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可能,若只是看月娘长的漂亮又独身,他们完全可以在僻静的街道抓人,而根本不用去客栈这么显眼的地方。尤其还特意威胁客栈小二去传话,这分明是给人留下认出来的把柄,依我看这完全是有预谋的,而且还是故意给咱们留下线索。”
佟一齐提出意义:“怎么会,月娘在这里根本不认识其他人,怎么会有人预谋要害她?”
.侍卫眼抬了下没有说话,而白学斌则脸猛的沉了沉:“你下去把王管家叫来。”
“是。”
佟一齐不懂白学斌在卖什么关子道:“不管月娘是不是被那些人抓去,但这也是一条线索,你是不是该现在派人去挨家挨户的查,那些人能在当晚给失踪女子的家人银钱,想必也是在城里某的地方呆着。“
白学斌看向佟一齐深呼吸了下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中午到现在你没吃过东西,我叫人去给你备饭。”
T佟一齐听了一阵恼怒:“现在这时候我哪有吃饭的心情。”
白学斌眼敛了敛:“就算吃不下喝点茶也好,请。”
佟一齐不解的看着他,这时候王管家进来行了个礼:“老爷您找我?”
白学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向佟一齐。
佟一齐视线在白学斌和他管家之间来回看了看,气闷呼了下:“不管你要怎么做,我只有一个要求,月娘一定要平安回来。”
“你放心,我担心她的心情不会比你少。”白学斌慎重的回道,那坚毅的眼神,让佟一齐百味杂成。
待佟一齐出去后,白学斌脸立刻寒了下来:“早上你是怎么知道月娘出府了的。”
“哦,是老奴来老爷院子,发现她不在,找了几个丫鬟问了后才知道的。后面去问了门房才确认是真的出府也没回来。老爷怎么了?”王管家问道。
白学斌来眼沉了沉:“去把那院子里的丫鬟和仆人全叫在一起,我要一个一个问过去。”
王管家闻言脸一禀:“老爷的意思是有内奸?”
白学斌点了点头:“对,月娘失踪的事情,明显是有人预谋。而月娘在这里除了我就不认识其他的人,也不存在有得罪他人的事情,那么剩下的只有是我得罪了什么人,而故意针对月娘,或者也可以说有人想要用月娘来到达什么目的。不然不会留下这么多明显的破绽。”
“难道于是那些蛮夷人?”王管家大惊。
白学斌拳头慢慢的握紧,双眼猛的一睁如狼似虎般得狠戾:“既然他们这么不想安生,那么我就如了他们的愿。”
后院仆人房里,小英娘心神不宁的来回踱着步。就在刚才将军院里的人过来把小英叫过去,说要将军要审问院里所有的人。
虽然她和小英已经隐藏的很好,但是听到将军要审查,作为当娘的,怎么都会担心孩子的。
如果当年没有那一场劫难,现在她和英子哪会过这种提心吊胆又充满仇恨的日子。当年她的村子遭到了马贼的抢杀,很多来不及逃走的人全都被杀了,其中包括为了救她和女儿而故意跑回去引开那些贼人的丈夫。
当时她什么也顾不得只想着带着女儿去逃命,那时候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前方出现了大批人马,那正是前去西都府上任的白学斌。
在得知前方村庄有马贼的时候,白学斌亲自带人去救援。当时她为了想尽快找生死不明的丈夫,一再请求带上她。如果知道会有后来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不会开口要求带上她。
那一天,她亲眼看着丈夫死在了马贼的手下,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那么多死人,那些全是她的族人。
那一天她第一次拿起刀想亲手杀了那个看下自己丈夫头的贼人,可是却被白学斌阻止,他说等到了西都府他会给所有亡灵一个交待的。
因为是他救了自己和剩下的村民,她相信他村民也相信他,那时候她和众人一起跪在地上磕头感谢。
时隔半月,传来这次马贼被全部斩首的消息,整个村子放声大哭,大伙自发的朝着西都府的方向磕头,那一刻她满心感激。
为了生存,和村里人办过亲人的头七后,她就带着女儿去西都府找工作。也算她运气不错,去了西都府没几天就在一家酒楼找了份洗碗打杂的事情,虽然工钱少,但是省省也能填补温饱。她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一天酒楼来了几个蛮夷人,从晚饭喝到打样酒气冲天,却还不走,掌柜的上前好话说尽,却反被对方揍了一顿。
那时候她冲上去说再不走就报官,谁知对方听了却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似带着炫耀般道:“报啊,你去报啊,想当年老子跟着左贤王装马贼,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是完好无损的从那白将军手里回来啦。”
那时候她据理力争,却换来对方的嗤笑,因为对方说的正是枪杀她那个村子的事情。当时对她来说真是晴天霹雳,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感激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收了钱物就把这些罪大恶极的人给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