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浴缸里......
萧袅被他托在水面上,两手无力地扶在他肩上,身子因难耐往后仰,葛非澜整个头都埋在她美好的胸前,细细啃啄。
被他啃咬,舔啊弄着,萧袅只觉一阵酥麻,人软的快要站不住,葛非澜伸手扶着她,索性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可爱的小屁股压着他,还不安地来回挪动,在她屁股下面的睡龙,瞬间又硬了起来。
萧袅小脸皱成了一团,明显底下的硬物硌得她生痛,伸手进去想让他挪个位置,葛非澜以为她药性又来了,挺了挺腰身,抱起她坐了上去。
一下子被猛地贯穿,萧袅不适地乱吼乱叫起来:“出去.....出去.....胀死了痛死了......”小嘴嘟起,恁地可爱诱人得紧。葛非澜下边用力顶撞,含住她的小嘴,亲的啧啧有声。
萧袅此时神智稍稍有些清晰,但仍旧头晕晕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听耳边的男人,低喃道:“袅袅,希望你醒过来时,不要讨厌我。”说着葛非澜将她朝自己那边搂了搂紧,就好像她会离开自己一样,内心有了一丝害怕。
门外。
葛岑西背靠着门,蹲在地上,低垂着头,双手捏的紧紧的搭在膝盖上,神色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门外,里面的声响他都听见了。此时,只觉得口心发苦,难言的心情就要把他窒息。
他那也不想去,只想在这里等她出来。等到天黑,两腿发麻,那扇房门一直都是紧闭的。
酒店客房服务推着车刚从他身边经过,看一旁蹲着一个人,吓了一跳,以为他睡着了,弯下腰就要伸手去推醒他,“先生?”
葛岑西一抬头,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服务生悻悻然推着车离开。
他呼出一口闷气,站起身两腿一麻竟是站不稳超前一个趔趄,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形,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
葛非澜的外套盖在萧袅身上,将她打横抱了出来,葛岑西上前想将她抢过,葛非澜侧了侧身子,语气凝冷,压低声音道:“她累了,别去吵她,让她睡一会。”
站在身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凭什么!?袅袅的第一次是给自己的,袅袅是他的。
第二天,萧袅在自葛非澜的卧室里醒来,身子一动,里面立刻**辣地疼痛,接着四肢连着腰身也酸痛的很。
“袅袅.....”耳边一声低呼,属于葛非澜的声音。
萧袅有些惊吓地转头去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葛非澜光着身子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有一瞬间的闪神,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却是穿着小花睡衣。
有一瞬的恍惚,她以为她又重生回了那天早上。
葛非澜抬手朝她伸过来,萧袅本能地避开,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和葛非澜那淫啊靡的画面,脸上一会红一会白。
葛非澜怕她多想,只是凑过去,将她搂紧,小声安慰道:“袅袅,有我在,别怕。”
萧袅脑子有些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他搂着,不说话,安静的跟小白兔似的。葛非澜怜爱地摸着她的头,下巴抵在她上面,时不时低下去亲吻她的秀发,心里只想疼她爱她,给她一切。
萧袅的心里是矛盾的,温柔多情的葛非澜她不是没见过,曾经也让她一度依赖迷恋过,即使受过伤,如今再次对她施展柔情,让她如何不喜又如何能抵挡。
他无微不至的关心,笑容浅浅地看着她,他那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拥抱着她,让她觉得拥有了全世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留恋。
可是,他善变,脾气暴躁,她甚至看不清他的内心,过去整天猜谜一般的折磨,她真的不想要......
如此充满矛盾的男人,竟让她如此迷恋?!可他是她父亲啊.....
葛非澜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这样抱着她,就想狠狠挤进入她身体里,疼爱她,让她在自己身下,露出欢啊爱时那种潋滟的表情,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
葛非澜顺着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脖子缓缓而下,在她迷人的锁骨上流连忘返,昨天的欢啊爱时的吻痕还没消散,今日又多添了一抹。
大掌伸进睡衣里面,摸上她胸前的绵软,由轻变重,将她的雪峰捏出各种形状,葛非澜呵在她身后的气息越来越浑浊、热烈。
萧袅都能感觉到,那巨大的灼热抵在她柔嫩的臀瓣上,随着手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让她几乎丧失了理智。
原来,她什么都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淫啊荡,竟然渴望着自己父亲的身体。
就在她闪神的一刹那,葛非澜翻身压上她,含上了她的唇,轻轻的舔舐、接着开始疯狂的掠夺,萧袅不安地挣扎起来,可她的力道太小,反而更像是引诱。
葛非澜拉高她的睡衣,雪白诱人的小白兔俏立在空气中,张嘴便含了上去,胸前的敏感让萧袅皮肤起了微小的颗粒,头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