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蛇属性的兽类或是龙属性的兽类,出生时都是没有母兽陪伴在身边的。因为本源是蛇属性的母兽产蛋后见幼兽破壳,会因为饥饿与嗜血感将自己的幼兽咬死吞吃入腹。”
“所以大多数蛇属性的母兽在产蛋后,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吞吃掉自己的蛋与破壳的幼兽都会丢下蛋自己爬走。我在混沌中破壳醒来时,身边也是没有母兽陪着呢。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们的龙儿会有龙母陪着牠一起长大。小东西只管安心好吗,我会好好教导龙儿与小东西一样乖乖听话的。”
我想我被这只妖孽的解释,与从那草地上又滚着朝我们二人奔来的黑蛋给吓到了。
所以实在需要一个过程来消化这一切不是一场荒诞的梦,而是我正在经历着的无比坑爹事件。
可我已经用了三天的时间来克服与接受了,却为什么还是失败得一塌糊涂呢?
在这三天之中,我的精神分裂次数与严重程度,是我活着以来最最凶残的一次。
本体的s之魂与纯良的m之魂无时无刻都在激烈抗争,想要抢着同一具身体占山为王。
我总想把自己从这样的精神分裂里治愈过来,所以才仰首四十五度角地沉默了这三天三夜。
却不想此刻,还是被头顶这阵烈阳的光线给迷晕了清醒的神智,又开始控制不住的犯病了。因为前方不远处的视线里,又出现了那个纯良貌美,不断在‘嘤嘤嘤嘤’拿手帕抹眼泪的另一个我。
这样哭了一会儿之后,她抹着泪说:“口口,你怎么能学那个女人一样有抛夫弃子一走了之或是一死百了的消极念头呢?如果你死了,我们的孩子会跟我们一样受到很大精神方面的伤害。”
“因为我们就是从小被妈妈给狠心抛弃了,这才成长得猥琐无度长期精神分裂,还偶尔人格彻底崩毁地想要去干那些报复社会的疯狂事情。所以你不要再这样消极下去,振作起来接受吧。”
她这样的凄切哀求,在这三天里不断重复再重复。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正常,我没有回复一句。
只是抬眼远目,看着烈日炎炎下的荒漠里狂风吹沙,暗想着在这个地方究竟要如何生活下去?
想要靠着幻想中的美好来打破眼前实际的荒凉,可精分出的那另一个我还在不停的疲劳轰炸。
这样一阵后,我终于再也难以忍受,不顾一切的朝她咆哮起来:“你消停点行不行,我都还没决定好怎么抛夫弃子呢。再说我与这只妖孽也没结过婚成过亲,丢下他跑了也算不上是抛夫,顶多算抛弃了个姘头而已。你再这样肆无忌惮的吵闹下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抛夫弃子’给你看看。”
这一番怒意吼落之后,精分出来嘤嘤吵闹的另一个我终于不再说话了,可我心中被撩惹的怒意实在难以平复下去,又是讥讽着吼道:“连妖孽自己也都说了,蛇属性的母兽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把蛋或是幼兽给咬死吞吃了。一般都是生完蛋就跑了,所以我扔了蛋才是为了牠能好好活下去。”
眩晕着脑袋吼完这句,再抬眼间,分裂出来的另一个我已经隐遁不见了身影。
为此,我长吁一口气,终于大感安静地扬声痴痴自嘲着笑了起来。笑得狂气,笑得咳嗽不已。
等笑声落下,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低低的抱怨:“小东西的记性真的太差,我们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结为夫妻了。都生气三天没说话了,再这样生气下去我也想要生气了,龙儿也会不开心的。”
闻声,深呼吸着扭转了视线望定。那边满是残破碎石的地面,妖孽盘腿蹲坐在那儿扭着头。
他的腿上怀中落坐着那枚黑色的蛋,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折射出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光晕。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主动答应跟一只妖兽成亲生娃的,你那是勉强没有喜爱的存在。”
“我有很喜爱小东西,不……勉强。”他忽然抬起了视线与我对望,语调略起伏地说了这么句,然后仿佛又似底气不足,知道干了坏事一样的将视线避开了,唯有那掌依旧轻轻在抚摸着怀中蛋。
“‘喜爱’那算是个什么东西,能吃还是能喝?我的目标是嫁个有钱人,有华丽得像城堡一样的房子,有花不完的钱穿不完的漂亮衣服,还要有一个非常柔软的床,还要有一个不会淹死我的游泳池。而你呢,把这个本来还能看的地方拿脑袋全撞毁了,一穷二白,让我连双鞋子也没得穿。”
“哦不,现在连鞋子也用不着了,因为已经连脚都没有了,你让我要怎么喜爱上你……”
“小东西的尾巴……很趣致……好看……我喜欢……”低声说了这么句,他又别开了视线。
“好看你个头,我不要你来喜欢!”怒吼完这句,我气得紧紧闭上了双眼。
再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尾巴再多任何一秒了,等完全平复下胸中激荡的火苗再睁开双眼时。
视野里所能看见的一切景物,居然全都改变了原本的面貌!
本是残破的宫殿焕然一新,宽阔的露台上一溜的软软青草与各种柔软藤萝遍布,间隔不远处还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