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得意忘形,没发觉温启珩带着她推门步入员工休息区,空旷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两人大小不一的脚步声。
她还沉浸在温启珩会为自己吃醋的惊喜中,眉开眼笑的样子很是有趣。
拐角处,温启珩忽然伸手将和煦压在墙角。
和煦受惊地闭上嘴巴,目露错愕,可才和温启珩对视上,就发觉他眼中暗光连闪,让她头皮发麻。
“呃……怎、怎么了?”和煦惴惴地问,是她太骄傲,惹老大不开心了吗?
温启珩一言不发,只是微弯下腰,单手撑在墙上,将和煦围在一圈逼仄的狭窄空间中。
他目不转睛地逡巡着和煦的脸,目光中仿佛带着电流,在和煦面红耳热,下意识向后缩时,蓦地俯身堵住了那张一路都带着笑意的嘴。
男人湿热的舌尖有着让人血脉贲张的魔力,和煦被吻得猝不及防,双目圆睁,怔了好一会,才在温启珩的舔咬下顺从地合上眼睛。
没了视觉,便更加敏感。她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逐步上升的体温,还有游走在她腰侧的大手。
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面颊上,唇瓣辗转胶着时发出暧昧的响声,吸吮得她舌尖发麻,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不受控制。
和煦险些缺氧,温启珩才放缓攻势,温柔地舔.弄着她柔软的舌尖,片刻,又撤开唇,咬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就算是同事,也不该太亲密。”
她已经被温启珩突如其来的猛烈荷尔蒙熏得浑身虚软,轻颤着睁开眼,迷茫地和他对视,“什、什么?”
她眼眶发红,眼神又无辜,温启珩克制不住,捧起她的脸又细细亲吻一次,“你不该和男同事太亲密。”
和煦混沌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她抱着温启珩的腰,声音小小的,带着窃喜,“那你就是在吃醋喽?”
“……”
和煦绷不住偷笑起来,埋在他怀里,深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气味,幸福得快要晕眩了,“放心吧,我那么喜欢你,其他男人在我眼里,就是大白菜。”
这个比喻成功地让温启珩轻笑出声,他轻抚着和煦,面容破冰一般,难得的温暖。
受甜蜜气氛的蛊惑,和煦仰起头,与温启珩视线纠缠的瞬间,又有了双膝发软,期待亲吻的冲动。可不等她闭上眼,踮起脚尖,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低咒一声,和煦不情不愿地松开温启珩,掏出电话,才一接听,就响起岳寻气急败坏的怒吼,“你死到哪里去鬼混了,我们是出来工作的!大家都收工了还不见你人影,快点滚到停车场来!”
哎,幸福就是如此短暂。
和煦被吼得耳鸣,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我该回报社了。”
温启珩明显是听到了岳寻暴怒的吼声,眉心轻皱,心疼她遭受恶言,“你经常被这样训吗?”
“啊?没有,岳寻脾气比较急而已,况且……这次也真的是我不对。”和煦说着就红了脸,怨怼地瞥了温启珩一眼,“都是你,把我拽进来,害得我被骂。”
还把她按在墙上强吻了半天。
温启珩压下笑意,“似乎是你自己跟着我进来的。”
“你……”
“我并没有要求你跟上来吧?”
冰山都开始学会揶揄她,这日子还能过吗?!
和煦推开温启珩,又羞又臊,“我去上班了!”
说完,就拔腿跑向安全出口。
温启珩站在原地,笑看着她渐渐远去,指尖仿佛还存留着触及她脸颊的滑腻感,心头不由一动。
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喜欢她,而面对她才爆发出来的占有欲,被她戳破醋意时的恼羞成怒,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
之后几天和煦一直在回味自己被温启珩强吻这件美妙的事,导致文静一看见她,就有痛殴她的冲动,“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不懂!”和煦皱皱鼻子。
那不是和阿猫阿狗亲亲,而是被温启珩热烈的强吻,她这辈子算是值了!
维持着花痴的笑意,和煦忙碌在工作中,接连几个新闻稿都获得好评,让她心花怒放,打电话约温启珩过周末。只是年关将近,百货公司正欲推出酬宾活动,温启珩忙得无暇分.身,抱歉道,“明天我有会要开,下午才能有空。”
和煦豁达道,“没关系,反正早上我也要去报社一趟,中午的时候我去百货一层等你好不好?”
他们的约会无非是吃东西,看电影,最主要的目的是两个人能在一起,光是看到温启珩的脸,她就心满意足了,也不奢求能占用他太多的时间。
到了周六,和煦去报社交了修改稿,就来到百货公司闲逛,年底了,她也该犒劳一下自己,便听了文静的话,预备给自己买些货真价实的金银首饰。
女孩子打扮得璀璨一点,有助于提升气色,总归是没错的,只要不烂俗就好。
和煦慢悠悠地逛到饰品区,正百无聊赖地数着钻石耳扣后面有几个零,忽然就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