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西方国家,传说这金发碧眼北欧人种的医院里,某病房,两个东方病人一站一卧,站的那个一只手挂着,另一只手按着趴卧这的那个让你的肩,不让另一个起来,趴着的那个一脸的不忿,脸色苍白的不得了,身丄也缠着绷带,但是那劲头一点都不想是个病人,压着他的那个独臂侠,一脸的坏笑,显然因为床丄那个病人的愤怒,很是得意,这样的两个东方人,在医院当真成了奇景。
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孙鸥和梁傲,被压着的是昏迷了三天刚刚清醒的梁傲,站着的一脸坏笑的则是梁傲的损友孙鸥,梁傲醒了之后某位损友知道某人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故意吓唬梁傲,把梁傲给惹火了。
“行了行了,我现在成独臂侠,你也还是打不过我,逞什么能。你的工作现在还一堆堆呢,不想赔违约金,你最好就别动!”孙鸥低声喝了几句,把按在梁傲肩上的手,收了回来。
梁傲刚才那一动身丄已经疼的受不了了,更何况他可是重伤刚醒,几天只靠着营养液过活,气了这一通,就算是有脾气,他也起不来了,躺好不懂,沙哑的声音带着几份挥之不去的怒气道:“你说实话,肖唯他到底怎么样。”
“放心你那个相好,是受了伤,但是不算是太严重,只是伤到了脚踝暂时不能走路,刚才护士还把他推过来看你来这,那边要做什么检查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梁傲霆肖唯没事松了口气,躺好不想和这个损友说话,自己怎么说也是重伤刚醒,这家伙居然就这么消遣他,实在是损友。孙鸥看着梁傲露出那种臭脸,满不在乎的坐回椅子上,懒洋洋的道:“我说啊傲,你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真豁得出去!不过这次这苦肉计,小爷觉得你玩的很值得啊,你昏迷了三天,你没看着这三天肖唯有多担心你,如果不是护士总是来拉人,他肯定是二十四小时守着你不离身,他看你的那眼神,真给我一种又回到了五年前的感觉。”
梁傲听了孙鸥的话,幻想着梁傲看着自己时的眼神,心神激荡心里暖洋洋舒服极了。
孙鸥看梁傲脸上表情的变化,低声道:“不过我说,啊傲咱们俩可是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你当时怎么就没想着救我呢,你要是当时救了我,我一定也会感动的以身相许。”
“谁和你穿一条裤子了,别说的那么恶心,你要以身相许我还怕做恶梦呢!”梁傲声音软绵绵的调侃,“再说我和你隔着十万八千里,等着我救你,你要是摆个造型等着我去救你,估计等你被手榴弹炸成碎末我也就到了。”
孙鸥听着梁傲恶狠狠的话,不气不恼,任他把刚才的气出了,语重心长的道:“我说啊傲,你这次肯定十拿九稳抓得住你的兔子了,就看你这份心,要是我都也得感动!”
梁傲听着老友感性的话,瞄了一眼孙鸥的伤,“你想感动你也没那个命,你那个大胡子导演是不是拿你当挡箭牌来这儿。”
“……”孙鸥哑然脸色微变,眼里的光芒变得有几分呆滞了,想起了三天前那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一脸稚气的男人想梁傲护着肖唯那样护着自己的样子,他这大男人不禁升起了几分小女儿的情绪。
梁傲看着老友的脸色变来变去的,问出了早在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问题,“孙鸥你该不会是受吧……”
听了梁傲的问话,孙鸥回神,脸上波澜不惊的吐出了一句,“是有怎么样!你有意见!”
“呃!”梁傲一脸蔑视的打量着孙鸥,憋不住笑意的道:“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变娘了呢,原来被人给捅了!”孙鸥从原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趴在病床丄乐不可支的梁傲,嗲着嗓子道:“老娘愿你让人桶,管你屁事!”说完扭着熊腰,踏着娘步离开了病房。
“咦!”梁傲怪叫一声,恶寒的浑身一颤。
梁傲和孙鸥哈啦了那么一通显得很有精神,但是屋子里没人之后,身体还是虚弱的他,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上微微的湿润感,伴随着特殊的柔软,一股清泉从口中拥入了干涩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内附和精神,把梁傲的精神从深睡眠中唤醒了,梁傲正开眼睛,看到的是肤质极好的侧脸,梁傲恍惚了一下,鼻尖萦绕不散的香气,立刻就让梁傲知道这人是谁了,也立刻就知道唇上那温软的触感是什么带来的,梁傲是一个某方面不怎么旺盛,但是经验很丰富的人,想也没想就立刻动了贼心,舌尖轻轻触了一下那人的唇瓣,对面的人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想要退开,梁傲怎么能让到手的东西逃掉,唇箍住那薄薄的唇瓣,趁着那人身体僵硬的时候,把舌叹了去,两厢厮摩,良久梁傲满意了把自己的舌收了回来,对面那人也几乎是立刻就抽身离开。
梁傲正咂着嘴回味的时候,身边那人有些羞涩的抱怨响了起来,“才一醒就做怪。”
梁傲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羞红的肖唯,佯装委屈的道:“温香软玉贴在唇边,我这都是自然的身体反应,谁让你趁我睡着偷亲我来这,我还没说委屈呢。”
“谁亲你了,我是在给你喂水。”
“是吗?”梁傲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