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樱歪着脑袋思考。总觉得钱三少的解释很不合逻辑。
越重要的东西越需要随身携带。放在家里总不如放在身边保险。不是吗。
再说了。既然是象征身份之物。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白玉堂笑着打圆场。“既然钱三少沒有带在身上。茗樱。你就别纠结这个问題了。下次去钱三少府上。再让钱三少取出给你观摩可好。”看似平淡的语气。实则话里有话。
钱三少看似脸上笑容可掬。眉眼弯弯。其实心里一点都笑不出來。
茗樱和白玉堂如此糾缠黄金令这个问題究竞为何。莫非。他们也相信那个传闻。
只要一想起那个传说。钱三少的心就一路往下沉。
萧雅欣祖母临终前曾经交待。任何钱家子孙都不能够将黄金令交予他人。更加不能够主动去寻找那笔宝藏。她让自己的子女孙辈对天立誓。如违此言。将永远逐出钱家家谱。钱家子子孙孙必追杀之。
对于外人來说。那个传说代表的仅仅是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富。可是对于萧雅欣祖母來说。寻找那笔宝藏就是打搅了她的娘亲和爹爹们的安宁。
萧雅欣祖母曾经说。那笔宝藏就藏在她的娘亲萧梦离夫人和众位夫郎的墓地之下。可是。就连她都不知道。萧梦离夫人和她众位夫郎的墓地究竞在哪里。
所以。关于这笔宝藏的传说。是钱家的一个不传之秘。在钱家。只有历代家主方才知晓。
那么。茗樱和白玉堂又是从哪里听见这个传说的呢。茗樱要看黄金令。单纯只是为了看看吗。
不。他绝不相信。
茗樱此人看似五大三粗。其实做事情很有目的性。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起黄金令。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皇上。您让我调查的林贵人被杀一案我已经调查清楚。”
清早朝堂之上。例行朝会过后。在御书房里。茗樱拱手对夏正宇禀报。
夏正宇眼眸半眯。双眉微敛。掩去其中锐利精光。他问:“爱卿姑且说來。究竞是谁如此狗胆包天。竞敢奸丨杀朕的贵人。”
“回皇上的话。这个事情有些复杂。而且还不是一般般的复杂。微臣怕臣解释不清楚。”她故意卖了个关子。
夏正宇冷哼一声。不耐烦道:“你且说來。朕听着。”
“回皇上的话。皇上可知道御林卫统领林海杰。”
“林海杰是朕的御林卫统领。朕自然认识。”
“那么皇上可记得林贵人身边的丫环巧儿。”
“嗯。”夏正宇眯起眼睛认真想了想。似乎有点印象。“嗯。好像是有个丫环叫巧儿……”
“皇上可知道林海杰跟巧儿是同乡。”
“这个朕倒不知。这件事情跟林贵人被杀案有何关联。你不要越扯越远了。”夏正宇怒目一瞪。面露不悦之色。冷冷警告。
“不远。不远。”茗樱依然是那副闲散慢调的态度。她悠哉游哉地说。“林海杰和巧儿跟林贵人被杀案有着莫大的关系呢。皇上。您别着急。且听我慢慢道來。”
夏正宇心里突兀一震。面上却不露声色。这件事情他吩咐林海杰做得极为隐密。他不相信茗樱能够调查出來。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说。”
“首先。这个林海杰和巧儿是同乡。他们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后來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双双被卖入宫中。一个做了御林卫。后经提拔。做了御林卫统领。另一个则做了林贵人的丫环。”
“这些与林贵人被杀案有何关联。”
“臣说这些。只是想向皇上说明。林海杰和巧儿是认识的。而且感情很不一般。”
“好。这些朕已知晓。你继续说下去。”
“是。皇上。”
茗樱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这个林海杰虽然身为御林卫统领。可人品却不怎么好。主要的问題。就是他裤腰带子栓得不严实。经常松裤头带。”
夏正宇忍不住抽了抽眉角。对于茗樱的这种市井言论。他听进耳朵里极不舒服。最主要是那比喻大形象了。他……咳咳咳。貌似也有这个松裤头带的毛病。
简而言之。尴尬之极。
茗樱可不知道夏正宇那许多心思。她自顾自说:“这个松裤头带的毛病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裤头带一松啊。就跟巧儿那啥那啥上了。这裤头带一松啊。就跟宫里的丫环那啥那啥上了。这裤头带一松啊。就跟宫里的妃子那啥那啥上了。这裤头带一松啊。就跟林贵人那啥那啥上了。”
夏正宇“……”
“所以说。皇上。咱们由此总结得出结论。松裤头带可是个很不好的毛病。皇上。您可千万要栓好您的裤头带啊。”茗樱语重心长地说。
扑……夏正宇气得几乎喷出血來。
茗樱……你……你别忘记了你也是个男人……而且也是个有裤头带的男人……
茗樱完全无法理解夏正宇如今被雷得里嫩外焦的悲催外加崩溃状态。她继续发表自己的言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