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叶大少爷电话的时候,我正躲在化妆间打瞌睡,连续工作数个小时的身体早就疲惫不堪的接近透支状态了,可想而知接到这通鬼来电时,我的语气是多么不耐烦了。
“薛小小你真是好样的。”
电话彼端那道独有的醇厚又阴森嗓音传来,我顿时一个激灵,以往他用这个调调跟我说话的时候,通常后果都比较惨烈,为了避免惨剧的发生,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连个妆都没来得及补,就火急火燎地跑去见驾。
我提着包包,小心翼翼地避开工作人员从后门出去,果然看到那辆欧陆gT静静地停在路边,庄重而威严,一如叶大少此人。
我估摸着不会有打了鸡血的狗仔,能够敬业到在这个时间,还在这蹲点挖些无足轻重的花边新闻,再者以叶大少爷一贯小心谨慎的作风,我委实不需要太过杞人忧天了,这么一想,我便宽了心了,不慌不忙地踩着三寸小高跟往前走。
拉开车门,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一阵天旋地转,我人已经被拉进车里,紧接着车座猛地一个下降,一具结识的胸膛直面面地压了过来。
我伸手想去揉一揉被搁到的腰,余光却瞥见叶大少爷那双深不见底的暗眸,就如夜晚山野里的饿狼,透着绿幽幽的光……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惊悚地盯着他。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充满侵略性的一面,虽然他之前也挺狠的,可远没有今晚这么如饥似渴。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叶大少有些不大高兴了,圈在我腰上的手倏地收紧,猛地俯□子,在我的唇上重重地啃噬起来。
我欲哭无泪地缩着被咬得生疼的舌头,吃力地迎着他的吻,直到他吐着热气的唇游移至我的脖颈,我才寻到空隙喘了口气。
靠!这家伙到底什么毛病啊?刚出差回来就这么纵欲,就不怕肾衰竭么!
我冲他甜甜地笑,“你不是明天才回来么?”
作为叶大少爷的情人,也许还有之一,我自认为以上开场白和恰到好处的笑容,算得上是大方得体了,充分体现了一个好情人应具备的所有特质,可我真不知道我这句话究竟哪里刺激到他了,覆在我身上的叶大少动作一顿,然后手上的动作就跟着了魔似的,变本加厉地狂野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他跟别的情人在床上表现如何,但从我跟他有了不正当男女关系开始,就没少遭到他的蹂躏和欺压。
我从来都不否认他的技巧,这个男人在床事上一向驾轻就熟,作风一如既往地霸道而狠戾,怜香惜玉什么的就是那天边的浮云。
所以当他猛地撕开了我那件来不及换下来的紧身小短裙时,我没有太多的意外,可是!
尼玛这是剧组的衣服,撕坏了要赔钱的好吗!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很快我的脑中便混沌起来,我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我的身体渐渐变得瘫软无力,本能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眯着眼睛想去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朦胧间似乎看到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来不及深究,突然感觉到身下一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我身上的衣物全褪了去。
“抱紧我。”
头顶的声音沙哑而性感,我如受了蛊惑般地将他拥紧,与此同时身下一阵酥麻刺痛,还没等我痛呼出声,他挺身而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我还是无法适应,好在此时他良心发现,还算是温柔地吻遍我全身,缓解了那种难熬的不适感,总算让我对他的怨念减少了那么一点点。
“叫我的名字。”他将头埋在我的耳蜗,那温温热热的气息让我一阵微颤,唇边不自觉地溢出几个破碎的字。
“叶……祈文……”
身上的人脊背一僵,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律动和喘息,一浪接着一浪地向我扑来……
“怎么了?”他将我搂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轻抚着我的发丝,整个人褪去了往时的凌厉,语调也染上了些□后的沙哑和性感。
说起来跟叶大少爷圈圈叉叉的次数也不少了,虽然不至于像第一次的时候那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说到底,我还是下意识地排斥与他过于亲密的触碰和亲近的。
为了掩饰心底的不自在,我故作撒娇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卷着舌头抱怨了一句,“矮油,伦家的裙子都被你撕坏了啦……”
其实说完我有些得瑟,托我现在接演的这部偶像剧的福,这种调调我已经练得如火纯青了,光看身边叶祈文那张微黑的俊脸就知道我的语言模仿能力有多牛掰了。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皱了皱眉,搭在我腰上的手圈得更紧了,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地说:“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我怒,指着脚边被撕成几片碎布的小短裙,瞪他,“你把我裙子撕坏了!”
大概一向稳重而优雅的叶大少爷,其实内心有着极其隐蔽的m属性,所以我这么粗暴地吼他,他竟然一脸愉悦地笑起来,然后揉揉我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