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莹睁开眼,也不知是不是梦,整个人都是呆呆愣愣的,周围的一切都是朦胧迷糊。
替了桃红色的淡黄纱帐被一双手拂开,是一双麦色的大手,手骨分明,婉莹看着想这应该是一双男子的手。
粗粝的大手轻轻摩擦着婉莹的眉眼,由上至下,捏了捏婉莹小巧的鼻子,在粉色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突然伸了两只手指捅了进去搅动婉莹口中的小舌。
婉莹的滑溜的舌头被手指夹住,挣脱不开,口水吞咽不急,从嘴角滑下,手的主人见状俯下了身子,用舌尖将婉莹流出的口水舔去,又将手指从婉莹的口中移开,拉起淫/靡的银丝。以唇舌代之,印了婉莹的唇,砸的滋滋有声。
婉莹瓷白的脸面染了桃花一般的艳色,觉得身上发热,身下像是有一股热流流出,人也迷糊的很,不耐大手只是在自己的身上缓慢游移,搔不得她的痒,便牵着手滑进了她没穿中衣的肚兜之上。
听手的主人哼笑一声,手隔着薄纱般的兜子□婉莹的嫩/乳,在荷花尖上打转扯弄,弄得婉莹又酥又麻,轻轻咬了下男子的舌尖。
此举像是刺激到了男子,手一下狂野起来,将婉莹系的松松的兜儿一把扯下,唇舌移到了乳处,舌舔齿咬,婉莹水眸半睁半闭,抬高了胸送入男子的手中,口里不住发出低低地娇/吟。
男子像是得了乐,手顺着婉莹的白嫩娇肤抚到了那湿腻之处,先是轻抚,再顺着滑液将食指送了进去。婉莹体内进了异物,黛眉微皱,夹紧了异物,不容再进一步,但很快又被男子手上的动作引了心神。
男子用另一只手掐了婉莹充血的红珍珠,婉莹激得一抖,□又是一阵流水。
见状,男子也失了耐性,将身上的衣服一扒,扶着早已立起的利器,对着婉莹的小.穴挺身一入。
虽是卡了一半在外面,但两人均是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而后,男子抬了婉莹的金莲似的三寸小脚,顺着婉莹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滑液,一下下往里捅弄,一次比一次深入,震的婉莹鬓发散乱,哀叫连连,搭在男子肩上的手几几滑下。
婉莹下/体被顶的酥麻,被男子触到了软肉,星眸半眯,水润的樱唇半张,含着水儿,随着身体一震一震,像是随时会从嘴角流下,在男子的一顶下泄了男子一身,而泄了的小/穴像吸盘紧紧嘬着利器,男子又忍着硬插了半响,后发出一声低沉地嘶吼,深深一顶……
婉莹猛的立起身子,那还有什么男子,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春梦一场,婉莹感觉到了□的滑腻,俏脸微微发红,愤然地咬牙切齿,闺阁妇人梦到此等事真真是羞耻。
看了更漏,见已是五更的时辰,婉莹也没了睡意,便唤了绫罗打水伺候沐浴。
婉莹起先以为那场春梦是梦到了前世之事,而后又仔细一想,却道梦中男子虽看不清脸,却不是王瑾的身子,想到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颊上一红,心中便想到了是谁。
虽说楚旭是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男子,梦到与他发生那事让人羞耻,但也总比梦到与那杀千刀的王瑾欢好强些。何况自己能梦了别人,想是心中已经彻底将王瑾放下了,日后相见也不必担心自己会心慈,下不去手狠狠将他整治了。
待婉莹沐了浴梳妆好了,在房中小坐了一会儿便像往日一般去上房请安,到了厅里却发现气氛不对,见正座上坐着的夏侍郎浓眉紧缩,心里似有无尽的心烦事,婉莹屈膝请安,也只是淡淡地点头,没有像前几日说些话。
婉莹心中奇怪,明明这几日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以缓和许多,满意现在自己这般的穿衣处事,高兴自己学起了女红,而那日楚旭也答应自己不再追究她的过错,怎么父亲刚刚看自己的一眼似乎还包含了一丝埋怨。
一家之主心情不佳,众人也不敢聊天取笑,快快地吃完了朝食,待夏侍郎去了书房,便各自散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见人都离了上房,留下来的婉莹便着急问丁氏道:“父亲今日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还在气恼婉莹。”
丁氏瞧着自家女儿的温顺样儿,也不想把自己猜测的事情与她说了,免她担心自责,平白受堵,便说道:“你莫担心这些,你父亲今天下了早朝便是这个样子,不定是为什么朝中之事苦恼。”
听丁氏这样说,婉莹却是不信的,丁氏爱护她熟悉她,所以不知她是为了什么,但却相信她是真的变了愿意收敛了性子不像往常一般招摇,她何尝不是同样熟悉丁氏呢?
知道丁氏不愿告诉自己,自己心中暗自回忆上一世这时家中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实在得不出个结果,却也不强迫丁氏告诉自己,想着自己再想法子打探。
如此想道便转了话题,与丁氏聊起最近学起来的女红。
丁氏也怕婉莹追问,要想一堆客话搪塞她,见婉莹转了话题,也乐的高兴,两人便坐在软榻上研究起各色的线子。
婉莹的手生的细长,怎么看都是一双巧手的样子,但其实手拙的很,儿时婉莹被丁氏逼得摆弄了几日女红,扎了一手的针眼,边哭边在绣帕上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