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以下咽的地步,他逼着姚岸又吃了小半碗饭,这才作罢。
饭后两人窝在被窝里看电影,屏幕里的血腥镜头不断闪现,蒋拿咬着姚岸的耳朵,低低道:“这片子上次好像放过,就我们俩办事儿的时候。”
姚岸侧了侧头,又立刻被他掀起了睡衣。
蒋拿知道姚岸感冒未愈,并不打算要她,却也难忍温香软玉,双手不规矩的将她揉弄了一阵,嘴也片刻不停,将姚岸吻得气喘吁吁。
影片放至尾声时蒋拿才心满意足的收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动不动的啄上两口,又不断摩蹭挺动,聊以慰藉。姚岸满脸绯色,埋在蒋拿的颈间咬唇不语。
终于熄灯就寝,室内仿佛仍回荡着喘息声,蒋拿搂住姚岸,轻轻吻着她的耳后,许久才安静下来,浅浅的呼吸替代灼热的躁动。
姚岸阖眼静听,见蒋拿呼吸慢慢平稳,她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覆在胸口的大掌,蒋拿有所察觉,手上又捏了一下,姚岸咽下低叫,稍稍用力将他的手挪开,蒋拿又嘀咕了一声,翻身调整姿势。
姚岸掀被起身,趿着拖鞋轻手轻脚打开房门。
四下幽静,楼下听不清李山中路上车来车往的噪音,后头的小楼里也无人喧哗,只有零星几辆大货收车回来,铁闸擦地打开,轮胎碾磨碎石,在静夜下注入一丝生气。
姚岸立在炉灶前,盯着汩汩沸腾的热水壶,半响才将手上的速溶咖啡撕开,粉末缓缓坠入茶杯。
热水斟入,蒸汽熏湿双眼,浓郁的咖啡香味弥漫在厨房,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又将垂挂下来的长发捋到耳后,慢吞吞的抿了一口。
苦涩的咖啡淌进喉咙,姚岸听见身后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她勾了勾唇,继续抿了一口,这次已能品出甜香,喉咙不再干涩。
待茶杯再一次贴在唇边,横里突然插来一只手,猛得夺过杯子,棕色的水渍晃出几滴,下一秒滴落在水泥地上,灰色的地面由浅至深。
蒋拿铁青着脸,压抑怒气问:“哪儿来咖啡,怎么大半夜的喝这个?”
姚岸张了张嘴,手伸向杯子:“有点儿嘴馋,给我。”
蒋拿闪开手,立刻将茶杯倾倒,咖啡直直落进水池,姚岸低叫:“蒋拿,你干嘛!”说着,便又伸向杯子。
蒋拿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杯子滚进水池,“咚”的响了一声,又车轱辘似的往斜处倾去。
蒋拿钳住姚岸的双颊,咬牙切齿:“吐出来!”
姚岸紧蹙眉头,两腮微痛,她口齿不清的闷叫:“你干什么,你疯了!”
蒋拿怒火攻心:“我疯了?你他妈才疯了!”他拽过棕色的速溶咖啡包装,厉声道,“你喝得什么东西,怎么,喝酒喝上瘾了,还想再醉一次?”
姚岸憋红了脸,“你瞎说什么!”
蒋拿甩开包装,二话不说便拽过姚岸,将她压向水池,两指往她喉里抠去,沉声道:“给我吐出来!”
姚岸喉中恶心,立刻挣扎,蒋拿却不管不顾,压住她的后脑勺,两指往里伸进几分,逼得姚岸连连作呕,终于吐出了棕色的液体。蒋拿恐她吐得不干净,又喊:“继续吐,给老子吐出酸水!”手上又抠进去,身子贴压着姚岸,制住她的挣扎。
姚岸喉中嘶叫,对蒋拿又踢又抓,恶心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的呕吐,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蒋拿才伸出手指,轻轻抚着姚岸的背。
姚岸泪流满面,狠狠推开他,吼道:“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给我惹来一堆麻烦,就让我一个人承受,你把我当成什么,只是上床的工具?”
蒋拿一怔,又听姚岸歇斯底里:“蒋拿,你混蛋,我吸毒又怎么样,只是这点儿冰毒而已,我喝一点儿舒服一下又怎么样,你管不着我!”
蒋拿面色铁青,阴霾似遮天云雾,他一把拽住姚岸的衣领,将她拖至面前,戾气四散:“你——吸——毒?”
姚岸有一瞬骇恐,她咽了咽喉,淌泪低语:“我难受,我只是想喝一点儿,我没吸毒。”
蒋拿定定的盯着她噙满泪的双瞳,鼻尖仿佛能嗅到姚岸身上独有的香甜,还有陌生的咖啡味。半响他才松开手,姚岸站立不稳,往后跌去,蒋拿立刻搂住她,低低道:“姚姚,别做傻事。”
姚岸小声抽泣,抹了抹眼泪垂头低语:“我没做傻事,我只是觉得累。我家房子被烧了,邻居要我们家赔偿十几万,现在我们家一无所有,最疼我的老师也失踪了。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她缓缓抬起头,“我承认我喜欢你,可你利用我的喜欢,你从我身上下手,我信了你一次又一次,你到底要做什么,跟踪我?”
蒋拿捏了捏拳,将她搂紧几分,“你别胡思乱想。”
姚岸嗤笑一声,幽幽开口:“蒋拿,我不胡思乱想,我只是有点儿撑不住了,你别管我,行不行?”
蒋拿捧起她的小脸,泪痕狼藉的贴在上头。姚岸坚强的像是钢板,即使有泪也始终往肚里咽,蒋拿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一碾就垮。他忘记了姚岸的年龄,一个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