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了,唐生,你再说一遍好吗?我真的好好考虑。”碧秀馨哪敢叫他揭开?
刚刚他要坐下时,那东西就好象半肿了,现在隔着浴巾压着它,能清晰感觉到它的强壮,这要是揭开了,那种剌激就太叫人无法接受了,自己是真的没有准备好呢,太吓人了啊!
“你现在哪有心思听我说这些?”唐生轻抚她的脑后,一如情人般的温柔,“去冲个淋浴吧,我来泡杯茶给你喝,谈事的时候要清心寡欲,不然精.虫上脑还谈个屁呀,是不?”
逃进浴室的碧秀馨急拍酥胸,吓死我了,小混蛋,叫我淋浴?不是要非礼我的前兆吧?
她把门从里面插紧了,以防给他闯进来行暴,淋浴的时候,心境终于平静下来。
要来的终究要来,挡也挡不住的,也许今儿是在劫难逃了,谁叫我犯贱送上门来的?
大该也是想通了,这次碧秀馨出来也围着浴巾,毫无疑问,浴巾里面是光溜溜一具胴.体,浴巾上缘搭掩着双.峰,下缘刚刚好遮着盛臀,而那双修长浑圆的雪白玉.腿光裸着。
可是唐生这里候已经穿上了平角内.裤,但一身坚实的有如蛮牛的肌肉基本露着,以前是小牛犊子般的健硕,如今升格了,他的骨骼也进入了真正的成人阶段初期,乍看真的就象一头野兽,当然,只是这头野兽太优雅了,太俊逸了,粗犷的肌肉线条配合上他那张迷死人的脸,绝对是叫女人心醉神迷的对象,碧秀馨也不否认,只是望着他,就会产生一些想法。
“你穿短裤真难看,”碧秀馨红着脸评价了一句,凸着那么大一块,太剌激人了啊。
“我有什么办法?那、那要不我再脱了?”唐生低头瞅了一下自己的状况,也是苦笑。
“脱个屁呀,穿都穿上了,你再脱我不煽你大耳光就跟了你姓。”碧秀馨故摆威姿。
唐生一听就站了起来,“那我非得脱了,只为了让你跟我姓,我也得再脱一次啊。”
碧秀馨扑了过来,死死将他抱住了,“不要啊……我怕你这小流氓了,不脱了,啊?”
两个人这番折腾,双双跌到沙发上去,唐生操住她的纤腰和腿弯将这美人儿横抱起来,“到床上去吧,光着身子坐皮沙发真是受罪哩,”不由碧秀馨分说,抱起来就朝卧室去了。
碧秀馨心说完了,我的初夜就要毁在今天吗?不知不觉眼泪就下来了,等唐生把她放在床上时,才看见她粉泪湿了脸颊,“至于吗?只是逗逗你就哭成这样了?这要是搞上了……”
“也不是怕,我、我只是有些感慨,唐生,你、你轻点弄我行不?我怕是受不了你。”
“乖乖趴好吧,我给你按摩一下敲敲背,做个足疗,解解乏,你长途跋涉从凤城赶来,我怎么会不考虑你的感受再欺负你?只是逗你玩玩的,居然给吓的流出情泪来,真是罪过。”
唐生一边说着,一边揭了她裹身的浴巾,碧秀馨惊呼一声,就翻身趴好了,无暇的雪背、玉臀、白腿一览无余,卧室的灯还没开,只是借着客厅的灯光能看到这诱人无比的景致。
狠狠的把脸埋在软枕上,碧秀馨紧张的浑身轻颤,嘴里发出呜咽声,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足尖崩的直直的,直起身的唐生俯瞰着这刻为他轻轻战栗的娇躯,它是大自然中最美最圣洁的一幅奇相,它是我的,它姓唐,“太漂亮了,馨姐,这腿,这臀,这腰,这背……”
对美足有特殊嗜好的唐生伸手握住了秀馨的一只天足,轻轻摩挲,纤浓适度的玉足,增一分肥,减一分瘦,玉趾根根晶莹,趾甲不涂蔻丹,呈天然之肉色,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一但经过后天甲油的修饰就显的极媚俗了,唐生对涂了甲油的美足没兴趣,只觉得它很俗。
紧张的要死的碧秀馨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个样子被一个男人去欣赏和抚.摸,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卡在嗓子眼儿处,把呼吸都窒碍了,被压的半扁的胸前凶器的肉从身侧挤出来,诱惑的边缘线足以令任何人发狂发颠,她不知道唐生要把怎么样?不知他要怎么下手?
当玉足被他拿着捏弄时,碧秀馨的紧张渐渐得到了缓解,从足心传来的那种压迫感在一挤一揉中释放出来,象电一样窜遍全身,舒服的想叫你呻吟出声,以前不是没做过足疗,可哪一回比唐生给自己揉更爽美呢?天呐,我以后再不用去做足疗了吧?谁比他揉的更好?
足足有十分钟,唐生就坐在床尾给碧秀馨把一双玉足揉来摁去,舒服的她呻吟出来。
而这时候,她的紧张也缓解下来,唐生又开始谈新项目的事了,这一次碧秀馨听了进去。
唐生的手窜到了她的小腿上,按摩的部位在渐次上升中,谈话的内容也渐次深入着。
“……我知道馨姐会想,我这次新项目的背后肯定又掩藏着不可告人的某些目的,是的,我得承认有目的,但不是不可告人,而不是告诉了你也没意义,因为馨姐你帮不到我。”
“胡扯,让我投资时你就用得上了?你哪次的投资没政治目的来着?还想哄我吗?”
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