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后,葛岑西跟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指示萧袅干这干那,不亦乐乎。
萧袅拿着扫把刚把他吃剩下的瓜子壳扫进纸篓里,又一个吃完的香蕉皮扔下来,萧袅盯着地上的果皮,气得一把扔了手中的扫把。
双眼瞪得睁圆,气呼呼地看着他,“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葛岑西痞痞地抬头,盯着她生气也好看的俏脸,嬉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
葛岑西故意抬了抬头,早前那一头长发被剪成了小平头,没有头发的遮挡,立体的五官更新露无遗,多了阳刚之气。
萧袅对上他那一脸欠扁的脸,忍了忍心中的怒气,隐忍道:“把脚抬一下。”
葛岑西看她将地上扫干净,伸了个拦腰,“我想洗澡了。”说着用脚去踢踢她手中的扫把,贱贱地笑道:“你帮我洗。”
萧袅皱着眉,抬起头去看他,不悦道:“你手脚没坏吧,我看你不只是破了皮还是脑子坏了。”
“那也是拜你所赐啊,你要对我负责。”葛岑西一边说话一边还蹬了腿斜靠在沙发背上,那样子就和小孩子一般,你不给我买玩具我就哭给你看,完全就是耍赖。
萧袅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扫把摔在地上,看也不去看他,拿起搁在餐桌上的包迈开脚就要往外走。
葛岑西看她真的动气了,连忙直起身子,朝她喊道:“你那块地不想要了?那我让给别人了......”
萧袅实在忍无可忍,转了身恶狠狠地盯着他,要是他敢真把地让给别人,说不定她这个时候真会过去掐死他。
葛岑西在她眼神中败下阵来,口气软了又软,“那你好歹给我放好洗澡水再走呗。”
萧袅帮他放好洗澡水就走了,一个白眼都不给他。
葛岑西躺在浴缸里,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盯着满浴室朦胧的热气,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独自宁静的片刻。
双眼一闭,萧袅那张小脸,或生气,或倔强,或讨厌的神情无一不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中。
他抬手抹了抹包着纱布的额头,想到在浴室自己压在她身上,苦逼地解决了一次生理需求的那幕情景,居然觉得十分有趣,低低闷声笑了出来。
又想到好久没触碰她身体的自己,居然还没入进她身体里就早早弃甲曳兵,沮丧地又将身子往浴缸里沉了沉。
不过,摸在她大腿上细嫩丝滑的触感还真不错,绵软的身子似乎就让他尽情地压倒一般.....
葛岑西突然睁开双眼,朝着空气咒骂一声,随后面色无奈地低头朝水里一看,果然,只要一想起萧袅,自己的好兄弟就忍不住抬头。
他忽然脸红心跳地伸手探进水里,握上自己的火热,状似无可奈何地对它安慰地说道:“兄弟,再忍忍,下次就让你吃饱。”
然后,他一边叫着萧袅的名字,想着她,用手释放了一次,过后觉得有些累了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那一池的温水已经变冷了,一觉醒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葛岑西搓了搓鼻子,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身,身子一离开水,踏出浴缸,急忙拿过搁在上头的浴巾,在身上胡乱擦了起来。
浴室门一打开,屋外强势的冷气嗖嗖铺了过来,葛岑西裹着浴巾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声。
他拢了拢身上的浴巾,怀疑会不会泡了个澡还泡出感冒了。
萧袅帮他放好浴缸的水,又帮他叫了外卖,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等她战战兢兢走进家门,还以为葛非澈会惩罚自己,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好一会。
不过,等了很久也不见葛非澈出来,正疑惑的时候,听见正在为她布菜的佣人说道:“先生今晚不回来吃饭,叫小姐自己先吃。”
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来,顿觉浑身轻松,她心情好地朝那女佣友好地点了点头,看着一桌子可口的饭菜,肚子感觉有些饥饿,迈开脚步朝卫生间去了。
等她洗完手从一楼卫生间出来,佣人已经布完菜离开了,萧袅一个人吃饭居然有些不习惯,因为往常都是葛非澈陪着她吃。
虽然他有时候会对她很粗暴,可是,自己居然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又不习惯起来。
萧袅孤零零地坐在豪华餐桌前,看着慢慢一桌子却又吃不光的饭菜,暗暗摇头。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面上摆放好的象牙筷子吃了起来。
她害怕葛非澈,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他只要每次对她温柔体贴,施展下柔情,自己又会像个被他征服的傀儡一般,听他摆布。
为什么自己一想到要逃离,想离开他,却总是做不下决定,只要动一动这个念头,潜意识立马会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错的,这个想法是错的....
吃完饭,萧袅像个幽魂似的上了楼。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起初萧袅上楼时还没有开灯,她突然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