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易逝,悠闲的日子总是过的太快。
一月有余,觉月最初几乎伤及性命的重伤,在平一指这个笑傲第一神医的悉心治疗下,已然康复。
卧床养伤的一个月里,觉月过的很是滋润满足,和东方的关系也是一日千里。
平时一些亲昵的互动必不可少,再加上觉月时不时搞点“偷袭”,两个人黏黏糊糊亦如热恋中的情侣,暧昧的让平一指对觉月的房间望而却步。
就在刚才,平一指宣布觉月已经恢复如常,不过气血亏损还需稍加调理一番。
像是解了禁令,觉月下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一个月没有痛痛快快的洗澡,他估计自己都快馊了,也就东方不嫌弃他,还和他亲近。
“东方,能帮我擦背吗?”
东方不败看着觉月身姿矫健的跳下床,穿着亵衣就跑到门口叫小二送热水,嘴角微勾,看来自己一个月不许他下床,把人给憋坏了。
“好。”
得到向来惜字如金的东方的回应,又见平一指早就退出了房间,觉月此时很想和东方亲昵一番。
上前抱住东方不败,将头埋在这人清香的发间,想着自己始终光秃秃的脑袋,觉月有些郁卒。
“怎么了?”东方不败观察力惊人,尤其是对觉月,丝毫的情绪变化他都能感觉到。
“没什么,东方你……不嫌弃我是个和尚吧?”
惊闻笑声,觉月猛地抬头,便看到东方不败一双丹凤眼正泛着笑意,盈盈的眼里清晰的显示着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
觉月瞬间脸红,他是只有十八岁,可毕竟灵魂是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怎么在东方面前变得越发孩子气了。
“不嫌弃。”
像是要证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东方抬起手摸上了觉月的光头。
细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觉月头顶的戒疤,东方突然想起他曾经问过觉月“可有不破的戒”?
那时,觉月理直气壮地说“绝不破色戒”,可现在,偷偷在他腰间作怪的手又是谁的?
拍掉觉月越来越过分的手,东方眼含笑意的问他:“你说过不破色戒,以后休要动手动脚。”
“啊?”早就忘了前尘的觉月愣住了,后想起自己曾经的信誓旦旦,嘴角弧度耷拉下来。
“我是说过不破色戒,可那不是……”没想过会喜欢你嘛!觉月有口难言,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东方,佛祖说:众生皆我所爱,只是众生在我眼里只余你一人,色戒的确不可破,佛家却没说这爱也要戒。东方,我爱你,绝对不戒!”
耳边是觉月铿锵有力的话语,东方不败的心里再次出现那种翻江倒海,汹涌不可自抑的情绪迸发。
东方陷入自己的情绪里,觉月登时抓住时机,主动吻了上去。
一吻毕,这次连东方不败都有些气息不稳,两颊染粉,觉月痴迷的看着东方的面容移不开视线。
送水来的店小二偏偏打断了这一触即发的热情。
再次泡进水里的让觉月感觉通体舒畅,暖洋洋的热水传至四肢百骸,觉月幸福的长叹,东方看他这么夸张的表情不由失笑。
“看来是我拘着你了。”
“才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两个人随意搭着话,觉月趴在浴桶边享受东方不败的擦背服务,直叹人生太美好,莫要弹指一挥过。
“东方,你要不要也洗洗?”
突然又出了馊主意的觉月,自从平一指帮他开窍之后,好像不再拘着所谓礼数和顾忌,总是无时无刻想着和东方做些恋人之间的亲密举动。
“不用了,我习惯晚间沐浴。”
听见东方拒绝哦了一声转过头的觉月,没有看到东方蓦地苍白的脸色。
同床共浴,这是东方不败至今未曾答应过觉月的事,也是他此生最大的秘密。
“我该如何以残缺之躯面对你?觉月,倘若这一切只是梦幻泡影,我希望梦的再久一些。”
东方不败从未想过觉月会接受他的身体。
以前和杨莲亭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做那事,他总是背对着杨莲亭,从不让那人碰触前面,纵使那处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
和杨莲亭他可以不求快感的将就,可是和觉月,东方知道他保持不了清醒,也不愿在最亲密的时候仍旧怀着提防,更不想身心交融时却只能背对着爱人。
心里藏着伤口,即使结了疤,却依然望而生畏不敢碰触,因为就连东方不败自己,都畏惧厌恶着那道伤疤。
可惜,事实总无常,有时候你越是害怕发生的事情,转瞬便如附骨之蛆紧紧相随的发生。
被觉月猛地拉进浴桶,身后地板上连钉数枚泛着幽幽蓝光的毒蒺藜,回过神的东方不败,反手便是几枚银针射出,屋顶上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几个偷袭之人显然已中招身亡。
刚才东方不败心神动荡,竟未察觉到屋顶有人埋伏。若不是觉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