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着任重的腰腹,手臂紧抓着床单,床单被她抓得乱成一团。她整个人完全如同浮萍一般,找不到落地点,晕晕乎乎中似乎随着水流飘动,不知何方是归点。
她小声地呜咽着,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的沉稳,“你慢点……”
“你不是要快吗?”任重放松揪住她胸房的手,扣住她的腰,让她不再后退。
孙言言感觉他的灼热几乎要烧伤她,身体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肆意的冲刺感到愉悦,可是这不知力度的快乐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哭泣的低吟。
任重不管她的哭泣,将她的腿弯放下来,翻转她的身子,使她背对着他。又使力勾着她的小腹,让孙言言做出跪趴的姿势,为了防止她的脖子扭着,他拿来枕头,放在她的脸下。
私密处因为这翻转不住地收缩,刺激得不成样子,二人相连的地方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体内分泌的液体沿着出口往下淌。
任重拍打着孙言言挺翘的臀部,力气不算大,但她的皮肤本就娇嫩,一下子就浮出了浅淡的掌印。
孙言言咬着牙闷哼着,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她都不敢跟任重商量让他慢点,他完全就是按照自己的准则来,虽然她有舒爽的感觉,但更爽的任重,此时她被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高高翘着,根本就反抗不了,真应了任重的那句“为所欲为”。
任重极有规律地冲刺着,被她私密处包裹着的灼热分外的舒爽,每一次他都全部抽出来,然后再重重的冲进去,这样的深入到底产生的吸附感,让人的头皮发麻。同样这样完整的水乳、交融让他的灼热控制不住的胀大。
他伸出手又拍了拍她的臀部,暗含警告的低吼:“以后不准勾三搭四!”
孙言言本就被他折腾得昏昏沉沉,此时听见他出声,白眼都没力气翻了,只呜呜辩解:“我没有……”
任重见她没有认错的自觉,再次重重的顶了进去,他清晰地听到孙言言的喘息声以及啜泣声。
“听见了没有!”他本就位居高位,习惯了发号施令,平时对孙言言忍让,但床事上,他可一点都不会怜惜,他需要让她记得,以后不管怎么样,她的所有权是属于他的。
孙言言生怕他再弄些别的,只能屈辱地嗯了一声。
“声音大点!”任重抚着孙言言的臀瓣,或轻或重地撞着,二人交合处发出令人羞涩的**之声。
孙言言咬着唇,半趴着去看他,他的眼里含着厉色,她终于不满地大声应道:“我不勾三搭四了!”
任重心满意足了,按着她的肩胛,开始了又一轮的冲击。
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完全在任重手中,他变着法子让孙言言改变姿势,摆出撩人的姿态,给人品尝。虽然孙言言并不喜欢运动,但身体的柔韧性格外的好,各种姿势都能驾驭,让任重很满意。
到半夜的时候,孙言言感觉自己完全没了力气,她闭着眼睛,出气多吸气少,只能任由他折腾。
任重的硬挺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勃发,最后再也受不了刺激,他抱着孙言言的腰肢,眼睛发红,发出一声低吼,终于发泄了出来。
二人在最后的迷醉中,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孙言言的私密处更是因为长久的情、事而不断收缩着,带着□得到纾解的痉挛。
任重低沉地喘息,抱着孙言言侧躺着,二人相连处不断有液体滑下,他抽出发泄过了的**,望着被自己肆虐过的娇柔,喘息一声,拿着纸巾胡乱地擦着二人身上的污物。
孙言言累极,一下子就睡着了,任重知道自己确实折腾了她,吻了吻她的侧脸,手臂伸在她的脖子下面,做出类似于抱着她的姿势沉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是炖肉还是红烧肉,偶也不清楚,你们自己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