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就一定就给找出来,只是……”
“后面的事情在下自然会给都头一个交代”叶易安将“都头”两字咬的极重。
雷云盯住叶易安,随后目光又着落到小胖子身上。小胖子一脸的凝重,但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至此,雷云再也不说什么了,点了两个捕快便匆匆而去。临走之前交代一众捕快唯叶易安之命是从。
若是之前即便有雷云这样的交代,那些捕快也不会真正听话。但此刻,有那一地的青衣汉子衬着,旁边又站着小胖子,当叶易安说起事时,众捕快们还真没有一个找别扭的。
留了三四个人看住场面通报州衙后,叶易安带着其他十名捕快急速离去。
穿过横巷进入主街,叶易安一路向前,到禹王生药铺时整支队伍一拐,径直冲了进去。
热闹的生药铺内突然冲进一群凶神恶煞的捕快,顿时就是一片鸡飞狗跳的情景,叶易安对此视若无睹,一马当先直往后冲,早得了吩咐的众捕快紧随其后,整支队伍要的就是一个快字。
一路没有顾盼与耽搁,叶易安直接冲到了禹王生药铺后的第四进院落前,没有叩门,没有通报,抬脚一踹,本就虚掩着的大门轰然中开。
进了院子之后,众捕快迅即分散开来,窜入院中的每一处房间。
见场面完全控制住后,叶易安方才真正安下心来。
院子里一片嘈杂声中,分散开的众捕快陆续来报。禹王生药铺掌柜并不在院中,各间屋子里也并未发现异常。
听众捕快这么一说,小胖子有些稳不住了,“怎么会……”
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叶易安给瞪了回去,“刘班头,劳你大驾,把那些女眷都给我押出来”
面相老成的刘班头本想说点什么,但对上叶易安那张苍白的脸后,原本要说的话又都吞了回去,只是遵照吩咐将女眷们都从各屋赶了出来。
看着这些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人,叶易安瞅了瞅刘班头。
刘班头心底叹了一口气,脸上却黑沉下来,做捕快多年,他这一寒下脸来着实让人心里发憷,尤其是对这些女眷们而言。
“韩继宗的事情发了,他犯下如此重罪,九族同诛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就是哭声一片,刘班头办老了案子的,脸上没有丝毫松劲儿,字字句句将女人们推到了绝望的深渊之后,方才话风一转,露出了一线生机。
检举,揭发。无奈女眷们虽然颇想抓住这一线生机,却实在检举不出什么罪行来,甚至卖假药的事情都说不出一件。
刘班头也有些绷不住了,转头看了叶易安一眼,意思是从这群女人身上只怕是诈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叶易安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上前一步沉声道:“揭发不出什么罪行,难倒日常连可疑的行径也不曾见着?”
女眷们茫然对望,就在叶易安将要失望之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哆哆嗦嗦站起来,言说她几次值夜的时候都曾从窗缝中窥见老爷去了静室,却没有点灯,好久才见出来。
三更半夜不睡觉却去什么静室,滞留许久还不点灯,这下子别说叶易安,刘班头等人也察觉出了异常,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比邻着水井的静室位置很偏,面积也很小,里面只有一张香案,一只蒲团而已,空阔的一览无余。
不过这个却瞒不住经验丰富的刘班头,随着他一招手,捕快们顿时各找器物在屋里一面面墙,一块块地面的敲击起来。
待敲到西墙角跟儿时,有空空的声响传出。再一细查,覆盖着这块地面的青石板居然是活动的。
撬开青石板,下面顿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将点燃的柴草扔下去,刘班头只看了一眼便判断出下面并无别的出口。
熏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也没见着里面有什么动静,刘班头这才命人取水泼熄了柴草,此后就是等了。
等到勉强能下人的时候,叶易安手持火把第一个蹿了下去,小胖子与刘班头紧随其后。
举着火把在烟雾的余烬中走到尽头,就见到一处大小与上面静室差相仿佛的平场。
平场上纵横交错的挖出了许多地沟,地沟的左右及下方俱都被一种黑的发亮的石头覆满,沟内满灌的都是暗红的血浆。不知那韩继宗用了什么法门,地沟内满满的血浆竟然没有凝固,艳艳生鲜的好似在流动一般。
便在这些地沟交汇的中央处立着一只大小如石几的三足鼎,隐约之间似乎还有淡淡的异香传出。
幽暗的地下,灌满了不凝的血浆,纵横错乱如鬼画符般的地沟,还有那只古怪的三足鼎,如此阴森的场面让刘班头与小胖子毛骨悚然。
刘班头一连打了好几个寒噤,“狗日的这个韩朝宗居然是个邪法方士,活该被烧死!叶兄弟,碰上这样邪性的场面,按规矩咱们的活儿就干完了,后面的就该通报广元观接手,你看……”
叶易安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雷都头还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