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收回手:“小雅,或许你现在听不进我的话。但是,人生不是只有爱情,我们女人也不该被爱情束缚。我见过无数痴情的女孩,她们远远比你痴,但是最后,她们只得到了一样东西……”我顿住口,抬眸看她满是水流滑落的衣甲。
“什么……”她低哽的问。
“痛苦。”我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她的身体,在水帘下微微发怔。
“如果不痛苦,为何你现在那么恨我?既然你说只要跟爵在一起,他爱谁都无所谓,那么,现在你和他也是在一起的,你又在痛苦什么?你又为什么哭?如果我和爵在一起,你真的能开开心心地看着我和爵亲亲我我?甚至……同床共枕?”
“不!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她痛苦地捂住了双耳,而我,继续说道:“我的话对你可能比较残忍,但是,你们利亚星人不说谎,所以,我也不想对你说谎,魁拔也说我们人类很虚伪,一边说希望听到实话,可听到实话后却又生气怀恨。我完全可以虚伪地告诉你,反正我和爵不会有结果,你可以慢慢等他回心转意。但是,我不想那样,那样只会害了你,让你继续傻傻地等下去,等到最后只剩下伤心和难过。小雅,有些话不要轻易说出口,说自己一定可以做到,但是当你真正经历的时候,你只会后悔当初选错了人……”
“别再说了——”她猛然转身,光束猛然划过我的胸口,立刻灼痛烧痛了我的右胸,我刹那间失去了呼吸。
我怔怔摸上胸口,深深的灼痛,让我拧紧了眉。
“你……怎么不躲?”面前,传来图雅惊讶的。颤抖的声音。
我拧眉咬唇:“我……还在适应阶段……”
“你!”
“衣甲破裂!衣甲破裂!”我眼角边的光屏快速闪烁。
身体的力场出现了偏差,我直直掉落下去。
“小雨——”当东方脚踏滑翔器朝我俯冲来时,我已经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是月。
月拧眉看落我的胸口,然后带着我倏然移至下方,我看到东方朝我赶来,而月已经带着我再次瞬移。
几次瞬移后,我们已经到了他的医疗室,他把我放落病床,对我只说了一句:“解除衣甲。”然后转身去药柜。
我命令解除衣甲。衣甲从我身上解除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整个人有种进入深水的压力感。明明平常适宜人类的气压忽然变得巨大起来。压得我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深呼吸……”忽的。月艰难地,哽哑地提醒我。
我立刻深呼吸,微微有些晕眩模糊的视线里,月正一手撑在药柜,一手捂住胸口像是很艰难地呼吸。
月怎么了?
在心跳渐渐平稳后。我从像是一口气跑了八千米后缓过劲,感觉到很口渴。原来衣甲的耗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衣甲定是放大了人的潜能,故而在一下子脱下后,才会有这种虚脱感,才会要求人体本身要注重体能的加强。
怪不得东方提醒我脱衣甲前先休息一会,不要马上脱。
全身好像狠狠出了一身汗。脱下衣甲后凉丝丝的。
我立刻低脸看自己的胸部,只见自己右胸上的衣服已经裂开,露出一抹**。挺立的**上方,有一道细细的裂伤,微微有些焦灼,并不厉害,衣甲还是挡住了大部分的伤害。虽然伤口细小,但依然染红了我胸口的衣衫。
“嗒啦。”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前掉落。我立刻看去,只见月颤颤地站在医疗室前,面色苍白,身体也在隐隐发颤。地上正是他掉落的膏药和药刷。
不好!我流血了!
倏然,他捂住了自己的右眼,痛苦地拧紧双拳,浑身紧绷轻颤起来:“小雨……快走!”他发抖地,低哑地说。
没有丝毫犹豫地,我跃下病床直接跑向门口,但是全身的细胞还没完全复苏,疲累地乏力,让我的速度大打折扣。
在我即将到门口时,忽然,一条细绳捆上了我的腰,紧紧拉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再上前一步。
低脸看时,正是月的尾巴。
他月牙色的尾巴紧紧捆住了我,小小的三角头直直朝上,这个信号,很危险。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月还在挣扎,还在努力克制,那绷紧的尾巴也在轻轻颤抖。
其实,我跑什么?
月迟早要吸我的血的,直到这次行程结束,他回派瑞星和伊莎结婚前,我始终是他的饲主,到时伊莎也会给他找个处女作为替代食品。
倏然,他的尾巴一用力,我随着那股力量转了个圈,已经被拽到他的身前,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当我看到他的右眼变成血红时,他倏然俯下脸,月牙色的长发掠过我面前时,我咬紧下唇,做好被他吸血的准备。
他在我面前完全俯下,我侧开颈项时,他却继续往下,我心惊起来,他该不是要!
冰凉的唇,落在了我右胸的的伤口上。
我彻底地……陷入了……僵硬……
凉薄的唇印在我柔软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