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难免有些胡思乱想。
“我像是那种人吗?再说长兴侯府的二房和长房三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顾家二房的女儿又是妳的徒弟,我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只是听说顾家二老爷到现在还没被释放呢,我担心万一他真的犯下祸及家人族亲的重大罪行,君逸又傻傻地去替他向皇上求情的话,谁知道皇上会不会把君逸当成同谋,然后一并定罪?不行!我得赶紧叫弟弟去帮我查一查才行,哎!不知道我家老爷是不是也早知道这些事,父子俩一起瞒着我。”临川郡主越想越觉得害怕,连忙把门外的碧夏叫进来,吩咐她去请赵王世子妃过府一叙。
“妳实在太紧张了,他们不想刻意说出来,或许是因为事情没有妳想的那么严重,再说顾家二老爷在朝中素来有些名声,想必也绝不会做出对百姓不利的事情,妳怎么不想想或许皇上有别的意思?”淮安侯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她得到的消息分明就是皇上没有要把顾世凯定罪的意思,只是为什么迟迟不放人,却没有人猜到真正的原因。
临川郡主有些心不在焉地和淮安侯夫人又闲聊几句,可没想到赵王世子妃并未被请上门来,而是杨德忠亲自过门拜访临川郡主,淮安侯夫人见人家姐弟准备谈心,她不方便在一旁待着,就主动起身告辞离开。
临川郡主看着不请自来的弟弟,不解地问道:“我不是让弟妹过来吗?怎么是你过来,不会是真猜到我要找你有事吧?”
“弟弟是正好有事找姐姐细谈,所以让内子在家休息,我自己亲自过来了。”杨德忠笑盈盈地回道。
“怎么?有什么事是值得特地让你跑一趟的?”临川郡主挑着眉,可别又给她招什么是非才好。
“我以为姐姐应该是关心侄子的事,所以才派人去找内子的,您刚刚又说要找我,难道不是因为想让内子向我打听侄子最近在忙什么吗?”杨德忠故作讶异地看着临川郡主。
“呿!有话快说,既然知道我会担心,你们还一个两个的都故意瞒着我。”临川郡主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弟弟一直知道她宝贝儿子在外面做什么。
“姐姐也知道侄子和顾家二房长子交好的事吧?其实我和姐夫都知道,从光禄寺的贪污案初起,君逸对身在大牢的顾世凯就特别关照,又与顾世凯的长子顾绍宸私下见过好几次面,本来那时听说这件事时,我也担心那孩子会不会昏了头,做出什么不利于己的事,不过…。”杨德忠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喝茶。
“不过什么,还不快点说下去!别故意吊我胃口。”临川郡主不满地催促道。
“顾二老爷那个长子很不错,难怪韩国公会选中他做女婿,君逸一直想替他多做些什么,他都不愿意接受,只肯同意让君逸帮忙在牢中上下打点关系,让那些狱卒别太苛刻他的父亲而已,又或者偶尔替他打探案子的进展,从未见他要求君逸为他父亲求情,我看着那孩子虽然经历不多,本性却是不错,顾家二房还真是长兴侯府中的奇葩。”杨崇烨眼中满是笑意,可别说这顾二老爷还跟他是拐着弯的亲家呢,韩国公选中的亲家怎么会差到哪去?
“我听你的意思…好像这顾二老爷没什么事啊?难道是因为王尚书在皇上面前替他求情了?你们该不会都一起帮着说话吧?”临川郡主对朝政之事知晓的不多,可是也知道自家老爷和弟弟不是愚昧无知的人,不会随便替别人求情。
“当然不可能没事,只是不如外面所传言的那样严重罢了,毕竟是底下的人犯错,顾二老爷无论如何都得担些责任才是,不过罢官抄家却是连边也摸不着的,大理寺没有放人还是皇上暗地里的意思。”杨德忠从容地回道。
“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究竟怎么想的?如果那顾世凯真的没有什么大罪的话,皇上为什么迟迟不放人呢?”临川郡主刚才就从淮安侯夫人那里听到一回了,如今再听第二次才觉得事情非常奇怪。
“皇上大约是在等什么结果,如今已经有了答案,想必顾大人很快就能回家了。”杨德忠突然想到今天在街上听到的那个消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有虫出没,抓之~~感谢童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