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宁静,又这么昏暗的感觉。
踩在楼梯的木板上,还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一个寂寞的人,她的世界有了声音,不再孤独。
进了房也没有开灯,只是凭着窗户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她累得很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可是身上因为一天的劳碌,有些黏黏的难受。
进了浴室开了灯,从里面传来哗啦的水声。
葛非澈晚上有一场应酬,喝了点酒却也没醉,司机一接他回家,他就摸着楼梯上来,进了萧袅的房间,发现没有电灯,整个房间都是黑的看不见四周,只有浴室还有一点亮光。
如果不是那里有水声和灯光,他都怀疑萧袅今天没回来。
他为什么急急就回了家,还怕她没有在家,或许就算在家也不会等着他,因为她的思想都是自己强加给她的,可是他居然希望她能在家期盼他回来。
黑暗里,他坐在床沿烦躁地扯开自己身上系着的领结,领带被他扯得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
这时,浴室门开了,萧袅从里面出来,带出一些热气,衬着背后那一束晕黄的光线,显得朦胧又迷幻。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光着身子一边拭干身上的水珠,那两条纤细笔直的双腿,慢慢朝他走来。
葛非澈一把将她扯过身边,将她压在床上,萧袅面对突然的变故,吓得大叫一声。
男人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黑暗里如同一头窥视已久的猎豹,睁着猩红的双眼,好像下一秒就会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萧袅试探地唤道:“叔叔?”
她小心翼翼地抵在他胸口上,然后又很轻地推了推他,葛非澈喝了酒,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腾着,想寻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洗过澡的萧袅,浑身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馨香,钻进他鼻腔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抵在自己的胸口上,他感觉胸口的温度渐渐上升,那一块被她触碰的地方慢慢膨胀起来,似乎就要炸开来。
葛非澈三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因一个女人,一个刚开始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她或他伤心痛苦的女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了她的位置。
不再只是为做而做,他发现自己疯魔了,绝对不允许!
葛非澈低下头就咬上萧袅细嫩的脖子,口上用了很大的劲,萧袅感到脖子上一痛,出声唤道:“叔叔.....疼.....”
葛非澈听了遍松了口,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萧袅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葛非澈又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不许动。”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他充血的嗓子里吐出来。
萧袅听话地不敢再乱动,似乎感觉今天的葛非澈和以往不同,要是他想和自己温存一定会开着灯,要是想惩罚自己,就直接对自己粗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黑暗里看着她。
葛非澈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盯着她的雪白肉啊体,突然很想将她全身上下吻个遍。
抬起她的如藕段般的手臂,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肌肤上,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萧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闭上眼只能任由他摆布。
葛非澈松开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妞妞,睁开眼看着我。”
萧袅居然感觉他的话语里有了一丝不熟悉的柔情?
一定是她听错了,是幻听。
萧袅听话地睁开眼睛,一瞬间,自己身体里被挤进半个硬物。
啪嗒一声,电灯亮了。
萧袅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想缓冲这种刺眼的灯光。
过了一会,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语言,要不是身体里的填充感,她都怀疑葛非澈离开了。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没等萧袅睁开眼睛,一个掌风就被扇了过来,她被打倒在床上,脸上**滚烫,头也有些晕眩。
葛非澈周身突然戾气暴增,掐着她的软腰,狠狠进出起来。
她的里面没过多久,就因为硬物的摩擦敏感地渗出水来,润滑了甬道,明明如此让他沉醉让他乐此不疲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愤怒地想干死她。
是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让她死。
她死了,就没有人再扰乱他的内心,这么淫啊荡的贱啊货,他居然会舍不得。
他使了全身的劲,身下的动作十分狠戾,可躺在床上的萧袅就是不吭声,和以往许多次欢爱一般,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更是生气。
萧袅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只要自己忍受下等他发泄完了就会放了自己,可没想,今天的葛非澈居然退了出来,一把将她捞起,拖到浴室里面。
萧袅被他从身后一推,跌跌撞撞往里走。
葛非澈拉住她,站在镜子面前,指着她镜子里的胸口,愤怒道:“这个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