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明白,我只在精神病院的大门外有过徘徊。
还欠缺了那么一点正常的勇气走进去,与里面的美貌护士小姐们每天相互的甜美着微笑。或是吃那些色彩斑斓的脑残片,克制住头颅里那些热血澎湃的真我本质形态随性地奔放出来。
好吧,我是个有病的可怜之人,曾经有被强制性送进精神病院里常住的不良前科。
不过在十一岁的那年,我就用伪装的乖巧,挣脱了在精神病院混吃等死的这个人生最强大夙愿。在精神病院外面活得比里面任何一个精神病变态们,更像是一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精神病变态。
这是一种在精神病院里面无法拥有享受得到的自由,为了这点比一般精神病们更超高的觉悟。
我常常站在精神病的院墙之外,费力的爬上那高高的墙头。看着里面一个个被脑残片吃得瘦骨如材的萎顿身影,颇感神经犯病的沾沾自喜不停,要是兴奋起来还会找上几个有共同倾向的病友。
相约在一起,不管不顾的买酒回家,豪饮到三更半夜,还会对月再嗷嗷的嚎上那么几嗓子。
或者是惹来隔壁的大姐破口大骂,或者是招来楼上帅哥被逼崩溃地往下猛扔鞋子砸玻璃。
不过这些所有辉煌的过往,在我的脸被自己掐得肿如菜包,头发被扯得如斗败公鸡的眼下。
默默数了万万只羊的纠结娇弱软妹子时间,终于不得不无力溃败千里,在心中泪流满目地跪倒在了酷帅狂霸拽的一秒钟猛汉子脚下。不得不再一次死了心的承认,我的确是在那场狂暴的风中。
不知道哪个神经搭错了线,在长期年月里练就的s体质的锤炼下。坑爹的m体质居然会反常“砰”的一声,由精神分裂的缝隙里弹挤了出来,让我为了救从小一起长大以打压羞辱我为乐。
因失恋就跳江自杀的的仇敌,拼爹的陈圆圆。
在她跳下桥面的后一秒,也跟着无比愚蠢勇猛的跳江了。
并诡异的从水下穿越而来,无辜的享受了一整夜月光的洗礼,一整天烈日的暴晒。
不过比起淹死在江底,被鱼类吃尽了身体再排泄出去,化为江水中漂浮的污秽尘埃。
至少还鲜嫩的活着,让我很快就抵消掉了承认穿越的这件恐怖事实。
于是我似乎又开始精神犯病了,又开始佩服起自己无比豁达随遇而安的强大境界了。
或许是至从十岁那年,老爹与老哥在同一天的同一辆车里,手牵着手的撞了树。
共弃我奔向了圣父耶稣的怀抱,还无耻的留下了那么一堆债务给我的那一天起。
我就预见了我以后的人生,可能不会再有任何的突发事件,可足以撼动我无敌猥琐。
可长期频繁发作的精神分裂,又可瞬间最快修复治愈的强大灵魂了。
至少现在,我不用再去为债务发愁,也算是种解脱。所以打定了决心瞄准了可以容身的队伍后,我雄赳赳气昂昂的稳住了无比艰难的狗爬式,将身体往横梁上紧贴着挪到了一个最安全的位置。
豪气万丈的带着一种‘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被‘强’感。
将一双眼在历经了默数万万只羊,掐了自己脸颊五百下,撕扯了头发二百五十次后。
慢幽幽的,很不情愿的,终于敢睁开了落到这里来看清了状况后的第二次……
只是当视野亮堂了起来的瞬间,我却忽然觉得我的整个世界黑暗得摇摇欲毁起来。
等再次看清楚了底下的那一幕,至世界黑暗摇摇欲坠后,我脑中又顿升了一种会生得猥琐死得难看的很违和感觉。那些个脑浆横飞,那些个肠穿肚烂,那些个人兽重口味片子在脑中回荡不绝。
忍不住的,为了这重新展开的,或许会无法扭转的未知坑爹命运。
我略感悲凉,仰天四十五度角又开始精神分裂了,很明媚忧伤地想要滑落下了两行……
明媚忧伤的确是有了,可面条却怎么也流不出来。看来眼泪这个东西,真正用到它时方恨少。
平时毫无用武之地的时候,丫可以在半个钟头内汇聚成水养一缸金鱼来以供消遣。
真是个没骨气的东西,此时此刻,它应该随着主人我悲痛欲绝的心情与惨痛的现状。与反反复复频发的精神分裂病症,用一个无比悲壮的势态倾泻而出,气势磅礴地泪震苍穹才对的啊。
这般扭捏着惺惺作态,羞涩着躲藏是为哪般呢。毕竟在下方这数以万众,威武雄壮的神仙汉子们面前,会娇弱含羞带怯着肆意流眼泪的漂亮软妹子,才能勾引得他们腾升起那雄性的保护欲。
才会让他们刀爪下各种的留情,并情愫暗生,立誓非卿不娶地抱得美人归。
这,才是一套求生的标准法则,而人格猥琐无下限臭不要脸野蛮如我之辈。
若还是照着以往的性子乱来的话,只怕连求饶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
就会被这数以万众的神仙汉子们,隔着很远的距离,用强烈的X光眼线给秒杀得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