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今上第六子,任休德,所以,杀不得!”
凌恒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终于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内心两行面条泪,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皇子?开什么玩笑!
刘苏使劲打量着那个据说是皇子的人:闭着眼,看不真切,不过脸部线条很是坚毅,薄唇高鼻梁,好像,妹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男人了,果然,妹妹没有过来是一大损失。
齐光见她看个不停,有些小吃醋,问道:“凌公子,为何你会和一位皇子在一起,他还对你下了迷药?”
虚月兴奋的眼睛亮闪闪的:强取豪夺,强攻强受什么的,最有爱了最有爱了!
凌恒脸色一变:“我们有些私事。”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刘苏当机立断,“雨一停我们就离开。他们中的不过是普通的迷药,时间长了自然会解。”
凌恒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不行,你们要带我一起。”
“别闹了,你可是和皇子这种大人物扯上关系的人,谁敢惹你。”刘苏毫不留情的将衣袖从他手中扯出,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
凌恒见硬的不行,决定来软的:“当初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难道你们现在就能见死不救吗?”
齐光笑道:“当初我还给你治过病的,也没有问你收诊费。而且,你也不会死,若那个六皇子要你的命,就不会用这种低级的迷药了。”
我的病是怎么来的,还不是被你们下了毒!凌恒深吸一口气,又换了个策略:“如果你们肯帮我,我便出一千两白银,如何?”
刘苏恍然大悟状:“原来你只值一千两啊,小北都不值钱嘛。”
凌恒咬咬牙:“三千两。”
刘苏正色道:“我这个人的确贪财,不过我更害怕麻烦。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方郎中,这种皇亲国戚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碾死,所以呢,我是傻了才会跟一个皇子大人做对。”
也就是说,他们彻底不会搅合进这滩浑水了。凌恒垂下头,从袖中掏出一枚黑黝黝的木牌递过去,一瞬间变得可怜兮兮:“也罢也罢,我们本也是萍水之交,我也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什么。不过,我此次上京城凶多吉少,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北都的家业定然也会落入他人手中。如果你们听说我丧命的消息,便带着这枚令牌去京郊的黄家庄,找一个叫做黄老二的人。我有一笔秘密的财富便是由他保管,送与你们吧。”
这个人情大了。春兰被凌恒的可怜模样打动,便想去接那枚牌子,齐光一把将他的手捉住,笑眯眯的:“小空调,别人挖了个坑,你还乖乖往下跳,是不是还打算自己给自己填把土啊。”
春兰咦了一声,刘苏道:“凌公子,这种厚礼我们可不敢当。你也说了,我们本是萍水之交。我这里有一些解毒丸,你带在身边,大多数毒和迷药都是可以解的,我也就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
凌恒顿时不装了,冷笑一声:“早就知道刘公子心思缜密,我也不该多此一举。不过,刘公子可否将之前你用来对付我的那种药卖我一些,我保证不会供出你们的来历。”
“小北都,你是打算用它来保卫自己的贞操吗?”刘苏觉得自己真相了,充满怜悯的摇了摇头,“也是,对方是皇子,你怎么都对抗不了的。不过这种药来之不易,我只能给你一点点,你要用在合适的时候,知道不?”
凌恒满头黑线,他现在只想跳起来掐死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恰巧这时,雨渐渐的停了,刘苏将药分了一些给凌恒,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外面这么黑,要是遇到了强盗响马的该怎么办呢?可不赶路在这里也危险。”
虚夜立刻接话:“有我们两个仙人保驾护航,你还怕些什么。”
现成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同理,现成的马儿不骑白不骑。虚夜和虚月各挑了一匹马,得意洋洋的跨了上去,然后一齐盯着刘苏求夸奖。
刘苏扭脸装没看见:夸奖什么的,可不能一直有,偶尔来一次才会有作用。
刚开始下雨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现在不过是晚上八点多,其实还满早的。只是古代没有霓虹灯没有电灯没有光污染,夜晚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从某个皇子那里搜刮来不少火把,虚夜两人点着在前面开路,阿毛明显困了,一边走一边颠啊颠的,刘苏也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从驴上掉下来。齐光见状,将她抱到自己身前让她睡一觉,刘苏也不客气,枕着人肉垫子倒是很快睡着了。春兰在一旁看见齐光竖得直直一动也不动的身子,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情况下,黑天半夜的,美人在怀,正常男人就应该吃吃豆腐,如果是他的话,起码也要偷偷的亲一亲啊,齐师兄真是的,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弱爆了弱爆了!
或许是刚刚下过雨,路上不那么好走,也没有哪个强盗或者响马跑出来拦路抢劫,当然,虚夜把这一切都归功到自己身上。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到了一座小县城,找到一间客栈休息。
刘苏睡了一夜,精神还算好,便