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与司徒晴翎恐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思维根本是不同的,也不知她的家里是如何教出来的,竟然让家中的闺女都是这般大胆的,自由豪放。
见他不说话,司徒晴翎盯着他瞧了老半天,心中却是雀跃的,毕竟终于能够嫁给这个心仪的男子了,她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了一句:“嘴里好苦……”便直接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
她说得豪放,自己却是不懂,凑过去只会舔人。
范泽秋被舔得很痒,微微躲了躲,她就有些着急了,更加认真的舔了起来。
到底只是一个小孩子,知道调戏,却青涩得可以。
他终于无奈,伸手环住怀里的小巧女子,按着她的后脑,让自己的吻长驱直入,进入到她的口中掠夺。
吻着……吻着……她就哭了……
泣不成声……
终于……终于能与他在一起了。
终于愿意接受她了呢。
他将这个傻丫头按在怀里,叹了一句:“傻丫头,别哭,之后我来护着你。”
学习,保护他在意的女子。
“嗯嗯。”
“我曾经深爱的女子不是姚家三女。是……我之前的一名侍女,如今怕是……孤魂野鬼吧。”范泽秋终于开口解释:“我的确对姚家三女很好,只是觉得她的单纯,以及那份纯真值得珍惜,还有就是……我想从保护妹妹开始学习保护自己在意的女子。”
仅此而已。
司徒晴翎听得糊涂,却还是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君子眠到达姚家的时候,明铮正与白谷剑拔弩张着,看到君子眠居然来了,当即皮笑肉不笑地叫他:“哎呦,未来妹夫呀!”
君子眠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他早就料到明铮会是这副德行。
此时姚芷烟正在祖父与祖母那里被训话,姚芷若则是在与家中姐妹面和心不合地映衬着。
姚芷烟之所以被单训,是因为这几日闹出来的事情太大,姚芷若在外间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她们是同一日嫁的,她在白家风平浪静,婆婆心慈,天天给她煲汤喝,相公虽然话不多,却也是个体贴的,对她也是小心翼翼的。
哪像姚芷烟那边,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还得娘家人去声讨婆家人,丢不丢人?
她终于不再羡慕姚芷烟的富贵,开始感叹自己嫁对了人。
房中的姚芷烟未被人骂,却忍不住簌簌地眼泪,姚千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姚家的人都知晓你嫁入明家的水深火热,在你出嫁的那一日起,我就与家中的人说,我们姚家的闺女都懂分寸,日后无论你房中闹得如何厉害,也是你出于防范,出于不丢姚家脸面而做得反抗。明家乌烟瘴气,我们是知晓的,所以你不必顾忌,放开手脚去站稳脚跟,我们是你的后盾,只要我还活着一日,必定护你一日。”
姚芷烟点了点头,哭泣着说道:“是孙儿脾气大了,若是息事宁人,这事不会闹得这般大。”
一向温和的祖母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你这一次忍了,就会有下一次,下下次,变本加厉,没个尽头,那些文人就觉得自己嘴皮子厉害,总是不知个分寸。”
祖母也是在贵妇圈里混过的,当初她想着息事宁人,谁知那些女子变本加厉,后期还叫一群贵妇一同来瞧她的笑话,她这才怒了,将这些女子挨个数落了一遍,好在之前有贤名在,没人说她什么,那些恼人的长舌妇也不再来寻她麻烦了。
如今孙女嫁了,也不能让她吃亏了。
姚芷烟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明家的人都绕着我走,躲得远远的。”
“这样就好,那些迂腐的人酸里酸气的,惹人烦。”姚千栋说着,外间就通报道:“国公爷,烟国国师来了,说是来亲自提亲。”
“这么巧?”姚千栋微怔,这个君子眠不该是不懂规矩的啊!
姚芷烟却忍不住为姚千栋解疑:“君子眠与明铮曾经认识,且互相不服,今日这般遇到是君子眠故意,怕是君子眠是想给明铮个下马威,让他少觉得自己是姐夫,就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哦?怎么说?”
“孙女知晓,明铮与君子眠文斗,从小就是不分高低的。”姚芷烟话音刚落,屋中就是一静。
君子眠的学问几国都没有不服的,难不成明铮……隐藏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