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唐夏此话一出,立刻在学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有人一脸茫然,有人极力捂着肚子在偷笑,有人更是夸张的用力敲打着桌子。唯一那么几个人依旧一脸的平静,那其中包括燕长歌,燕随云,和西月瑾。
“哎呀,本皇子真是太佩服你了!”唇蠕动了几下,并没有发出声音,燕无欢一脸崇敬的看着唐夏,就差对她竖起大拇指了。
“咳…”教书的师傅没想到唐夏会问这样的问题,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黑,简直都快成了变色龙。他努力的正了正脸色,轻咳了一声,摸了一把脸上的山羊胡,很低调的说道:“那个,你永远都不会长。”
“啊”唐夏一脸惊讶的喊道:“那怎么可以,我好喜欢,手感超级好呢!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会长呢?师傅会长吗?”
“男女有别,你不会长,师傅也不会长。”声音那么大,几乎是用吼的,教了一辈子书的师傅,生平第一次如此的事态。
“哦!什么是男女有别呢?”孩子扬起求知的眉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师傅。水汪汪的眼中溢满童真,眉头禁拧,好像在思考很严肃的事情。
“男女有别就是…”师傅的话还没说完,绝美如画的孩子忽然开口了。
她大声的喊道:“我明白了,我跟师傅就是男女有别。”
“哈哈哈…”孩子的话音一落,学堂上立刻响起惊天动地的笑声。连一向不苟言笑,整天冷着一张脸的燕长歌,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这就是你隐藏自己的方式吗?”淡淡的扫了唐夏一眼,西月瑾在心里无声的说道。若不是昨天晚上他亲眼看着他如何冷厉狠绝,现在他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孩子,会是那个出手毙命,甚至心狠手辣的孩子。
“本皇子现在开始崇拜你了”看着唐夏的眼睛越来越亮,燕无欢凉凉的说道,宛若桃花一样妖娆的脸上,一脸遇见同道中人的兴奋。
“你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问题就请坐下吧!”脸黑的像煤块一样,师傅极力保持着平静,从牙缝挤出一丝声音来。教书三十年,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学生。明明那么可爱,问出的问题却惊天动地。让人非常无语。
“哦,既然先生不知道那个问题,那我就在问一个简单的吧!”孩子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兴冲冲的问道:“师傅,为什么小白和小黑打了一架,就多了那么多小狗呢?”
“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在打架”一向学识渊博的师傅,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吐血。他努力的拍了拍胸脯,长长的出口了气,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那他们是在做什么呢?师傅也是那样来的吗?”孩子的声音糯糯的,甜甜的,甚至还有几分奶声奶气。她眨巴眨巴的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台上的师傅,在等待着他的答案。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然有谁能看到孩子眼底隐藏的那丝邪恶的笑容。
“不问到你吐血,本太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心里小声嘀咕道,唐夏垂下眼睑,凉凉的一笑。
“是啊!师傅是怎么来的呢!”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燕无欢嬉皮笑脸的站了起来,眯着那双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台上的师傅,嘴角一抽一抽的,很显然忍笑忍的很辛苦。
“师,傅,不,是,那,样,来,的。是,师,傅,的,父,母,打…”架,话还没有说完,一袭白衣,磊落出尘,丰绅儒雅的大学士狠狠拍打起自己的脑袋,他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哦,我又明白了,师傅不是打架来的,而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真可谓是语出惊人。一语过后,唐夏很慷慨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怎么样?师傅,本太子聪明吧!”
孩子的话音刚落,大华最有名的教书师傅,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一条猩红的线从他嘴角溢出,如慢镜头那般,缓缓的朝后倒了下去。天啊,地啊,谁来救救他,他不想活了!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那样清醒,连掀起的浮灰都清楚可见。
“哈哈哈…”教书的师傅一倒下,学堂里立刻传来极度嚣张的笑声。那些被他压榨已久的学生门,笑的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啊!其中笑的最厉害的要属燕无欢了。因为他曾经被他捅过好几次黑刀子。
“哈哈哈…小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师傅一倒下,学堂里瞬间乱了起来。燕无欢扬起邪气的桃花眼,跳到唐夏身旁,拍着她的肩膀,极富哥们义气的说道:“你这朋友我交定了,走,走,走,我带你去皇城最好玩的地方玩。”
“哎,终于下课了,终于解放了,自由万岁。”大声的感慨道,唐夏恶狠狠的拍着燕无欢的手说道:“走开,谁要跟你做朋友。”
大华与她只能有一种关系,那就是你死我活。谁会傻了吧唧的跟仇人做朋友!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这个才不肯跟我做朋友的。”极度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燕无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怀里摸出包东西放进唐夏手里。
“喏,给你的。”
“什么?”接过那个袋子,唐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