。
这边的唐瑾有点吃醋的摸样,伸手轻打陈姐一下,朝她眨眨眼,陈姐伸手抚她俏脸,这一幕极为叫诸女心动,唐瑾就是这样一个能容下所有人的美女,藤野看着这一切也在心动。
“……那家伙谈什么福利就谈吧,很快就扯到我身上了,说我搞不正常我的男女关系,说我把陈姐拉到狗窝里给那啥了,我就火了,站起来纠正他:尼玛的眼神有问题?明明是在驴圈搞的,怎么会是狗窝?狗窝钻得进两个人吗?你脑子进水了啊?”唐生学的惟妙惟肖。
围在他身边的人全笑歪了,一堆粉拳砸到他身上来,陈姐也不例外,你这么坑姐啊?
“……那人和我吵了起来,又说我做为一位革命者,立场不坚定,每每总是提福利待遇问题,说我是资本主义阵营派来的,我就和那个家伙吵了起来,我说你TMD坐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每个月给自己一块钱的奖金,给我们全是一毛的,你哪有脸说别人?我就走招呼陈姐走了,老子不开会了,散伙儿,谁爱和你瞎折腾,出来后陈姐叫我上车,我傻眼了……”
“那车没车窗,陈姐让我爬进去,啊?不是这么坑爹吧?车门都开不开?陈姐说车门坏了,根据地没有修理车,就把玻璃砸烂了,我没办法只好爬进去,然后我发现这是一辆桑塔纳,我就问陈姐,怎么我的坐驾会是一辆破桑塔纳啊?陈姐说你满足吧,这是全国最好的车。”
噗,所有围在床上的女人都笑歪了,陈姐也是一样,唐生又道:“我靠,桑塔纳就是最好的车?怎么我的待遇在这方面也下降了啊?然后陈姐驾车上路,迎面来了一辆小四轮拖拉机,上面插着一面旧红旗,小四轮的货斗儿上站着两个披着破皮袄的人,陈姐就停车让道,我就郁闷了,陈姐啊,咱们是桑塔纳啊,怎么要给小四轮拖拉机让道呢?真没天理了啊。”
大伙都笑的肠子快抽了,唐生继续道:“……陈姐这时说,我的少爷啊,你傻了吧,你不看货斗儿上站着谁?是领袖和总司令啊,他们在视察根据地呢,这辆小四轮是他们专车。”
诸女笑的眼泪婆娑了,唐生自己也笑,“我说那啥,陈姐,咱们领袖的专车是拖拉机吗?陈姐说当然了,拖拉机拉风呗,是敞蓬的,方便他们指点江山啊,200万的奥迪都撞不过它,领袖说了,站在拖拉机上能听到德国人的哭声……我真无语了,看来桑塔纳是最高待遇。”
在这么一个明媚的早晨,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分享自己昨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