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原持有者,堕剑士锖白兵曾使用过的步法。
“白兔开眼!”
七实叹了口气,轻松闪过劈下的刀,在浮义惊骇的目光中邪恶的笑了。
“虚刀流,‘雏罂粟’。”
浮义的身体被直接打上天花板,手中的针无力的滑下,在落地前无声的隐入涟漪之中。
第四把,薄刀·针。
征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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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天守阁的第五室。
在那里的男人——身上穿着贼刀·铠。
全身银色的厚重之铠——西洋甲胄。全身的所有部位都装有刃。七花用巨大来形容的话,这幅铠就要用庞大来形容了。既是铠同时又是——刀。
曾经的所有者为以萨摩的浊音港为根据地的海贼、铠海贼团船长,校仓必。
“家鸣将军家御侧人十一人众之一,伊贺甲斐路。”
身着银色厚重铠甲的男子,摆出要冲过来的姿势。
“我可不会大意忽略防守啊。”
“真麻烦,穿上后不从里面就打不开啊。喂,能把那铠甲脱下来么?”
“哈啊?开什么玩笑。”伊贺嘲笑着冲了过来,“本大爷要把你们撞成碎片!”
仅一只手就挡下了冲撞过来的铠,水镜用与他纤细外貌完全不符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把他举了起来。
“咦………欸?”
“我只是说很麻烦,没说我打不开啊。永别了,连脸都没露过的龙套君。虚刀流,‘柳绿花红’。”
轻轻将他往上一扔,水镜使出了虚刀流第四奥义的破甲技。
扑的一声,从铠甲的关节处涌出大量鲜血。接着铠甲重重落地,哐当一声分解了。
无视血肉模糊的伊贺,水镜将分解成部件的铠收入宝库。
第五把,贼刀·铠。
征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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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天守阁的第六室。
在那里的男人——手上握着双刀·锤。
连搬运也会让人望而生畏的——拥有掉在地上会因自身重量而深陷地面的重量的,野蛮之石刀。
曾经的所有者为一级灾害指定地域、居住在虾夷的踊山的,超越常规的怪力一族的仅余生还的少女——冻空粉雪。
“家鸣将军家御侧人十一人众之一,真庭孑孓。”
身穿无袖装束,身缠锁链的男子如此报上名号。
“是庭庭的人么?”七实狐疑的歪着头。
“如果说的是真庭忍军的话那的确没错。”挥舞着有着粗犷外貌的最重之刀,孑孓左手手交替持刀,冲向了水镜。
“[双刀之犬]!”
本应必杀的重击被水镜用一根手指抵住了。
“是忍法·足轻吧。这把刀没重量还有意义吗?”
如此说着,水镜从孑孓手中夺下双刀·锤。
“nivelivesbladebsp;九击重斩。
恐怖的重量化为巨大的打击,轻易将孑孓打成肉酱。
第六把,双刀·锤。
征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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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天守阁的第七室。
在那里的男人——心脏上插着悪刀·鐚。
带有电力、通过如电极那样插进身体,能够创造出不知疲劳地,仅仅只会不停地战斗下去的不死身的军队的,苦无状之刀。
曾经的所有者为拥有所有一切的才能的天才、鑢七实。
“家鸣将军家御侧人十一人众之一,胡乱。”
戴着巧妙构思的西洋镜的这个男人,恐怕是因为鐚的效果,身体上血管浮凸地这样自报名号后——对七实摆起了拳法的架势。
“呵呵,和病弱的你不同,就算同为[恶刀七实],身体健康的本大爷,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不死身了。”
“哦,这样啊。”闻言,七实邪恶的笑了。
“既然不会死,那我就杀到你死好了。虚刀流,‘沈丁花’至‘雏罂粟’,混合连打。”
在护剑寺曾对七花使用过的连续技——这次当然没有用忍法·足轻消除力量。
“你已经死了二百七十二次了哦。”七实貌似亲切的对胡乱说道。
在从他胸口拔出电力所剩无几的鐚后,用脚踩住他的脖子。
“那么,永别了,不死身。”
喀嚓。
第七把,恶刀·鐚。
征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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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天守阁的第八室。
在那里的女人,与微刀·钗——也就是日和号非常接近地并排着,等着两人的到来。
模仿人偶之形——模仿人形之刀,微刀·钗。四手四脚,拥有半永久不停活动构造的——自动之刀。
曾经的所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