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要你赔我啊!”
“我亲你?”唐生挤着眼儿就笑,宁萌翻了个白眼,轻拍他的脸,“快滚去约会吧你。”
夜吧也称夜店,一种休闲式娱乐夜场所,提供各种服务,水酒、音乐等等的享受,在鲁府泉城,各色夜吧都是成功人士和空虚人士销夜的好去处,其中不乏官商甲绅之类的名人。
宁欣和蓉女坐在小酒吧的一偶,桌子上有调好的鸡尾酒,空杯换了几茬儿,在唐生到来之前,她们每人至少喝了六七杯吧,说到下午的事,蓉女也是撇撇嘴,“王彦惇的心结就在这里,这也成了他致命的弱点,如果他不再女人方面想着报复,或许能和唐生斗一时吧。”
“我也这么看,姓王的是个有脑筋的人物,从商业上的布局和形势来说,已经形成了对唐生的压力,他要是改走小道从女人身上着手,可能会一败涂地,再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蓉女望着宁欣认真的道:“今天他要是对你用强,你会不会真的把他收拾掉呢?”
宁欣不置可否的一笑,“我从不怀疑有收拾他的能力,某一种层次上的斗争不应该是这么浅薄的,他和唐生都拥有存厚的背景,如果因为女人问题而把斗争层次降低,那就没多少悬念了,至少我不认为他有几分胜算,他今儿要是用强,太阳没落山时他就得进棺材了!”
听得出宁欣语气里有一丝冰冷的杀气,这个在唐生怀里腻蜜的象个小妖精的女人,对任何男人都是个恶梦,不是王彦惇够聪明,他今天不死也得步李莲英的后尘,这一点毋庸置疑。
蓉女微微点了一下头,宁欣却反问她,“蓉,说实话,换过是你的话,狠得下心吗?”
这话问的叫丁海蓉蛮为难的,略微思索后答道:“我,也许会放过他吧,其实在男人的游戏中,我们女人扮演的只是次级角色,受直接伤害的是我们,他们的伤害从我们身上来,你说同情他们吧,更可怜的是却是我们女人,我有些厌倦尘世的这些勾斗了,没太大意义!”
“嗯,这么说也在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许多人打击对手就是从女人下手的,男人都放不下这个情结,我也猜得到,王彦惇对你会一直采取怀柔的攻势,希望你回心转意……”
蓉女却一笑,“他太迷恋自己床上的功夫了,以为把女人弄的爽了就能令她们心悦诚服,但我认为这是建立在情感交融的基础上,性.学家曾研究过一个没情感而可以一起做.爱的问题,这算什么呢?彼此发泄或交易?我们国家婚姻观念很众,女人贞操观念也很重,但是男人没有贞操观念,有不少男人以自己上过多少女人而自我标榜,男人这么显摆是本事是虚荣,女人要是也是显摆这些就是下贱和不要脸了,但是有关调查表明,在M国第一次婚姻组成的真爱的家庭不足25%,在欧州那此福利更多的国家这个比例更低的可怜,有人说一夫一妻制要没落并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二奶、小三,离了再结,结了再离的男女比比皆是。”
她又笑道:“我不怕谁眼里看低我,我也承认我是世俗观念里的二手货,但这不代表我的情感也是二手货,与王彦惇曾经的往事,更多的是来自于家庭的压力,被动的让自己去为家庭奉献,让自己去接受世俗的安排,现在回头看看,我才发现,我没在情感上真的爱过他,当他把我输给唐生时,我只剩下满腔愤怒,但我同时庆幸,我脱出了世俗枷锁的禁锢……”
“……当然我真的不在乎谁会爬上来搞我,在那一刻我看透了世情,看透了男人,在那一刻我有一种想杀光所有嘴里喊着我爱你却在心灵上出卖你的狗男人,爱上唐生是偶然的,也许一句话,能触动一个人的心灵深处,我以为唐生会当着王彦惇的面狠狠打击他,会当着他的面剌穿我,那一刻我认为他们一样鄙劣,一样肮脏,被千人骑过的妓子都他们这些手握着别人生死的公子哥们更干净一百倍,但是唐生没有,打发了王彦惇之后,他没碰我一下,而是心平气和的放我走……真的,就在那一刻,我有一丝悲哀,做为绝秀美女,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象一只肉蛆一样令人恶心,我腿叉子里溢出来的水把地板都淋湿了一片,我自负的一切在唐生眼都没价值,哪怕他当时是装的,他也装的令人心服口服,他至少象个男人,他没有在那种时候欺负一个被人家抛弃的可怜女人,只因为这一点他换取了我对他的尊重!”
宁欣笑了笑,“听了你这些话,我真不认为王彦惇还能把你再勾搭回去,可怜的男人!”
“我的第一手真情给了唐生,即便我是二手货,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知道唐生对我好就够了,我也会爱他一生一世,王彦惇没给我留下值得缅怀的东西,除了一道伤痕!”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