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大雨过后的天空,一般都会出现美丽的彩虹。可抬头望了一眼,依旧是阴霾的乌云遮蔽。
这样的天气,容易让人昏昏欲睡。于是我也难挡一阵倦意的沉沉袭来,抱着怀中的黑色软蛋就地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头顶的天空依旧灰暗,身上的衣袍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风吹干了。
伸个了懒腰揉了揉模糊的眼,当视线清明起来刹那,便看见露台上所有树木与藤蔓的叶片。
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的干净,湛绿湛绿的,沾满着一颗颗饱满晶莹,摇摇欲坠的水珠。
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这些叶片由静转动,层层叠叠的起伏翻飞,将水滴齐齐的抖落下来。
有些落入了草地里无声无息,有些落入了池水里,滴答响落得如玉珠入盘的叮咚清脆。
配合着风里被漫天卷起,淡淡四处飘香的落花与落叶,有种无法言喻的娴静美感荡开。
如果不是耳边依旧响着一阵低低的饮泣声,再升起一轮艳阳来,这般景色应该会更加的完美。
不过人不能太贪心的,在经历了如此坑爹的事件之后,能保持这样的心境已算是不错了。
只是,对于如何来安慰这个久久哭不停的女妖,我却并不在行,还感到深深的厌烦起来。
不就是个很多时候都让那下半身的某物,完全霸占脑容量的男人吗。根本就不值得为他们伤心到这样的地步,来傻傻的折磨自己。是以,我很难得陪睡听哭的耐性,终于也是被彻底的耗尽了。
再者,这条九尾并不是我的谁。被谁伤了心,又不是痛在我身,与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种想法升起后,我抬头仰天呼出了一口气。因为心境回归了平淡,不由得裂唇无声笑开。
转而,抱起了黑色软蛋起身。刚走了几步,却被落在露台上的那条大大的白色狐尾给绊倒了。
这条尾巴,莫约有十多米长,宽有我三四个人那么胖。也早已被风吹干了,毛色很雪亮。
伸手摸了摸,有很柔顺的温暖感觉。顿时,有些舍不就此起身走开了,不自己觉的还拿脸猛蹭了蹭。感觉很不错后,实在是忍不住的,抱着怀中的黑色软蛋,在上面久久的翻滚不愿起来。
如此一阵之余,身后不远处的坑洞里站起一位未着片缕的女子,身段应该是可以让世间所有男子都流出鼻血的火爆。双峰饱满高挺,纤腰盈盈一握,臀部也非常适中挺翘,一双腿更是笔直修长。
一时间,我竟然看一个女子看呆了神,连口水都猛流了出来。想来这样的可人尤物,这样妖娇媚态的御姐流。如果投身到那爱情动作片的行业里去,那得会让多少荡漾的男人们失了心魂?
不过很可惜,这样的美景只是维持了片刻。女子就墨发飞扬,双臂摊开,身体骤显出了一阵柔和的薄薄白色光晕。在这光晕里,女子身体所有部位都迅速的生起了雪白的绒毛,等完全布满后。
那身绒毛在突然间变成了一件白色的落地长衫,不染一尘,很飘逸的穿戴在女子身上。
看到这儿,我觉得做妖怪似乎也不算太坏。至少换衣服的时候,可以不费气力的很简单。
又或者妖们,大概都是喜欢赤脚的。所以,女子迈动了一双小巧的莲足朝我所在地走了过来。
等她在身边坐下时,我这才收回痴痴观望的视线,把流出来的口水给猛吸回了嘴里。
“你还真是个怪人,看见人家哭,也不安慰,反而还呼呼的大睡了过去。”她笑落这句,在自己的断尾上坐了下来,并抬手轻轻抚摸着叹道:“被蛟龙帝君咬断的尾巴,大概是接不回来了。”
我分明记得的,这条九尾在与妖孽开战前,好像是喊我小兽来着。眼下却用人来称呼我,反倒让我不能很迅速的适应:“抱歉,我不喜欢做安慰人的事情,想哭的时候越劝只会哭得越厉害。”
九尾似乎也并不介意这句,转而抬头望天,语气迷茫的问道:“你分明也同我们一样,都被困在了这里。可你看上去,好像在哪里都能自由自在的活着。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吗?”
这句实在太有淡淡的忧伤文艺气息了,让我忽然就觉得。这九尾姑娘,大概也有精分的迹象。
而且她的脑电波频率,应该跟那个我在同条线路上。既是如此,现在的我又岂能与她投契呢?
在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沉默是唯一的办法。可也有种预感,她会想要说些什么,我绝对不会太想听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这种感悟刚升起片刻,九尾就一只妖自言自语的娓娓说道起来。
好吧,在一个伤心的妖物面前。如果再狠心的驳回了她想说的**,那样会更伤了她的心。
或者说我,还真有那么些可以做好人,或者好妖的潜质。
因为已抱着黑色的软蛋,安静的躺在她的断尾上。
预备很无奈的听完一个,或许会很漫长的故事。没想到的是,九尾居然把这个故事,从混沌还没破开的时候讲起。原来,在很久很久前,久到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