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摸着门锁,警惕蒋拿的动作,只要蒋拿再次锁门,她就马上把车门打开。
她见蒋拿面色冷峻,未提一丝嘴角,心头有些发憷。蒋拿笑时瘆人,不笑时骇人,她受不住密闭空间里源源不断的压迫感,惴惴不安开口:“我妈是一时糊涂,我回去会劝她的,你们只要负责原先答应的费用就行。”
蒋拿笑了笑,瞥她一眼:“你们家你做主?”
姚岸蹙了蹙眉,蒋拿又说:“营养费我会给足,但到不了三万,分钱不均就去找你姑姑。”
姚岸“嗯”了一声,见蒋拿并未因此动怒,她转头问道:“你带我去哪儿?”
蒋拿看向前方,“医院。”他今天只是抽空出来,手头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若不是姚母找来讨要赔偿,他也不会忍不住去找姚岸。
车子驶进住院部后门的小山脚,姚岸刚要下车,蒋拿拽过她的肩阻道:“急什么。”
他夺过姚岸的小包,翻出手机看了看,挑眉笑问:“哪儿坏了?砸了它重新买一部吧!”
姚岸一愣,干巴巴道:“有时候信号不好。”
蒋拿撑着姚岸的椅背,敛笑贴近:“那我以后不给你电话,直接上你家找你!”
姚岸心头一慌,蒋拿又说:“要么乖乖接电话,要么我就每次都上你家。”
姚岸紧拧着眉微微撇头,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句,躲着蒋拿越来越近的呼吸,目光搜寻车外,随时准备呼救。
蒋拿掐住她的双颊,将姚岸的视线强行拉回。姚岸闷叫一声,才刚瞧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立刻就被蒋拿嘬了一口。
她抬手抵着他的胸口,再次撇头躲闪,低喊着“走开”,颊上吃痛。
蒋拿稍稍用力,寻着姚岸的唇轻轻含住,一边勾勒一边低语:“走哪儿去,这是我的车。”
姚岸努力阖紧双唇,无奈被蒋拿胁迫着怎样都阖不住。舌尖已沿着缝隙缓缓挑弄,姚岸使劲儿推他,急急喊道:“我对你没兴趣!”声音含含糊糊,却也能听得分明。
蒋拿动作一滞,抬起身盯着姚岸。
姚岸恼羞成怒,咬牙说:“我对你没兴趣,你没权强迫我!”
蒋拿嗤笑,抚上她的额头,将垂挂下来的发丝重重捋到后面,又按着她的额将她扣压下来,沉声道:“老子对你有兴趣就行了!”他逼近几分,“在我对你没兴趣前,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权利强迫你!”说着,他再次掐住姚岸的双颊,狠狠覆了下去。
姚岸闷哼一声,努力躲着在自己嘴中肆意扫荡的大舌。她抵着蒋拿的胸口又推又捶,喉中不断闷叫,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
蒋拿享受着她的“亲密”捶打,饥渴品尝她的诱人小嘴。耳边是她弱小的反抗声,细细软软犹如羽毛掠抚。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难得的舒心时光,蒋拿皱了皱眉,退出舌去掏手机。
姚岸双目赤红,狠狠盯着蒋拿,千刀万剐都不够泄愤。蒋拿看她一眼,箍住她的双腕不让她逃。
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蒋拿面色微变,“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他松开手,率先下车,匆匆撂话:“过两天再找你!”
姚岸怒火中,朝吉普车狠狠踹了几脚,拿出自行车才走。
蒋拿匆匆赶到重症监护室门口,陈立一脸颓败,枯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
蒋拿拍了拍他的肩:“你爸会没事的。”
陈立恍若失魂,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半响才哑声开口:“你们之前,是不是去过南江?小许的伤是在南江弄上的?”
蒋拿顿了顿,才道:“嗯,你爸让我们去砸了一个场子,先前品汁的合伙人突然撤资,你爸迫不得已卖了两条生产线出去才能拢回钱,他气不过,就去报复了一下。”
陈立苦笑:“所以现在,是不是那个合伙人报复回来了?”
“有可能。”蒋拿坐到一边,叹气说,“你可别倒下,要是你爸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公司里的事情还要你来处理。”
陈敏发只有陈立这一个独子,无论能否挺过这一关,百年后总是要陈立继承家业的。
民警在开发区内盘查了两天,目击者的证词不依,肇事轿车的颜色和车型有多种说法,附近又没有监控,他们难以取证。
公司里制服民警进进出出,闲时便少不了话题,也有不少人担忧没有陈敏发主持,企业如何经营。
这一问题在第三日得到了答案,陈立临时上阵,一旁立着身着西装的蒋拿,中规中矩站在左首的位置,不苟言笑,厉眸扫过会议室内一干高层,与平日判若两人。
姚岸不可思议,她将研发室的文件递给经理,小心翼翼绕行出去,蒋拿对她视而不见。
返回楼上,同事们挤到她身边问长问短:“听说小老板很年轻很帅?”
又有人说:“他们说还是蒋老板更俊一点儿,不过一个医生,一个捞偏门的,相比之下还是小老板胜出!”
姚岸强颜欢笑:“也就那样,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