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应酬了客人,交待陈光帮着招呼,某女坚决静悄悄跑路,直奔洞房,
小白白,老娘來也,
鸳鸯帐,合卺酒,
莲子百合放床头,新鲜桂圆洒新床,喻意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红烛动,春风醉,
“茗樱,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白玉堂执起茗樱柔软的芜荑,轻轻贴近唇边,落下炙热一吻,“茗樱,我爱你,执子之手,只愿与子白头携老,”
茗樱小鸟依人傍着白玉堂的肩膀,娇笑道:“小白,我也爱你,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的小冤家,”
白玉堂宠溺地捏住茗樱的鼻子,伸手将她入怀中,呼吸着茗樱醉人的体香,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茗樱呀,你可知道,我多么希望能够就这样拥着你抱着你过一辈子,”
温驯地依偎在白玉堂怀中,手指悄悄地在他的胸膛划着圈圈,引來白玉堂一阵阵战悚,她唇角含笑,娇羞无比,低低道:“小白,你的心愿,亦是我的心愿……”
“小冤家,”
无限爱恋地勾勒着茗樱美好的眉眼,白玉堂贴近她耳畔悄悄地告诉她,“茗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茗樱一听來了兴致,她最爱听秘密了,眼珠子溜溜直转,她八卦道:“什么秘密,大吗,有多大,有沒有太阳大,”
看见某女那一脸贼兮兮的兴奋劲儿,白玉堂额头不禁流下一滴冷汗,他开始后悔了,或许他应该继续隐瞒下去,不告诉她……
“小白,快说快说快说,什么秘密,,”茗樱满怀好奇八卦道,
“茗樱,你还记得你那只穿越之前你遇到的小白兔吗,”
小白兔,穿越前,
记忆慢慢回转,她渐渐回忆起了那一天……
刚走出特产店门口,忽然听见“啾啾、啾啾”的奇异叫声,茗樱纳闷,四下张望,竞然在特产店店门左侧的玻璃门旁看见一只畏畏缩缩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圆溜溜水灵灵红通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茗樱,怯怯的散发着无助的光芒,雪白的毛发被污泥染黑,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粘成一团,脏兮兮的好不可怜,
她走到小白兔跟前,俯下身子,伸手抱起脏兮兮的小白兔,抚摸着那被污水沾湿的毛发,茗樱怜惜地说:“哟,我可怜的小宝宝,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的主人呢,他不要你了吗,我小宝宝哟,你好可怜呀,來,跟姐姐回家好不好,姐姐照顾你,”
茗樱刚搓了一堆泡泡正在洗肩膀,突然看见一团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自己扑來,沒有思想准备之下,她下意识伸长手臂扯过浴巾包裏住身体,顺势往后
躲闪,后脑勺重重撞在墙壁上,眼前一阵发晕,一缕鲜血沿着墙壁缓缓流下,
那厢,小白兔扑到茗樱的脸门,以雷霆万钧之势,用不可思义的力量将茗樱重重压进浴缸,茗樱只觉得胸前重压,呼吸艰难,几欲窒息,
意识渐渐模糊,神智渐渐泱散,昏迷前她的唯一意识就是:小白兔害我,
靠之,
“啊,我想起來了,那只小白兔……”
靠,该死的小白兔,如果不是这只小白兔,老娘就不会穿越,也就不会那么悲催地出现在刑场之上,闹了本小姐有生以來最大的笑话,
看见茗樱那一脸愤愤的表情,白玉堂额头冷汗更大,
他后悔了,他当真后悔了,他本不该在今夜提起这个话題,
“茗樱,如果我告诉你那只小白兔其实是我的化身……你会怎么做,”
“啥咪,,”
茗樱瞬间石化,
看见茗樱那副呆滞不可置信的惊悚表情,白玉堂灵敏的第六感发出强烈警报,他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是自寻死路,
“那个,茗樱,我想……”
“白玉堂,你竞然就是那只该死的小白兔,”
某女从石化状态解冻,瞬间暴跳如雷,河东獅吼,尖叫道,“白玉堂,你这个混账,你竞然变成小白兔害我,”
“茗樱,其实……那件事情纯属意外,我本來是想……”
白玉堂弱弱地张嘴刚想解释,冷不妨茗樱张开怀抱将他紧紧拥抱,哈哈大笑兴奋道:“穿得好啊,穿得好啊,如果不穿这一回,我怎么知道原來自己还有当丞相的天赋,我又怎么能够遇到陈光这样出色的男子,我又怎么能够将你娶进门,穿得好呀,穿得好呀,”
她疯了似地哈哈哈大笑,看得白玉堂冷汗潺潺,忍不住抹汗,
疯女人,
“对了,小白,我刚才忘记了一件事情,”
疯笑过后,茗樱突然记起夏天明送给她的贺礼,她从衣袖中取出紫金檀香木盒,递到白玉堂面前,“小白,这是夏天明让我交给你的,”
白玉堂接过木盒,心中已然知晓,媚眼横斜,白玉堂笑问:“茗樱,猜猜盒子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