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他们的口气,陈光武功不差,
看见烈随风一脸惊疑之色,程云在旁解释,“这位绿公子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碧玉灵箭’,”
“碧玉灵箭,,”烈随风惊悚了,
行走江湖的人,都听过“碧玉灵箭”的大名,“一箭摄魂笑倾城”,沒想到传闻中冷血有如地狱阎罗的“碧玉灵箫”竞然是一位如此温文尔雅的翩翩贵公子,实在让人惊悚,
陈光淡定道:“江湖虚传,不必放在心上,”
茗樱很哥们儿地拍拍程云的肩膀,笑道:“说起來,陈大哥也是位武林高手,敢明儿你们三个比试一回,我來当裁判,看看孰胜孰负,”
指尖轻弹茗樱额头,陈光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宠溺的光芒,惊悚了同桌的几人,他眼角带笑,语带嗔怪,“你呀,最近小日子是不是太悠闲了,想找个乐子耍耍,”
那神情,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众人只感到恶寒!
夏天明修长白皙的指尖捏着一只白玉脂瓷杯,在指尖把玩着,他玩味地说:“男人比拼,不一定要在比武场上,换个玩法,我更喜欢,”
“你说的可是拼酒,”程云摇头,看來夏天明跟茗樱一样闲得慌,
“男人怎么能够沒有好酒量,”夏天明潇洒大笑道,“來呀……小二,给我上十坛美酒,”
“是,”
小二应声,连忙去酒窖里端酒,
“酒鬼,”
皱眉,摇头,对于男人爱酒的天性,茗樱觉得无法理解,
这边他们谈话喝得正欢,那厢,钱三少走进醉仙楼,看见百无聊赖把玩着头发,眼尾余光不住地飘向几个拼酒玩的大男人的茗樱,钱三少走上前,笑道:“茗丞相,咱们又见面了,”
“哈,钱三少,你來了,”
看见钱三少,就好像看见久违的老朋友,茗樱甚为欢喜,拉了张凳子请他坐下,她说:“钱三少施粥赠米,大善之举,茗樱替渤阳百姓感谢钱三少,”
“钱某不过略尽绵薄之力,茗丞相客气了,”
落座后,钱三少目光扫过几个拼酒喝得正欢的大男人,目光落在文质彬彬的一席青衫身上,他疑惑地问:“这位先生素未谋面,未请教……”
青衫淡然而笑,拱手作鞠答道:“在下绿博渊,”
“是狐狸把他带來的,”其实茗樱也挺纳闷,夏天明为何要带绿博渊同行呢,莫非在她离开胡洲期间,胡洲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狐狸,”钱三少怔了怔,领悟到茗樱在暗喻夏天明,他不禁摇头失笑道:“茗丞相的比喻……还真是贴切呀……”
狐狸,真像夏天明这厮狡猾阴险的性格,说夏天明是只老奸巨滑的花狐狸,一点都不为过,
绿博渊笑而摇头,看來茗樱对夏天明有着很深的误解,
不过这样也好,不是同路人,终究不能成为朋友,虽然他们此刻同桌吃饭,气氛融洽,可一旦返回京城站在各自对立面,各为其主,他们最终只能够成为敌人,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无人能够幸免,
好好珍惜如今短哿相处的时光,今后这样的悠闲日子,恐怕很少了……
钱三少与茗樱聊起渤阳灾情,聊起已经控制住的瘟疫,在谈到何时能够返朝之时,钱三少突然说:“茗丞相,钱某來渤阳之前,路过镶樊,听一位老朋友说,你在渤阳的独断专行杀鸡敬猴的行为得罪了朝庭中的一些元老级人物,他们正准备联名集体上书陈情,要皇上治你的罪,”
四周刹那间静寂下來,就连那旁拼酒斗乐的男人也仿佛感应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不约而同地安静下來,数十双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茗樱身上,
陈光目露担忧之色,他说:“这些元老在朝庭中位高权重,根系庞大,他们许多人一路追随夏正宇走來,是夏正宇的亲信,他们有的儿子进朝为官,有的女儿入宫为妃,一旦他们联名上书,夏正宇必然不可能置之不理,茗樱,你可得小心,即使夏正宇再放纵你,也不可能对这么多人的联名上书置之不理,一个不慎,你恐有性命之忧,”
“既然敢做,我就不怕他们告我,也预计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
茗樱显得相当淡定,她说,“事情,总是需要解决的,百姓,总需要有个能够为他们站出來说话的人,办下的事,我不后悔,即使再给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仍然会这样做,他们要告我就让他们告去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茗樱问心无愧,不怕他们,”
夏天明忽然冷冷嗤嘲,“茗樱,你知道吕东來是怎么死的吗,你以为清者,就真的能够自清吗,”
陈光闻言浑身一颤,目光中迸发出冷冽的光芒,
茗樱回答:“阴谋陷害,栽赃嫁祸,他们玩弄的不过就是这么些卑劣手段,无耻至极,皇上圣明,我相信他不会听信谣言,”
夏天明耻笑茗樱的天真,“茗樱,到现在你还相信夏正宇会保你,你以为夏正宇对你能有几分信任,他凭什么不去相信追随自己多年的大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