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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极寒-40℃或低于此值(1 / 4)

当商渊成看见素来以冷硬精英形象示人的莫傅司居然穿着一件球衣出现时,他很不厚道地笑了。

“你们这副样子,很像大学里偷吃禁果闯祸的男学生带着女朋友来解决后患啊。”双手插在口袋里,商渊成一双桃花眼笑成了两弯月牙。

温禧闻到医院里特有的来苏水的气味,就一阵阵泛恶心,因为没有吃早餐,胃里空空,所以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莫傅司蹙眉拍着她的背,恶狠狠地剜弟弟一眼,“少说废话,医生呢?”

商渊成这才正色道,“你可想清楚了,进了手术室,你儿子可就没有了,你当真舍得?”

莫傅司语气凌厉起来,“够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

商渊成哼了一声,“谁稀罕管你的事。”这才引二人朝手术室走去。

温禧几乎是被莫傅司架着送进手术室的,穿着粉色衣服的护士笑得很甜,温禧却觉得冷。“傅司——”她忍不住扭头望他一眼,莫傅司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祈求,那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眼啊,夹杂着伤心、绝望、爱恋,还有憎恨。他硬生生别过眼睛,不去看她。

手术室的门很快被合上,里面和外面,犹如两个世界。

门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莫傅司却觉得始终听见她在哭,细小的啜泣声,在他的耳边,在他的脑子里。

“她不会痛吧?”莫傅司声音很低。

“会先进行静脉麻醉注射,所以**上不会。”言外之意,心灵上的疼就不是做医生的能管得了的了。

莫傅司烦躁地掏出香烟,商渊成眼睛一下子剧烈收缩起来,“你还在抽这个?”

“唔。”莫傅司含混地应了一声,抬脚往吸烟区走去。他眼眸里藏得深刻的痛苦,没有人看见。

手术室里。护士小姐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请您躺好。待会儿麻醉师会先给您进行静脉注射麻醉,这样手术过程中不就不会有痛感,您就当睡了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医生、麻醉师、护士,通通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看得温禧只觉得心慌。

麻醉师手里拿着注射器朝她走来,冰冷的针头闪烁着毒辣的光,温禧只觉得一阵阵晕眩。妇产科主任戴着手术专用的乳胶手套,消过毒的手术器械闪烁着幽蓝的光芒,随着医生的翻拣,金属器械和托盘的轻微的碰撞声更是让温禧心里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

“宝宝——”失去意识之前,温禧只模模糊糊念出了这么一个词语。眼角的水渍反射着无影灯的薄光。

因为还未过麻醉药的药效,温禧被送到独立病房时,还没有醒。

莫傅司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

“她什么时候会醒?”

商渊成抬手看了看腕上的积家陀飞轮,“还要再过大约半个小时。”

只剩下半个小时了吗?

“你请医生写一张术后注意事项给我。”

“已经准备好了。”商渊成从白大褂里摸出一张折叠的很整齐的纸来,递给莫傅司后便出去了。

莫傅司就这样握着温禧的手,一动不动地坐着,犹如一座雪花石石膏像,直到老管家轻轻敲门进来,他才动了动。

“stephen,请一个妥当的护工照顾好她,这些天我就不回莫宅了。”莫傅司将那张写满流产后注意事项的纸塞到管家手里。

就快到半个钟头了,她也要醒了,莫傅司弯腰将温禧的手轻柔地放进被子里,转身往门外走去。

“少爷您?”老管家也弄不懂莫傅司的意思了。

莫傅司双手插在裤兜里,朝他微微一笑,“把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会回莫斯科,你要跟着我走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解除契约,放你走。”

“我会侍奉少爷您直到我去见上帝的那一天。”老管家神情严肃。

莫傅司不置可否,拎着车钥匙往电梯走去。

老管家叹了口气,望着莫傅司清瘦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之内。

温禧醒来时,只看见一片静穆的白色。手术中她倒是真的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就像做了一个梦。可是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被那个冷血的男人剥夺了一次子宫充盈然后释放的体验,犹如被剥夺了生命里一次绝无仅有的□。

守候在门外的斯蒂文森听见动静,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得到允许后才走了进来。

“温禧小姐,我来接您回去。”

温禧抬头看了看即将挂完的点滴,又下意识朝管家先生身后看了看,他没有出现,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嗯。给您添麻烦了。”温禧垂下了眼帘,手指揪着被角。

护士来给她拔了吊针。温禧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和老管家一起离开了医院。

她依旧住在属于莫傅司的那间卧室里。过了药效之后,小腹内的伤口开始隐隐犯痛,并不是很疼,就像痛经那种坠涨的感觉,很不舒服。温禧知道,即使这个伤口愈合了,可是她心里的那道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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