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用了三天的时间赶到荆州,潜伏在分坛观察了一天。察觉到自己原先的人手已经不见了踪影,东方不败便明白了任我行已经在这里换了血。思量一番之后,东方不败来到一家客栈,洗漱之后便坐在房中等待夜晚的到来。
入夏天色暗的较晚,等到三更时分,东方不败一身黑色劲装,驾着轻功来到分坛外围的院落。将脑后碍事的头发绑在身后,东方不败翻身从屋檐上下来,直取那个倚在门框上打瞌睡的守卫的咽喉。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的清脆,旁边的两人在听到声响之后,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柄长剑已经划破他们的大动脉和喉管。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守卫,垂眸看了下手中已经染血的三尺玉龙,冷哼一声往里走去。
因为只是一个分坛,院内的戒备并不是那么森严,不消片刻东方不败便解决完院中所有站着的人抬脚往主院走去。内力灌注剑身,东方不败挥剑而过,眼前的房门便随着东方不败落剑的动作裂成两半平铺在地上。
正在房中搂着自家小妾呼呼大睡的堂主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伸手摸到了床头挂着的长剑,然还未等他抽|出长剑,一柄还在滴血的剑刃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间。
“原先的堂主在哪儿?”
司马青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心中不由一凛,偷偷的抬眼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随即脸色大变忙俯身跪倒在床上。床上的小妾被惊醒,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拉住锦被掩住上身尖叫一声。
东方不败听着那女人的惊叫心中一阵不耐,左手指尖微动,那女人便瞪着眼睛无力的倒在了床上。看到自家小妾死在自己身畔,司马青身体不由一僵,连忙跪正自己的身体。
“回,回禀教主,姜堂主他,他半月前被任教,任我行派来的人剿杀。属下现在只是暂代堂主之位,过几天等任我行派来的人赶来,属下,属下就……”
“哼,飞鸽传信给黑木崖,告诉他们不用派人来了,荆州地界本座接手了!”
司马青不是个傻子,前些天黑木崖上的争斗虽然他未曾全部知晓,但也大抵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如今落败的东方不败来到此处,对自己来说是个灾难,也是个机会。
心中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取舍,但司马青还是老实的应了下来。见状,东方不败睨了一眼衣冠不整的司马青,撤下横在他脖颈间的长剑往外走去。
“着人把院子里的尸体清理干净,明日上午本座会入住分坛。”
东方不败的命令司马青哪敢不从,应承一声扯了衣服胡乱裹在身上就跟着东方不败的脚步来到院中。然等到他走到门口之时,原本走在他前面的东方不败早就不见了踪影,而院中则是尸横一地,犹如修罗地狱。
此景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司马青也忍不住白了脸颊,抖着身体回头看了看床上死都来不及闭上眼睛的小妾,司马青咽了口口水,抬脚走出房间抖着声音叫醒还在睡觉的手下。
安阳蹲在厨房门口看着门外正在喝酒的众劫匪,伸手摸了摸已经被碾碎的半夏叶子起身走入厨房。锅里炖着的羊肉还在咕嘟冒泡,安阳见四周无人便拿出用破布包裹的半夏碎末全部抖落到锅里。
一个时辰后,老四手提酒坛脚步踉跄着走进厨房。见安阳正蹲在灶膛前烧火,扬声喊道:“羊肉好了没啊?好了就赶紧端上来,爷都快饿死了。”
“哎,好了好了,我这就给您盛。”
安阳躬身应了一声,忙起身走到灶膛后拿了一只大的汤碗将已经煮烂的羊肉放进去。眼角的余光扫过正倚着门框喝酒的老四,安阳微微勾起了嘴角,一瘸一拐的走到老四跟前儿将汤碗交给他。
当锅里的羊肉已经全部见底的时候,门外的高台旁已经躺了二十多个劫匪,领头的已经全部昏睡过去。见状,安阳直起腰从厨房里走出,抬脚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小喽啰,见他没有反应放心的拿了几件衣衫和一把大刀走入不远处的窝棚里。
此时窝棚里的那个阿二正在趴在昨天刚被捉上山的女人身上不停的抽
|动着,周围几个男人低着头一脸菜色,杨瑾则躺在地上侧头看着阿二眼神如刀。
安阳猛地推开门,在惊动阿二之后趁他回头之际挥刀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鲜红的血液从阿二的脖颈处喷溅而出,硕大的头颅滚向躲在墙角的几人。见状,几人惊叫一声,随即被安阳冷着脸喝止住了。
“想活命的都闭嘴!”见那几人闭嘴,安阳转身走到角落里将衣服放到杨瑾身边:“能起来吧,穿上衣服咱们走。”
安阳计划那么多天,从来都没有跟杨瑾提起过半个字。一是怕泄露出去,二来杨瑾受了那么多苦,告诉她就等于给她希望,若是到时候计划失败,安阳不知道这个女人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个打击。
杨瑾虽然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但是听到安阳的话,尽管是全身疼痛仍旧咬牙将衣服穿在身上扶着墙壁站起了身。周围的几人面面相觑,而后发了疯似的往外跑。安阳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