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替代品?
萧袅疑惑地皱了皱眉,那葛非澈说着兰意涵又来看她一眼是什么意思?
“袅袅?”葛非澜看她出神了好一会,怕蟹肉鱼唇羹冷了不好吃,忍不住出声唤道。
萧袅这个时候理智回笼,顺手拿起搁在旁边勺子,放入宽口白瓷小碗中,轻轻搅动。
看她不说话,葛非澜关切地低声问道,“怎么了?”萧袅头也没抬,呐呐地摇摇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莫非——
莫非这些葛非澈都知道?
转而一想,其实,当事人就在身边。
她抬眼偷偷瞄了衣冠楚楚动作又优雅的葛非澜一眼,很快她就立马否定了想从葛非澜口中探知的念头。
那个炎红玉更不靠谱,只要一问起葛非澜的事,就走神去了西伯利亚。
喝了整碗嫩黄的鱼唇羹,萧袅身上有些热,后背渗了薄汗,抬手脱了葛非澜的西装,搭在椅背上。
一顿饭下来,萧袅神游四海,不知道被葛非澜塞了多少东西下肚,坐在椅子上都感觉肚子撑得难受。
临走,萧袅将搭在椅背上的西装递给他,葛非澜不动声色的接过,仍是披在她身上。
外面,寂静的秋夜,只有风儿伴着明月,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卷起树上掉落的秋夜。萧袅跟在葛非澜身后,宽阔的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走在夜色中,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他的身形有些颤抖,萧袅低头,扶上披在自己身上这件藏蓝色羊绒西装,心中,满满都是暖意。
双休日就这么过完了,萧袅结束睡懒觉的快乐时光,一大早被葛非澜叫醒,忍不住在床上哼哼唧唧,萧袅不情不愿地拿过校服,将小西装套在外面,她有一点想不明白,葛非澜明明可以睡到自然醒再去公司也不迟,何必要起个大早送自己上学。
不过,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接触模式,睡同一张床,葛非澜接送她上学,两人谁也没提起那天发生的事,连关乎罪魁祸首的葛岑西,他的事,也一个字不提。
就好像,葛岑西从不存在在他俩生活里,但,心里谁都无比清楚。
葛非澜在学校不到点的马路边停了车,萧袅慢慢回神,车上舒缓的法文歌再次挤进她耳里。她看了看路况,确保没有过往车辆,刚要伸手去拉,另一只手被葛非澜拉住,萧袅不解地回头看他,“爸爸?”
葛非澜面无表情地松了手,高大的身躯缓缓朝她压下来,语气冷凝略带霸道,“别和小男生走太近。”说完,直起了身子,改了漫不经心的口吻,“马上要考大学,学业为重。”
萧袅拧了拧眉,面上一头雾水,口上应允下来,点点头道:“知道了,老爸。”
葛非澜坐在车里,看着她舒展着柔软的腰肢,一步步朝学校大门走去,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了勾,直到萧袅淹没在纷纷来上学的学生里,才驱车离去。
萧袅进了校门,脑袋中还在为葛非澜异常举动纠结,他们之间,可以算作正常的父女关系吗?总觉得很暧昧.....
“萧袅,你怎么又逃课了?”梅宝跟上她,走在萧袅右边。
又逃课?以前确实逃得比较多,不过这次是被人掳走了。
萧袅耸耸肩,一脸无奈,“好啦,以后要好好念书了。”梅宝倒是有些诧异,一脸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她,“萧袅,你不理我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竟然,刺激到让你有了好好读书的想法。”
萧袅好气又好笑地打走伸在她额头试着温度的手,“我没发烧,梅宝,你什么意思啊?”说着拿手去挠她胳肢窝,梅宝笑得眼泪都出来,求饶道,“好了,我错了,袅袅,你饶了我吧。”
一路上都是她们的欢声笑语,尤佳佳早在身后看到这一幕,那笑声那笑容,很是碍眼。
萧袅停了手上的动作,紧挨着梅宝,低声询问:“宝宝,你和你老爸,都是怎么相处的啊?”
“怎么相处?”梅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一脸正经地回想起来,“我爸不怎么管我啊,都是我妈.....不过,他有时会问我学习成绩啊,让我好好读书之类的。”
萧袅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葛非澜确实也说过让她好好念书之类的话。
“那你们一般会不会握握手,抱一抱之类的?”萧袅真不敢说有没有睡一张床这话,只能折中点、隐蔽地问问。
“没有啊,我和我妈到偶尔会,怎么了?”梅宝越听越不对劲,“萧袅,你和你爸有什么奇怪的吗?”
萧袅脸红了红,连忙摆手,矢口否认,“没....绝对没有。”
梅宝这个青葱嫩绿的少女,还想不到那么深的层面去,只是闷闷道,“或许,是我爸爸不怎么爱我吧,听我妈说,他其实是想生个儿子的。”
萧袅无语地望了望天,梅宝一讲自己的出生事迹多半停不下来,她都不知道讲了几遍了,萧袅假装细心地聆听着,看她那小嘴一张一合,心里直犯困。
在学校食堂吃了中饭后,梅宝被人叫了出去,来人是个女生,当时萧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