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根本救不了他的命。
德努斯做这矿场上的首领和管事足有六七个年头了,在这六七年的时间里,手下的九百多名士兵虽然换了好几批,但却一直没有出过什么乱子,其御下的本事可见一般。
此时他见得周围百余人握着武器围着自己,要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撒谎,毕竟这一百多人,每人往前递上一枪,自己身上便要多出一百多个窟窿来。
按照之前的计划,他是打算守在警备室里等候援军,他有这个自信,在这警备室中,只要自己守住那张门,外面围着的人再多上两倍,也别想冲进来。
但是,很显然,外面这些暴动的矿工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几罐红酒,几个火把便将他扼守的房间给烧成了一片火海。如果不是自己用房间里那个养鱼的大水缸里的水把全身淋了个湿透,只怕自己能不能冲出这片火海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既然出来了,面对这百余人的围攻,德努斯脸上虽是看不出半点表情,但是心中却是一直在盘算着。
从那间被火焰所笼罩的警备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德努斯脚步很慢,大火炙烤着他的皮肤,透过眼前的烈焰,他看到门外的刀枪剑戟的锋锐,一把剑,一杆枪,并没有什么好可怕的,但是眼前这上百柄闪烁着寒光的枪戟,却是连德努斯都要感觉到有些意外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