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臣白焕笙的逝世,CCTV报道是突发性脑溢血,当然,内幕只有极少人才知道的。
在鲁东,白家人、晁家人闻听这个消息时都傻了,呆了,楞了,怔了,痴了……就是老百姓们也自发组织上街为了白书记戴白花,无疑老白为鲁中大地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会永远活在人民心中,即便他的儿子那么的坏,但老白的逝世让大家想到与此有关,恨白战文的更恨他了,畜生,你真歹毒,把你老子都活活气死了,满街的哀声和骂声。
青钢的晁公元、白玉丹也都彻底骨溃了,他们的打击是多方面的,首先是儿子,然后是青钢股的暴跌,至今天市值崩泄到无法接受的地步了,仅仅两天,跌的谈不上什么市值了。
然后就是白焕笙的逝世,他们知道白家和晁家完蛋了,我们这是得罪了谁啊?这么惨?
飞机上蓉女也这么问唐生,他苦笑道:“管我什么事啊?他家子弟们要造孽,迟一天也是这种情况,甚至更悲惨一些,如果他们自身过硬,这场博弈还不止此呢,我也不是非要斗死人家,我是那种赶尽杀绝的性子吗?即便有些人该千刀万剐,可外甥是外甥,儿子是儿子,也不至于把他本人怎么着,是有疏于管教的责任,但是各人的孽债还要各人自己去背嘛。”
他们临时回京,赶的紧些,都没订到头等舱,三个人坐在一起,唐生、蓉女、陈姐。
实际上围绕鲁东省委谁接一把手这个问题,上面也展开了新的一轮讨论,白焕笙不是这个走法的话,讨论相于来说很平缓的,但老白选择了这种走法,也给鲁东局面留下了问题。
有些问题尖锐了,老王家在沉寂了一阵子之后又出声了,必竟老白近年来与他们联系很近的,不是很明显的站队也是有这方面的趋势,谁也别瞒谁,老王家要是因为此事不出声,那些与之相联系的干部们又会产生什么想法?所以,迫于形势他们必须出声,而且要大声。
反倒是掀起了鲁东局势变化的唐系或丁系没有明显的声音,他们似乎只是对事不对人。
越是这样越叫某些形势显得扑朔迷离了好多,政治这玩意儿就是在模模糊糊中运控的,谁计高一筹,谁可能笑到最后,你强势出拳,人家没有回应,你却击在空处,着不了力啊!
这种有力难施的感觉叫人很郁闷,所以,在老王家提出鲁东省委书记人选时,竟然是很顺利的被接纳了,王家老头子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是一叹,沉重的道:“鲁东,这盘棋难走!”
依旧是王系的干部去主持鲁东的局面,但新去的这位也是两面为难啊,白的旧势你接不接?他是因为什么逝世的,大家心里有数,不就是旧势出了大问题吗?你接?怎么接啊?
你不接也行,你在鲁东就是光杆司令,你反而要看省长林之茂的脸子了,这叫什么事?
所以在老王家人选敲定之后,他们也才考虑到这些问题,王老爷子一针见血的指出‘鲁东这盘棋难走’是非常鲜明的,那么鲁东可能陷入群雄害据的新形势中,这样会好吗?
如果一年之后鲁东的经济又或各方面的工作都搞不上去,老王家推荐的干部就无能喽,那老王家的威信也就扫地了,这是一把锋利的双面刃,丁家也好、唐家也好,其它几家也好,居然就这样看着王家陷入一个漩涡之中,人家要进,他们只是没拦而已,也没抢着要进。
事实上,谁来主持鲁东这个局面也不讨好,最理想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林之茂省长,可老王家在这个节骨眼儿不能不出声啊,他们更多的是希望能在讨论上引起争执,做出这个姿态就够了,与之相联系的干部也就看到了想看的王家态度,但是讨论没出现争的局面,汗!
上述这些情况,是唐生下了飞机后在四叔唐天泗车上听他说的,陈姐和蓉女默默听着,没有回避丁海蓉,说明唐天泗把她看做了‘一家人’,事实上丁唐在鲁东的联手出击很说明问题,没有争这次鲁东之位,也是因为唐丁的联手不想暴露太早,示之以弱,让贤于人!
换个说法,丁唐两家真的联手起来要搞定鲁东也是大有可能的,所以不急在一时嘛。
眼下老白这个趟法,你们还要争来争去的,太失水准了,所以无论是唐家老爷子,还是丁家老爷子,第一时间就表明了态度,鲁东,我们暂时不插手,时机很不合适,会遭诟病。
“对了,晁家那个太监小子到底准备怎么定罪?都这样了,我倒觉得他很可怜。”
唐天泗哼了一声,“他有什么可怜的?罪有应得,可怜的是白焕笙,英明一世,却把一生荣耀败在几个不屑子弟身上,这个是什么外甥?那个是什么儿子?老白啊,命真苦呐!”
蓉女也道:“四叔说的对,白书记的功绩党和人民不会抹煞,他子弟亲戚犯的罪,国家的法律也不会轻饶,功过不相抵,国内法制还没有健全到彻底的程度,但也不会瞎容情的。”
蓉女的意思是说不会因为老白的功绩和这样的逝世,就免了他子弟亲戚的过失之罪,谁做的谁受,别人代替不了你,你还以为是古代那时候有什么免死金牌?这年头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