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芝芝来了。我家四弟可是美誉全德兴城的哦,你可不要被迷住了,忘记了身份,要好好的表现。不然让四弟笑话了,你上京第一歌妓的名头也只能说浪得虚名了。”
夏睿曜没有继续刚才与夏睿思的话,反而对着抱着琵琶,刚刚走进来的一个穿着红色纱衣地美丽歌妓说。
夏睿思也不恼,反正他现在一个闲散王爷,无实权。而面前的不仅是他二哥,更是贵为太子,反倒是他应该小心翼翼地对待才是。
“是。不知四王爷喜欢听些什么曲?”
“就你拿手的吧!”夏睿思想着,反正他现在也没心情,真的听曲吃饭。那就随便吧。
“那,芝芝献丑了。”随后,芝芝坐到饭桌前面不远处,弹唱起来。
“四弟,觉得怎么样?”太子看着四弟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动筷,极为认真地听着曲儿,暧昧地笑问。
“不错。果然不愧是上京第一歌妓。”夏睿思望着那双弹奏地手,若有所思地说。
“那芝芝,得到美誉全城的四王爷赞赏了,你还不过来谢谢四王爷。”
在太子的示意下,芝芝果然拖着她那长纱裙,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坐在夏睿思的旁边,拿起酒杯,羞答答地说:“芝芝谢谢四王爷赞赏,敬四王爷一杯。”
“嗯。”夏睿思接了过来,盯着芝芝一会,才仰头喝了下去。而这正就像给了芝芝一个信号似的,随后的敬酒频繁起来了……
“不,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要回去了。”夏睿思醉得东倒西歪地摆着手说。
“四弟,这才刚刚过戌时,刚刚不是还说夜还长着呢?再继续跟哥哥聊聊么?”太子劝阻道。
“不……不行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嗝……真不好意思,太……太子哥哥,再呆下去,我,我,就要失礼了。我……,我,还是回去了,夏安~~”夏睿思大叫着,找着自己的随身小厮。
“爷,爷!”夏安不等应着,就想进来了,去扶着夏睿思,不过看到太子,他也不敢随意进来,所以继续眼巴巴地望着夏睿思说:“爷,小的在这。”
夏睿思按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东转西转地的,终于找到夏安的位置,马上就半瘫在夏安的怀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去!”
“是。爷。”把自家主子扶正后,夏安不好意思地对着太子说:“太子爷,您看……?”
“没事,四弟既然醉了,是应该回去好好休息的。”太子笑着摆手说。
“是!谢谢太子爷!那……那奴才告退了!”夏安跪拜了下说完,才起身,扶着自家主子,慢慢地走了出去。
直到到主子,好好地扶着人上了自家的马车,把人放好,驾上车离去太子府,夏安才松了一口气。
“爷,到家了!”
“嗯。”夏睿思让夏安半扶着下了马车,然后又唤了些人,拥着他把人他扶回了房的假像。
而看着夏安迅速地离开的夏睿曜此刻正眯着眼,紧绷着脸,颇为不善地说:“芝芝,看来你的上京第一歌妓的名头,是真不想要了?”
“太子爷!太子爷,恕罪!芝芝已经尽力了!”芝芝赶紧跪下求饶道。
“哼!废物!”太子没多说一句话,抬脚把人一踹,转身就走了!今晚一事无成,他的怒火得从其他地方发泄!
芝芝半趴在地上,丝毫不去理嘴角留下的红丝。看着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的人,默默地咬着牙坐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为何在上京素有千金难见一面的,第一歌妓会愿意来到太子府。只是因为她想见到那个人,既使那个人,只是把她当工具。她也想离他近些,可惜……
有没有搞错啊?陶凌勋一边看书名,一边无聊的想,他这个哥哥,未免也太正经八百了些吧?全都是XX经,XX论,XX史,XX策的书,怎么一本闲书都没有啊?那有什么好看的啊?
啊啊啊,没电视没电脑就算了,连本小说都没吗?还不如回本尊的房间呢,那至少还有本小说给他瞅瞅。陶凌勋这么抓狂的想着,但是转念又想,既然哥哥说了能找到看的书,应该不至于吧?也许放在最下面的角落里?
这么想着,陶凌勋蹲下来,在最下面的一层书架上找了起来。啊,好像这里的是有些什么野史,传记,传说的,看来,果然是在最不显眼的地方啊!陶凌勋随便抽出一本,翻看起来……
陶凌佑才一抬头休息一下,就发现自家小弟又跟之前一样,不拘小节了。于是无奈地抚额说:“萱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做出如此不文雅的动作!你需要什么让陶兰给你拿就是了!”
“啊?!”陶凌勋听到话,心里默默地吐槽,感情女的就不能下蹲么?不过他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嘻嘻地笑着问:“嘿嘿。哥哥不是在温书么?”
“温书也需要休息的啊!倒是萱儿你,不要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陶凌佑说道。
随着萱儿的年龄越来越大,性格倒越发的粗鲁了!家里都没有谁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越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